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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之人?”
长乐依旧垂首,只道:“此物本就是少主之物。”
君卿心中疑虑万分:“你可是识得我师父?他日前说要来找我,现下何处?”
长乐答道:“前几日是我派部下给少主送信取琴,如今时局幽微,还不宜让太多人知晓您的身份。”
“是你?”君卿震惊道,“那我师父……”
长乐沉声道:“请少主节哀。”
欢喜一场空,悲痛翻数,君卿只觉得眼前一晃,竟又载倒在床上,背上的伤口裂开来,往外渗着血,竟将床染得温热一片。
她目光落在床顶的垂幔上,脑海中被深藏起的那些记忆碎片,浮光掠影般争相而出——
她的师父卷起洁白如雪的袖袍,用那弹琴吹箫的手抡着大铁铲给她炒菜,两个人在厨房折腾了半天,最后被呛得纷纷逃离,结果桌上的菜比他们的脸还黑……
她第一次来葵水时不知晓缘由,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难治之症快要死了,一边哭一边给师父写绝笔信,她甚至还在梨花树下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躺在里面看着顶上碧空万里,梨花满树,悲伤又平静地等待着死亡降临。最后被归家的师父从坑里抱出,解释了半天,那是她第一次在师父脸上看到那样不自然的颜色……
她第一次饮酒,第一次与恶人交手,第一次与师父争吵而出走……
院中比划得每招每式,烛火下窗前两相对坐的对弈身影,梨花树下琴箫合鸣的乐声……
记忆幻化作泪水,划过她的脸颊,落入枕中,洇湿出一块深色印记。
之前行色匆匆,心中还有个盼头,她以为自己等了太久,分别了太久,已经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种种,可如今那些过去决堤而出,她竟一时间无法收住,任由悲伤四溢。
长乐见状,上前道:“少主前些天一同带回来的男子,仍旧性命垂危,怕是熬不过今夜了。”
“……汨罗?”她些些微回神,哑声道,“他情况如何?”
“毒解了,但高烧不退,大夫已经束手无策。”
他不能死!
君卿翻身下床,也顾不得自己身体,跌跌撞撞就朝着西厢房奔去。
小福见她转醒,惊喜不已,却又见她满脸泪痕,一时犹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未敢轻易开口。
君卿摸了摸她的头,道:“这几日吓坏你了吧,放心,我已经无甚大碍。”
小福伸手抱住她,却摸到了一手血:“师父,你的伤!”
“无事,皮外伤,等会再上点药就好。”她转过身摸了摸汨罗的额头,确是滚烫无比。
她一把脉搏,已经气血虚空,无内力护体,病气侵入一时间身体难以抵抗。
君卿对小福说:“你帮我将他扶坐起来。”
他身体已大不如前,如海内力注入,也如滴水入土,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君卿却是不管,只劳小福多备些冷水浸过的绢巾,力竭了便歇息片刻给他擦一下身体,如此往复,渐进深夜。
长乐旁观着这一切,最终在君卿站起晃了一下身形后,轻声道:“也许他命该如此,少主又何苦同无常抢人。”
君卿给自己倒了杯水,她喝完,坐在椅子上调理气息:“刚刚是我久昏初醒,一时未来得及细想,汨罗曾说你帮助他逃走,长乐姑娘应是飞花的人,又何故称我为少主?”
长乐坐在她身侧,抬手将她的空杯添满:“长乐是飞花的人,少主自然是飞花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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