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大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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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翼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刚上小学三年级的墨大小姐给人的安全感，和冬风-30陆基远程弹道导弹差不多。
以至于居之辰在见到她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好」也不是「幸会」，而是…
“我不是她的对手。”芝居微不可察地苦笑一下，“她的力量还要在这个次元之上。”
洛翼：“？”
什么意思。
按你之前的说法，在这部《洛翼传》里，哥们才应该是最强的吧？
有一阵子不见的墨大小姐，除了长大了些许外，模样和两年前没太大变化，依然是高冷的黑长直美少女。
用更专业的词来形容她的发型，叫「公主切」。
“很荣幸见到你，异世界的访客，令人大开眼界。”大小姐虽然微笑着，措辞也十分得体客气，但那股子拒人千里的感觉明显得不能更明显。
“你好，久仰大名，我叫居之辰，是《南方周刊》的记者。”芝居简单地自报家门。
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从他接近洛翼和花火的第一秒开始，自己的各种信息就被墨家翻了个底朝天。
倒是省了自我介绍的时间。
“居之辰，青省鄯（shan）州市人…聪明，三十多年前的西部地区，做个身份比东部地区容易很多。”女执事随身带的平板上显示着两个画面。
一个是公安部门公民信息数据库，另一个是「摆渡百科
大筒木芝居」。
谁能想到他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在三十年前的普遍书面档案里，加一个福利院出身的孤儿不是难事。
至于后面的人生经历，就需要依靠「神术」岁月史书了。
“不及墨小姐，十岁的年纪就在新能源领域取得跨越式的成就，影响力堪比又一次能源革命。如果能为您做一篇专访，这会是我职业生涯的最大高光。”
洛翼和花火的眼角同步抽搐了一下，这记者人设立得有点稳，职业精神闪闪发光。
“不过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罢了。”大小姐谦虚一句。
说谦虚好像也不合适，她只是把印象里曾经做过的事复刻一遍，让她名下的那些专利早几年面世。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这一趟来，主要是居先生想了解返回火影世界的方法。”洛翼比正主还急一点。
因为他也想知道有没有途径主动往返于两个世界。
除了被花火强制爱以外的法子。
“两年来，我们观察过你们二位穿越到火影世界时，身上发生的变化。结论是：没有变化。”女执事在平板上划拉一下，屏幕上显示的是某次穿越的全过程。
床上的少年少女保持清醒，然后毫无征兆地闭眼入眠，等到再度睁眼，身体便切换为相当高水平的人工智能托管。
“起初，你们的父母\/公婆和关系好的朋友还会发现些许异常，但仅仅三五次的互换后，连我们的分析师也只能鸡蛋里挑骨头似的强行找一两点违和之处。”
用洛翼熟悉的比喻，就好像他们俩各自留了个分身在这边一样。
“他们留在这个世界的是两个实体「分身」，而我留在忍界的是一具「尸体」。”居之辰捏着小胡子思考。
分身可以置换，但尸体早已被分解，「借尸还魂」是无米之炊。
“如果你能回去，你会做什么？和几千年以来做的一样，接着到处种树吃果子？”比起能不能做到，洛翼更关心他真回去的话会发生什么。
就像一开始向女执事交代的那样，他和芝居的立场更像是敌人。
在火影宇宙中，十尾所到之处，无不生灵涂炭，大筒木一族犯下的杀孽得用「亿亿」甚至更多个「亿」来衡量，最接近神的芝居，他的罪自然是最深重的。
“不，对我来说，获得再多的能量都没意义了，无论是在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居之辰摇摇头。
他曾经为了舍弃忍界的肉体和力量可惜，也因为耗尽神力成为普通人而体验到几千年来不曾接触过的「凡人的世界」，更想过如果在这个世界也能接着种树接着炫查克拉果实，会不会在几千年后又跑到更高维度的世界。
如果是真的话，那所有世界…都太无聊了。
还不如回到一族当族里的「神」，过平静的生活。
在这边发生的故事，他不会让火影宇宙的族人知道，恐怕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那你的族人呢？此时此刻，他们还在到处寻找有生命的星球，播种十尾，带去毁灭和灾难。”
没想到真被牢片的玩笑话一语成谶，火影的故事逐渐向星球大战靠拢。
“大筒木一族有约定俗成的运作规律，我已经从最高层的位置上消失，不再对族人有约束力，他们会按自己的意志行动。”居之辰的回答有些耐人寻味。
听起来…辉夜对一式的背叛和背刺或许不是偶然？
辉夜本该像她的无数前辈那样，无怨无悔地作为祭品赴死，成为一式靠近芝居的又一块垫脚石。
结果因为芝居的消失，辉夜诞生了求生意志，可以这么理解吗？
“我们所处的时间线，13年后，我们居住的星球上会迎来两名大筒木成员：桃式和金式…你未必认识他们，但他们会试图破坏我们的星球。如果我杀了他们，你没有意见吧？”洛翼直白地试探。
准确地说，不是试探，是直接宣布结果。
“桃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年轻的后辈里是有叫这个名字的。”居之辰似乎想到了某个人影，“按你的说法，你似乎有自信打败我的族人，虽然在我看来并非如此。”
“嗯？”洛翼瞪大眼睛。
什么意思，就桃式在动漫里的表现，连鸣佐对上他都不需要竭尽全力，自己怎么就…喔对，自己现在残着呢。
居之辰似乎一点也不怕得罪他，反而更加忌惮这个地方的主人，“如果是墨小姐，我无法想象你到了忍界，整个宇宙能不能容下你的力量。”
“居先生谬赞。”大小姐不喜欢被奉承，但也没有过多否认。
“洛翼，要不要展现一下实力？”花火突然开口问道，眼睛盯着他的嘴唇。
“啊？这、这就不必了吧？”洛翼一愣。
如果只是为了向人家证明自己干得过桃式，当场打啵变身，未免有些孩子气。
“你隐藏着实力？”居之辰转回视线，“说的也是，如果仅仅以现在的水平，前天的山火，你们应该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人。”
那场雨根本不是什么人工降雨，人工降雨对空气湿度和水汽含量同样有着不低的要求，不是想下就能下的。
那是阴阳遁的术，瞒不过他的白眼。
居之辰一开始误以为有另一名族人「飞升」成功，和自己一样来到这个美好又糟糕的新世界，直到手机上那个薛定谔的app出现，他才知道…
是「另一个故事」的主人公回来了，而且机缘巧合之下来到附近。
所以就直接上门蹲守，才有了昨天在酒店大堂的一幕。
“不必了。”居之辰很快就想通，“你们可以离开那个世界，间接证明那个世界已经容不下你们的力量，比绝大多数大筒木族人都强，解释得通。”
这倒是和司律者所说的，「力量的平衡」理论一致。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如果力量削弱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安然回去。可是…该如何削弱呢？”洛翼扶额苦思。
“我、我有个大胆的建议。”花火把小手伸进兜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白色小盒子…
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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