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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可以故意拿着别人的性命来嘲讽我的无知了是嘛?”我眯起眼睛,上前一步,将每一个字都咬紧在了齿缝里,“你是觉得看透了一切以后,自己便独立在众生之上了是吗?”
半日以来的欺压和忍耐终于以一种格外癫狂的形式展现了出来,堆积在情绪上风,排山倒海地朝着眼前的人扑了出去。
我不是没有脾气,也不是非要委曲求全。
怕死是一回事,被人指着鼻子挑衅又是另外一回事。
“莫大人,要我告诉你高高在上的人都是些什么下场吗?”我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过去,沿路活动着肩膀,扯掉了浅色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应该不用的吧,你看起来应该活得比我更长。”
他不解,皱着眉看着我停在了他的眼前。
然后,一拳甩了出去,被揍了个正着。
“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什么是人间的规矩。”
欠操的混账,爷今儿个就算死了,也要拉着你揍个痛快。
艹
他猝不及防,后退两步,伸手摸了嘴角,带着血迹朝着侧脸蔓延了过去,像是妖纹。
“叶司舟!”
“诶,乖孙,”我在他身前五步站定,甩了甩打到发麻的手臂,粗略估计了一下自己和他物理战斗力上的差距,“叫爷爷不用这么客气,我能听得见。”
云泥之别。
莫渡眼里的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了起来,他瞪着我,周身森寒的冷寂蓬勃而出,过分的阴寒勾着我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没头没尾的梦。
迷失的方向,还有不受控制的力量。
哦~
我好像一不小心作了个大死。
可惜揍都揍了,跪地磕头肯定不是我的风格。
就这样吧。
眼见着,正事没做上,一场关于合作伙伴的内部大战却是即将要爆发,而就在我们的对峙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我丢在地上的衣服里,那个沉寂多时的放着封条的古董盒子,晃荡着有了动静。
它慢慢的从到家的口袋里顺了出来,然后漂浮在空中慢慢变大,直到静立在我和莫渡的中间。
他这样不识好歹,你还护着他。莫渡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着眼前漂浮的盒子沉默的道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然后转身离开了进了古堡。
我伸出手,指尖上的口子依然在流血,这么长时间的放任,掌心已经被血迹染透了。我不甚在意,抬手胡乱地擦了擦,径直将还没干透的血迹涂在了里面的衬衫上,然后沉默着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我往前走。
盒子也静默地跟着
想到不久前关于把柄的事情,我如此致力于想要找到制衡莫渡的办法,却远远没想到这个方法就在我身边。
他们认识。
可如果他们认识,这个盒子片帮着我。
为什么呢?
我深吸了两口气,根本不敢去看对面大门坍塌的废墟里到底隐藏着多少句血肉和尸体。只得慢慢地闭了闭眼睛,落后了一段距离,然后还是跟着莫渡的方向走进了别墅的内部。
或许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这样的对峙,也不算的是敌人。
“你说,他们的死亡,结果和因由到底应该算在谁的身上。”
可惜,这是个无解的答案。
我并非不懂社会的真相,而是见不过目睹那种高高在上,毫无人性冷酷的态度。
或许阴间所说的寿数,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既定的命格,我们该什么时候去世?该在什么时候死亡?都是命中定下来的。
是到了那个时候,就该死的。
可是莫渡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很多话,看似没头没尾不切边际,可他探讨的究竟是我的命运,还是说的就是他自己?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但是当时真的是生气了。
古董木质的盒子轻轻的悬浮在我身边,他不会说话,但好像却拥有灵智一样,轻轻的漂浮着,控制的铃铛的声音都没有响动。
我们就这样走在大殿上,全程都没有看见莫渡的影子。
木盒跟着我瞎转,完全也是面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在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后,我们走到了二楼。
它慢慢的晃了一圈儿,然后缩小了身体落到了我的手里,被我重新放进了口袋。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却又根本不可能出现再这里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
“喂,是同行吗?就让能想出这种损招,赶紧把我们的手机还回来。”
