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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地樱痴被送去休息了,禾月打发走了记者,安抚了暴怒的烨子,尽可能体面地收拾了这个烂摊子。

条野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禾月,这件事又是你搞的?”

铁肠先生当然不会说那么奇怪的话,肯定是禾月教他的。

禾月:“我又不是有意的。”

他哪知道铁肠那么单纯,居然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

眼见禾月一脸沮丧,条野不忍心斥责他,只是叹着气,伸手揉了揉禾月的头发。

“笨蛋,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的指尖穿梭在禾月柔软的发丝间,过分温柔,“现在去向队长认错,乞求队长原谅你。”

禾月:“少来了,他肯定骂我。”

条野笑了:“你以为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没关系,我会帮你说好话的。”

此时,铁肠恰好来到这儿,他远远站在走廊拐角处,目光穿过空间的距离,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条野那只正轻抚禾月头发的手上,那眼神中的冷漠与不悦交织成一张难以解读的网。

“条野。”他开口道。

条野朝他看过去,同时默默放开了放在禾月头发上的手。

铁肠:“队长没事了,叫我和禾月去他的办公室。”

禾月说了声“知道了”,用手整理了下被弄乱的头发,不安地朝福地办公室走去。

条野目送着禾月远去,随后,他将目光转向铁肠。

“铁肠先生。”条野不悦,“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禾月的名字。你可以叫他‘森下先生’,或者‘森下君’,就是不许叫他的名字。”

铁肠:“为什么?”

条野:“没有为什么,我是禾月的幼驯染,你是什么?”

条野微笑的表情中带着挑衅,像是在无声地宣示着某种主权。

条野:“禾月不是一直很礼貌地叫你‘末广先生’吗?你也应该学习他的这种礼貌哦。”

面对这番挑衅的话,铁肠没有回应。

五分钟后,禾月和铁肠站到了福地面前。

福地刚从昏迷中苏醒,他脑袋上敷着冰袋,脸上挂着颓废的伤感:“低俗,可怕,令人发指,难以饶恕。”

幸好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因为禾月害怕会出意外,所以提前说服记者将直播改成了录播,这个举动保住了猎犬的颜面。

福地:“铁肠,是谁教你说那些话的?你是我从小带大的,我可没教过你说那种话。”

听此,禾月在一旁忐忑起来。

他害怕铁肠会借此机会,将他的错误添油加醋地报告给福地,如果福地因此生气了,也许会给他降职。

禾月悄悄地用眼角余光瞟向铁肠。

他试图从铁肠的表情、姿态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判断铁肠的真实想法。但对方脸上既没有显露出幸灾乐祸,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别的迹象。

还是主动认错吧。禾月心想。

禾月刚想开口,铁肠却先一步说话了:“抱歉,队长,我已经认识到了错误。”

福地:“错在哪儿了?”

铁肠其实不太理解自己哪里错了,所以有些迟疑:“队长您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您不是1?”

福地:“重点不在于我是不是1!”

铁肠继续疑惑:“那么,您是?”

“啪”的一声,福地樱痴用手拍了自己的脑门。

禾月站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他看着铁肠脸上迷惑的表情,突然萌生出了一丝羡慕。

铁肠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像他这种人还真是纯粹啊——他只懂得怎么战斗,对世间其他事物都漠不关心。

福地深深叹着气:“铁肠,念你没有主观恶意,这次就放你一马,你这个月的绩效考评扣20,回去反思。”

“至于禾月,幸好你劝记者将直播改成了录播,鉴于你的先见之明拯救了猎犬的颜面,你这个月的奖金涨20。”

禾月:“队长,其实这件事是我——”

禾月刚想认错,但铁肠突然伸手,捂住了禾月的嘴。

禾月:“唔唔唔——”

铁肠:“知道了,我认罚。”

离开办公室后,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长廊上。

按捺不住心虚感,禾月主动道了歉:“末广先生,我的胡说八道给你添了麻烦,真的很抱歉。”

他以为铁肠会在福地面前说他的坏话,没想到对方主动帮他担下了这件事。

铁肠没回应,继续向前走着,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什么。

禾月越发地不安:“末广先生?”

“咳,末广先生,像您这种心胸宽广的人应该不会跟我计较吧,啊?”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话吗?条野生气的时候都不会像你这样——”

听见“条野”两个字,前方行走的人突然停下。

禾月一时没刹住脚步,猝不及防撞在对方后背上。

铁肠的异能是“雪中梅”,他身上永远都带着梅花气味,那味道似淡似远,瞬间萦绕了禾月的口鼻。

这之后,铁肠猝不及防地逼近,将禾月逼至了阴暗的墙角。

“……末广先生?”

两人的身影被黄昏的夕阳拉长,拖曳在地上,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禾月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他想抱怨铁肠靠得太近,但又一想到铁肠刚才帮了他,于是隐忍住了。

空气里弥漫着清晰可闻的紧张感,某种复杂而微妙的东西,如同细密的蛛网,悄然无声地缠绕了他。

禾月以为对方要质问他,然而下一秒,对方却将手放在他头上,揉乱了他的头发。

下一秒,铁肠却突然将手放在他头上,手指或轻或重地穿插在他的发丝之间,揉动着,将他那整理好的头发搅得一团乱。

禾月一愣,忍不住咆哮:“你干嘛?!”

铁肠面无表情:“刚刚条野碰你头发的时候你怎么不生气?”

禾月:“……哈?”

铁肠收回了手,斥责道:“就算你喜欢玩,也要分清场合地点。下次直接对我说实话,不要再搞这种恶作剧。”

禾月无奈:“是你缠着我,非让我给你解释‘男同’这个词的意思,但我们两个又不熟,我怎么跟你谈论这么尴尬的话题啊?”

铁肠:“你觉得我们两个不熟?”

废话。

铁肠沉吟片刻,表示:“那就从名字开始熟悉。”

说着,铁肠身体微微前倾,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深邃,冷冽且令人难以捉摸,他以平静却坚持的语气说道:“叫我的名字。”

禾月:“嗯?”

随着对方靠近,莫名其妙地,禾月心跳加速几拍。

他又一次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梅花气味,清淡,渺远,在不安与香气的交织中,他们之间形成了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成未知的模样。

他仔细观察了末广铁肠的面部表情,想从对方那死一样寂静的脸上寻找一丝阴谋的蛛丝马迹。

失败,什么也没发现。

虽然一头雾水,但他还是改口道:“好吧,铁肠先生,既然你坚持——”

“名字。”

禾月:“……”

铁肠:“叫我的名字,不要有任何后缀。不是‘末广先生’,也不是‘铁肠君’,只有我的名字。”

在发什么疯啊。禾月心想。

他感受到了一种暗戳戳的僵持感。似乎,如果他今天不叫对方名字,对方就不会放他离开。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好的,铁肠。”

闻言,铁肠终于放过了他,随后转身离开。

禾月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被揉乱的头发,莫名其妙地看着对方远去。

条野采菊恰好在此时路过,目睹刚刚那一幕,他忍不住吐槽:“真恶心,你们两个是在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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