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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耐心又温柔的意味。
……他是不是对她有点太好了？
温柠猛地抱紧了怀里的抱枕，脸颊莫名开始发烫。
她不敢确定，她也没见过言殊和别人相处的样子。
但……如果他对别人也是这样的，那她是不是就多想了？
可如果……如果他只对她这样呢？
“不行，不能瞎想。”
温柠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结果，还没等她从这混乱的思绪中走出来，温念推开门进来了。
“柠柠，快睡觉了。”
温念一边擦着刚洗完的头发，一边随口说道。
她话刚说完，就看到她的妹妹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软软地窝在床上，死死抱着抱枕不放。
“……？”
温念脚步一顿，疑惑地走近，伸手试探性地摸了一下温柠的额头。
“你怎么回事？发烧了？”
温柠被温念的动作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连忙躲开，急急忙忙说道：“没、没事！”
温念挑眉，上下打量着她：“没事？你脸都红成这样了。”
温柠：“……”
她抿了抿嘴，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想——
难道要告诉她姐，她就是因为想某个人想到脸红吗？！
她这副躲躲闪闪的样子，温念哪里还看不出来。
温念皱眉思索了一下，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
“是和言殊有关吧？”
温柠：“……！”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一脸震惊地看着温念，她姐是会读心术吗？！
温念看到她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温柠的脸：“果然是他啊。”
温柠：“你、你是怎么猜到的？”
温念一脸“你还想骗过我？”的表情，摸了摸她的脸，调侃道：“你脸红成这样，又不是生病，又不敢和我说，那不是感情问题是什么？”
温柠：“……”
温柠直接把脸埋进抱枕里，连头都不敢抬了。
温念被她这个反应逗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这到底是在苦恼什么？”
温柠缩在抱枕里，默默地缓了一会儿，才小小声地说道：“我就是……就是觉得，言殊好像对我特别好。”
温念挑眉：“怎么个特别好法？”
温柠从抱枕里慢慢抬起头，看着温念，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他今天陪我出去逛的时候，不管是吃的还是玩的，他都主动给我买了。”
“我本来说自己可以付钱，但他一直不让我掏物资……”
“而且，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我看一眼都，他都会直接买下来。”
温念听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听起来，确实挺特别的。”
温柠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他说是因为他说要带我出去玩，所以请客很正常。”
“可是我总觉得，他对我……好像，太好了。”
温念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等着她自己把话说出来。
温柠纠结了一下，脸又慢慢变红，然后小声地说道——
“我觉得……觉得他……”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快要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但最终，她还是不敢直接说出来，又把脸埋进了抱枕里。
她心里的答案已经快浮上来了，可她还是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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