我瞪大了眼睛,惊愕转身,看见那个之前带头的姑娘,正靠在我身后的墙壁上相当不耐烦地看着我,她的目光不善与语气森寒,和周围的同伴一起,都拎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废弃地铁棍和碎屑,并且呈现一个包围的趋势,站在我的身前
“要不是你和你的同伙内讧,我还不知道你们你这个警察居然是假冒的。胆子不小,都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穿着短裙的女生扎着马尾,脸上之前蹭上的灰被他用院子里的水洗掉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俏丽的生猛和很辣,她上前一步,一把扯起了我的衣服,掏出了我身上之前糊弄她用的名片,撕碎以后一把甩在了我的脸上,“欠操的小白脸儿。”
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听起来真是耳熟。
我时务者为俊杰,当即举手投降,将缩小的木盒塞进袖口的同时,交出了身上的手机,还有口袋里的香烟和火机。
在被他们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然后牵着往前走的时候,顺着二楼栏杆护栏的空隙,我看见了处在一楼一个房间拐角处抱着膀子看热闹的莫渡。
距离不算近,但是我还是看在了他的幸灾乐祸。
他挑着眼睛,眼角笑意不达眼底,似笑非笑的张口又为唇语说道。
尊重他人命运,祝你好运,欠操的小白脸儿。
我的嘴角抽了抽,额头青筋暴起,但是无奈也不能隔着这超远的距离揍他。便只能沉默的跟着那群社会小青年儿组成的队伍,沉默地往前走。
“江姐,我就说这里一定有大新闻,”之前考的摄像设备和手机的那个男生弯腰低头凑在女孩儿身后,颇有些谄媚的说着话,叙述着这里关于之前的情况,然后展现着自己对于事实判断的正确性,顺便拉踩我一下,“您看同行之间互相竞争,这么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肯定有获得高流量的密码,咱们跟着他们学一学,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制作,不愁赚不到钱。”
“是啊,是啊,江姐,您这么漂亮,做主播肯定比他们两个人强。这种频道一般来说都是男性观众比较多。看两个大男人探险,哪有看美女出境有意思呀。”
我听着,安静地跟在后面,看着为首的女孩儿低着头,打开了我的香烟,点燃的火机落哎昏暗的室内,亮起一点火光闪闪灭灭地。
一下子,我好像突然理解了关于莫渡所说的话。
在为自己地眼拙感到无语地同时,顺便感慨一下刚刚那场架打的真是垃圾。
我的手捆在身后,轻轻的蹭了蹭藏在袖子里的盒子,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从那个坍塌的门洞里离开的,但是好在他们并没有被发现,这个古董盒子。
其实发现的话也没什么,我若是拼命反抗,能够鱼死网破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就目前来看,他们的胆子应该不足以支撑他们去杀人灭口,也就是跟着捉弄一下,顺便套出点儿赚钱的手段罢了。
“闭嘴!少说话,”被叫做将军的姑娘吸了一口烟。狠狠推了一把身边凑过来说话的男孩儿,然后语气不善的说了一句,“先找出口,刚刚贴着大门的围墙转了一圈儿还没转够,挣再多的流量再多的钱,出不去有什么用?往哪儿花呀?这荒山野岭的路还被警察封上了,就算寄个快递你都没法解释怎么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我听见这话实在没忍住,待在后面轻轻笑了一声:“美女,谁告诉你我跟你是同行的?”
姓江的姑娘转过头皱着眉,穿过人群走到了我眼前,伸手扯过我的衣领,然后半仰着头说道:“用不着别人说,姑奶奶觉得你是你就是。”
有意思。
之前判断有误,这是一个强势但是足够聪明的姑娘。
“好,那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半蹲下身与她平视最后挑起一个笑说道,“小妹妹,见鬼了吧?”
她后退一步,瞳孔猛然一缩。
如此近的距离当然就被我一下子清晰的捕捉到了。
为了趁热打铁,我当即便凑了过去,同时掐住自己的手腕,按住那个木盒子。尖锐的银制铃铛搁着我的腕子,渐渐压低了我升起的荒芜的兴奋感,让我能够冷静且目的明确的说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
我的声音悠悠带着几分朦胧轻缓地引诱,跟她说,不是看过我的名片了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司舟。私人侦探,兼职处理红事、白事、丧事、喜事、看风水、看婚姻,业余爱好算个命,事务所开在城外郊区的一个二层小楼旁边的小摊儿上,刚刚你们看到的人也不是我的同伙,他是我调查的对象。婚内出轨,甩了老婆后跟小三儿跑了,还有可能涉嫌杀人抛尸。
我追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跟踪查看他妻子的藏身地点,毕竟一个靠着老婆发家的男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江姑娘,你觉得呢?
我歪了歪头跳跳眉。等着她给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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