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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药馆去了。”
长孙湫泓动作骤停,腕上的玉串相互碰撞,宛如冰棱乍破。
“你可知是什么人?”
“草民不知,但听他们的口音不像是都城人,到像是南境来的。”他将今日情景事无巨细全盘托出,“草民今日在堂里整理药材,突然来了一伙人,往桌上扔了一袋马钱子,说是草民给的,逼问是从哪儿来的。”
她手执玉簪轻叩了下掌心,对镜簪上。
“你是如何回答的?”
“草民当然不敢泄露县主的身份,只说自己的堂兄在南境经商,这马钱子是从南境运来治痿症的,结果路上被匪徒截了去。”
“此话说得不好。”长孙湫泓面色微愠,“但凡在大周境内运送药材,皆要记录在案,你一无过路文书,而无上报朝廷,让人查出端倪是迟早的事。”
陆鹤年闻言面色大惊,急忙跪下。
“县主恕罪!这,这该如何是好?”
“慌什么?”长孙湫泓对着铜镜,细细描出眉形。
“此事我替你解决便是。”
主管过所的刑部司门郎中是他们的人,区区伪造几个过所不过信手拈来。
陆鹤年忙磕头道谢:“多谢县主,多谢县主!”
长孙湫泓敲了敲木案,示意侍女将他带下去,随即提笔给刑部司门郎中段云开写了封密信,派人送了出去。
运送药材之事断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一旦东窗事发,后果将不堪设想,尤其是马钱子。
此物为南蛮异木。其形如铜钱,色若玄铁。生于烟瘴之地,结子于孟夏之时。服之,面如铸铁,瞳似寒星,久服则气息窒塞,七窍凝血。
因着不久前长孙微清洗了一次太医署,那群面从心异的太医以及隐隐有归附长孙微之势,一旦他们知晓此事,将其与先皇之死联系起来……
她必须趁长孙微探查到此事之前,先一步斩草除根。
长孙湫泓想起了方才鹤年堂掌柜的话。
口音听着像南境人。
也难怪会对马钱子如此熟悉。
可这些人是谁的人,为何又会突然到都城来,还偏偏到了找到了鹤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