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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总是那么漫长,直到天光乍现,耀眼的阳光不一会就能占据全部视线。

这小黑诊所变成了监禁室,黑漆花手下每隔一个小时会进来查看情况,发现被绑的两个人都没什么异常,就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

再次听到那门被合上,贪烨立刻从那仿佛死了一般的僵直状态中恢复,重重吸了几口气,被捆在身后的两只手也动作起来。

昨天晚上他没有跟墩子发送定时信息,等警局那边确认暴露情况后,很快就会组织人手救援自己,而他静坐了一晚上,体力也在身体有伤的情况下恢复了个大半,动作半天,感觉手腕上的麻绳依然很紧,摸索一通也没有找到绳口,指腹不断擦过木椅后背的粗糙纹理。

幸好嫪医生这诊所和黑漆花会所不是同一种装修风格,一路摸下来,贪烨发现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廉价的木头椅子。

他额头还有眼睛那块仍然被厚厚的绷带蒙着,失去视觉,听力反而敏锐了,能听到身后不时传来一阵咬紧牙关的抽气声。

沙鳄的情况显然比他困难多了,从那门被合上开始,他就不再装死,两条粗肥的胳膊在身后不断扭动,因为手腕处肥肉太多,看不到骨头,每块肉都从金链子周围挤压、溢出,每一处细胞都叫嚣着逃离。

贪烨动了动被绑着的两条腿,发现还是很紧,淡淡出声:“听声音,沙老板你好像还挺艰难的。”

沙鳄脸红脖子粗,像跑了四万八千里一样疯狂喘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肉瘦了一点,感觉那金链子松动了一点间隙,骂道:“关你屁事!”

这诊所只有一扇窗户,还被关上了,但是贪烨明显感觉周围亮了起来,说明已经到第二天早上了。

“你是觉得自己能挣开,所以不想和我合作对吧?那不如我换一种方式问你。”

沙鳄觉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顿时警惕地望向他,果不其然,听到这恶心男人悠悠然开口:“你要是比我先挣开,我就立刻大喊说你要逃了,让黑漆花的人进来。”

沙鳄心里的几十座火山突突突地爆发了,连挣扎都忘了,向贪烨那边虬动:“艹你妈!凡凉怎么没一枪嘣了你?!你们这群条子真是个个都是狗东西,都给老子去死!!”

贪烨面不改色,听到狗东西三个字的时候,露出来的下半张脸明显冷了一点。

“帮我去找刀,现在这不是提议了,是威胁,要两败俱伤吗,沙鳄?”

沙鳄停住,伸头看着他,怒火中烧,却不敢再上前一步,打蛇打七寸,他在海滨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知道什么东西是对自己不利的。

这狭小空间里,一个是暴露的警察卧底,贪烨坐在正中间,一个是海滨第二大黑手党头目,沙鳄躺在角落,彼此对峙,互相拿捏了对方的死穴,无论是谁,一旦开口,外面的人就能立刻闯进来把他们两个瞬间制服。

正当氛围紧张时,诊所外面却突起骚乱。

—警笛和枪声几乎同时响起,门外也传来了又急又杂的脚步声,像是一大群人跑着离开了!

贪烨神情一凛,抓住这瞬息之间的混乱,腰腹收紧用力,在沙鳄惊悚的目光中,他连人带椅子从地上猛然弹起,不过跃起幅度不大,很快就砸了下去,第二次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发力点,再次连带椅子跃起!

——嘣!

贪烨在空中后仰身体,那木头椅子垫在他后背,被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顷刻间就碎成了几段。

贪烨倒躺在一地木屑中,用力踹开自己小腿上的麻绳,从地上一跃而起,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他腰腹处的枪伤因为这剧烈动作再次裂开,但是他像感受不到疼一样,依据仅存的记忆摸黑到了医药柜,双手被捆在身后,他就背过身翻寻,一阵玻璃瓶碰撞的声音骤然响起,过了一会,终于摸到了一把长柄手术刀。

沙鳄几乎是哽着喉咙看完的这一幕,都没来得及大声喊叫,窗外又响起的几声枪响,他被吓得回了魂,胳膊再次拼命扭动起来。

同时嘴上不停威胁:“别他妈丢下老子啊,你绑过来的,你要是敢把老子扔给凡凉我弄死你!”

