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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拒绝合作,并且毁了布条……也不过是怀文成恼羞成怒,讲这件事添油加醋一番,看似是比不毁布条坏上些,可却能让怀文成遭到反噬。
宿时月将这几个选择左右衡量一番,最后斩钉截铁:“毁,最好毁得严重些,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来风挑眉:“不愧是我娘子。”
“什么?”
“人美心狠,手段毒辣。”来风说着,低头吻了宿时月一下,“小的简直要爱死了。”
说完,他用内力让那布条浮到空中,随即内力凝聚,冲击向布条,布条瞬间成了一堆x粉,落在桌子上。
来风垂眸看着,随手一挥,x粉四处无踪。
“好了,现在就等怀文成的下一步动作吧。”来风冷笑一声,“他最好是有什么让我招架不住的手段。”
宿时月轻叹口气,觉得人果然不能过得太顺,这新的一年还真是危机四伏。她正愁着,来风却突然把她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宿时月下意识环住来风的脖子:“你干什么?”
“把注意力分给你可怜的相公一下?毕竟过些日子,你可能就要被怀文成烦得理都不愿意理我了……”
他语气有些委屈,若不是在身上胡乱摸得受,宿时月可能觉得他是真的在委屈。
这人惯会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是看准了宿时月就吃这一套。
不过他看对了,宿时月就是吃这一套。
不同于这边的卿卿我我,白日宣淫,长垣阁内就不太和睦了。
每年一度的年会上,怀文成原本正坐在上座侃侃而谈——笛名没法下榻,他这大长老坐这上座无人异议。
讲到重点时,怀文成突然面色一变,口中喷出大股鲜血,随即不省人事。
剩下的长老均是茫然地互相对视一眼,顿时叽喳吵了起来。
越开云沉默地看了趴在血泊中的怀文成,眸色暗淡,看不出情绪。
良久,她站起身,宣布议会暂时终止。没理会其他人的疑问,只待所有人散去后,将怀文成搀扶着,回到了居所。
用清水将他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越开云规整地坐在榻边,等待怀文成醒来。
两个时辰后,怀文成猛地咳呛几声,睁开眼,看到了越开云。
他眼中没有惊讶,甚至只有习以为然。
“那小子,”怀文成说话时声音微弱,却带着几分冷意,“和他爹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越开云冷冷看着他,问:“来风?”
“来风?”怀文成笑着咳起来,“他是燕在舟,燕吾知那厮的儿子。”
越开云点点头:“所以呢?”
怀文成抬眼看她,眼中的杀意让越开云眯了眯眼:“所以?”
“我一直不清楚您在做什么,却也没问过,”越开云定定看着他,斟酌片刻后,她继续道,“因为我觉得您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越开云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
她双眸紧闭,眉头紧锁。似乎因为用力过大,眉头和眼皮甚至在微微颤抖。
良久,她重新睁开眼,道:“可目前来看,您似乎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