贪烨现在全身心放在会所外的动静上,没理会他,割完手腕上的绳子,他抬手一抓,脸上的绷带被利落扯下来,露出那双黑亮锐利的眼睛,眉角额头的淤红未消,连带被人囚禁了一天的悍利身体,上上下下都透出一股森然压迫的气场。

他这边再无禁锢,沙鳄那边也挣脱开来,明明被这晃眼玩意绑了快半天,他还是骂骂咧咧地把这串东西重新挂回了脖子上,刚要起身逃跑,又被一阵大力揪住了后领。

沙鳄:“?!”

贪烨一手抓着那大金链子,一脚踹开了门,跟他想的一样,刚刚砸椅子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进来,外面原本守着的黑漆花手下们果然都离开了,甚至仔细听的话,整个黑诊所包括旁边的黑漆花会所都寂静无声,放眼扫视,一片空荡荡。

沙鳄双手被麻绳捆在前面,虽然捆的方位变了,捆的材料也变了,但是心情是一样的,整栋楼都快要被他滔天的怒气淹没了,他齿缝一咬一合:“狗!逼!条!子!”

贪烨头也不回地拽着他往会所门口走,那呜呜呜的警笛声越来越近,爆闪的红蓝光透过门玻璃照进来,他神色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抽空回了一句,语气带点思索中的正经:“你不是说让我不要丢下你吗?现在一条龙送你去警局投案自首,也省得你两头跑了。”

此时,离黑漆花会所三条街的主干道上,八辆车前后交错地驶向港口。

最前方的那辆黑车降下车玻璃,凡凉看了一眼后视镜,他套着一件纯黑色的薄款长风衣,里面一件宽松白衬衫,这黑白相间的配色显得他的身形长挑,那张脸也没因为这穿着显出成熟,反而年轻的有点学生气,清冷又倨傲。

眉眼的精致也蔓延到了别处,比如那搭着方向盘的手,指骨分明,几簇黑青色的荆棘从手腕爬上手背。

诗人坐在副驾驶座,回头问了一句:“河九送来的钱都装进后备箱了?”

他的下属和凡凉的下属混在一起,不知道是哪边的人回了一句:“是的老大,凉哥早就吩咐好了,前后清点了三次,条子们一来就能关车门走人。”

诗人回过头,若有所思了一会,看着凡凉问了一句:“你就这么丢下那两个人?”

凡凉连眉梢都没动,脸上淡淡的:“没时间跟他们周旋。”

诗人别有深意地一笑,把目光转到窗外的街景上,黎明刚至,目前还比较冷清,他说:“沙鳄我可以理解,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和黄金沙起冲突,贪烨呢?你明明可以拿他跟警局谈个条件。”

“那样绑架罪不就做实了吗?”凡凉回。

不知道想到什么,诗人嘴角的幅度落下去,在下一个拐弯之前,他突然开口:“方便停个车吗?我想下去。”

凡凉刹车一踩,车身稳稳停下,他一向不多管闲事,听到拉开车门的闷响也只是偏了下头,望着诗人的身影,莫名觉得那背影有点单薄。

诗人下车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之间断开了。

看到头车停下,其他车也纷纷堵在了路口,黑漆花的小弟们把头探出窗外,目睹这距权力中心最近的两大干部分道扬镳。

凡凉眼中的情绪无声沉淀,修长的食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方向盘,这是他唯一的反应。

许久之后,他问:“要走了吗?”

诗人回过头,他这身行头矜贵优雅,本应身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高级宴会,现在却立在萧索的清晨街道,无故冷清。

他仿佛经历了漫长的诘问和思考,直到那斯文的五官再也不会浮现出应付似的礼貌微笑,露出了繁花锦簇下的真实底色,其实是有一点苍白的。

诗人轻声道:“嗯,比起把未来交托给别人,我更喜欢自己来掌握。”

说完,他松了松系在脖子上的红色领带,像是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停息,视线微微向下,他问:“你呢?凡凉,你放走了贪烨,之后再相遇,截然不同的身份立场,你可能会死在他枪下。”

凡凉静坐在驾驶座,手背因为过于白皙而显出淡青色的血管,那双冷淡眸子里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无所谓。”

诗人听到他的回答,轻轻地、慢慢地笑了,无尽的感叹化在风中:“......没想到你还能有这么一面......”

*

黑漆花会所门口,贪烨坐在敞开的警车后座,两脚踩在水泥地面,正在低头检查自己腰上裂开的伤口,最后重新缠紧了绷带,再次抬头。

四周不停响起脚步声,穿淡蓝色警服的警察们正有条不紊地搜索整个黑漆花会所及附近,但是毫无收获,过来跟局长汇报的年轻警察摇了摇头,昊远局长表情严肃,轻轻地拍了几下他的肩膀,转身朝贪烨这边走来。

警笛已经关了,清晨的风带来一阵凉意,贪烨先开了口,声线低沉:“局长,这次是我做事不够谨慎,犯了错,意外暴露了。”

昊远局长毫无芥蒂地摆了摆手,他视野中的黑漆花会所犹如一个再也动弹不了的野兽,安静匍匐在地,他说:“收网活动已经到了尾声,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把黑漆花逼到这份上,那群干部也露出了不少破绽,现在森蚺的黑/火工厂一被封了,我们只要拦下团长就行了。”

贪烨问:“抓到森蚺了吗?”

昊远局长摇了摇头:“没有,只是锁定了一个大致范围,还在进行人群排查,协查通告已经发了,应该快了。”

贪烨神情镇定,那夹克衣摆沾了点血,那周身的气质却与身着制服、冷静肃然的警察十分相似:“黑漆花的人都走完了?我说的那个保险柜也搜了吗?”

昊远局长盯了一会他头上缝着的针线,又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味:“玉面阎罗和诗人在我们赶来的第一时间就开车离开了,你说的那个保险柜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估计也被他们搬走了。”

贪烨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凡凉早有离开的打算,那他扔下自己和沙鳄也不是迫于那种危急的形势。

随后感觉肩膀上一重,昊远局长也拍了拍他,语气放缓含着体谅:“别想那么多,身上的伤要紧,你被他们发现,差一点就牺牲了,幸好墩子及时联系我们,也幸好赶上了。”

“嗯,”贪烨应一声,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句,“港口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他问完,倏然在旁边的人群中发现了一张熟悉的年轻面孔,那人不再是货船上被他借用手机略显紧张的服务员,变成了眉眼青涩的小警察,正和旁边的前辈们沟通着,模样正经而专注。

—船上有炸/弹的讯息就是通过他那个手机发出的,如果没有那条消息,警局不会那么快赶来,数百条性命可能因此命丧大海。

贪烨怔了一会,又记起当时轮船上关于诗人放跑了一个警察的事情,原来命运真是一环扣一环,他勾起嘴角,有些不可思议地笑了。

几个警察刚刚过来请示,昊远吩咐了几句,才有时间转头回他:“我派人一直盯着港口,团长在转移货物上船,上次河九过去那次他没转移完,把森蚺卖给我们算是一种缓兵之计。”

警局暗地的信息触/手也不少,贪烨脸上闪过一阵醒悟的神情,他想明白之后又说:“现在海滨形势动荡不安,他应该不会久留,转移完之后应该就会立刻动身,我们什么时候展开抓捕?他要走那条换来的运输线?”

昊远朝港口那边遥望:“麻烦就在这里,团长手段狡猾,很多我们收集到的犯罪证据都模棱两可,现在最能给他定罪的,就是当场抓获他在转移毒品。而黑漆花原本的运输线主要集中在东北、西北两个方向,他这次要了一个东南方向的运输线、所以就导致,我们一来没有办法知道他什么时候转移毒品,二来也不知道他出海之后会往哪个方向走,反正跟船是追不上的,也不可能同时在三个方向大范围布置拦截。”

贪烨听他说完,对这个海滨地头蛇老大的狡猾程度有了一个深刻认知,他喃喃低语:“狡兔只有三个窟,而他这是摆了一盘迷局在我们面前。”

他这人从不为过去的事情浪费情绪,知道现在后悔暴露地太早也没用,而且,就算隐藏到了最后,团长也不可能让他接触到核心机密。

这么多天观察下来,那个年迈的黑手党只对凡凉表现过些许信任。

那个名字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就让贪烨眼神一闪,他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颗橘子糖,撕开糖纸扔进了嘴里。

贪烨只喜欢吃薄荷糖,而且只吃无糖的,追求那在口腔里炸裂的清凉,这会让他感觉自己时刻是清醒的,而橘子味的糖过于甜腻,甜到舌尖都会发麻,和薄荷带来的神经振奋不一样,那种麻意能让人从身到心都懒散起来。

他以前没有想过会有人喜欢吃这种糖,现在他自己也吃了,想要借此回味某种滋味,眼神复杂,一抹留恋转瞬即逝。

心口也有点疼。

突然又起了一阵骚乱,在包围圈最外面的警察们都举起了枪,面色紧张,看着前方,就连昊远局长都沉着声音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他话音刚落,十几个警察缓缓后退,终于露出了中间的空地,准确来说,是露出了一个人站着的空地。

黑漆花的情报手,今天早上闻风而走的黑手党干部——诗人,面带微笑,双手举起,一副没有任何威胁的模样,以一种从容散漫的步伐缓缓走来。

贪烨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从警车上下来,他显然是没想到诗人会在这种时候,以这种姿态,出现在警察的层层包围中。

贪烨快步经过几个年轻警察,最后和他狭路相逢。

诗人眼神深长地看着他,那礼貌疏离的笑意却是没散,打起了招呼:“贪烨,你觉不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很像昨天的翻版,只是我演绎了你的那个角色。”

贪烨眼角快速扫视了一下他身后,没人,安静半响后,他问:“你怎么会一个人过来?”

诗人也打量了一下周围,他身形欣长,白衬衫勾出优美的肩背线条,黑色西装裤显得很有质感,半卷起的袖口糅杂了优雅和狠戾,举起的手上还纹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没有枪没有武装,这位掌控海滨多年的情报手神态自若,笑声低沉。

“如你所见,我来投诚。”

围着他的警察们双手持枪,面面相觑,听到最后两个字都有点不可置信,贪烨目光沉沉地审视着他,回想了一下诗人在黑漆花做过的事,缓缓问:“你要背叛黑漆花?”

即使在这种时候,诗人的举手投足都充满着克制,他抬眼,看着面前破碎的黑漆花会所,神情有那么一刻是黯然的,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是,我要背叛黑漆花,跟你一样。”

“跟我不一样,我从来就没有忠于过它,”贪烨感觉昊远局长站到了自己身边,反驳之后,他又继续问,“你如果现在自首并提供线索,立功之后可以减轻处罚,一切按法律规定的来,不过我还是要问你一句。”

即使穿着和其他同事不一样,绷带缠身,隐约带血,贪烨浸在阳光下的身体却很舒展,他现在终于可以用一个警察的身份质问一个黑手党了:“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选择?”

诗人眼前浮现了很多情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太记得请了。

从团长让他的手下去给警局送炸弹那一天?或者是亲手把那名中年警察送进炸/弹汽车里看到那坚毅眼神的那一刻?还是看到野狍手中那个u盘视频的那十分钟?

被暗中拔掉的眼线,被刻意欺瞒的真实意图,想数都数不清了。

黎明的曦光也渐渐移照在诗人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他轻声说:“很久之前,我存在很多偏见,有不少人动摇过我,我却始终没有下定决心。但是我经常会思考,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能做到那种舍生忘死的地步,为了他们的正义,为了他们的救赎.......”

他转过身,面向一直没有对他举枪的希泽,年轻的警察看到他的时候就呆愣住了,现在还没有缓过神。

诗人微微勾起了嘴角,似乎承认了某些东西:“所以我在想,如果我现在帮你们,那我算不算是正义的一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反转身份】突发奇想,如果贪哥是黑手党高级干部,凉哥是派过来的清冷警察卧底被发现之后,也是被抓贪哥肯定是舍不得打的,就是把人绑在床上折磨个几天然后也是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只能压在身下,边吻边逼问“你过来干什么的?”“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嗯?一句一句说。”“慢慢来。”凉哥指不定怎么咬死他诗人,哎你终于是走上了这条路,支持你ing【下次更新4.2918:00】成功19次,失败8次,准时0次(有一种永远不会是1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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