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表哥也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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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了好几下，半响才把话说完整：“我好难过啊，我今天被蜘蛛…吓到了，又被你…吓到了。都怪你…呜呜”
秦砚眉头皱得更深，蹭了蹭她的脸，认错道：“嗯，都怪我让阿蓉伤心了，是我不好，你莫哭了。”
明明那个委屈的人是他，她哭这么伤心，倒显得他欺负她了。
闻言，云蓉又来劲了，哭丧着脸道：“我就哭，你凭什么不准我哭。”
秦砚看向她的眼中掺了一抹无奈，揉了揉她的脑袋，细心安抚道：“好，你哭，没说不准你哭。你哭得我心疼，所以我不想你掉眼泪。”
云蓉眼里的泪慢慢止住，想到什么闷闷不乐道：“我和别人说几句话，你就要把他杀了，你太过分了。”
秦砚眼眸微眯，他们哪里是说几句话，身子都挨到一块去了，想质问但怕云蓉哭，只好默默咽下这口气。
但不代表他就这么放过洛缪了，三番两次让他别接近云蓉，他自己不听，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把少女微乱的发丝挽到耳后，声音暗哑，蕴含着危险：“阿蓉下次不准偷偷和旁人说话，不然我保证不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听到这话，云蓉直视着他，语含不满，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有偷偷的，郁离她们不是在吗？”
秦砚捏了捏她的脸，语调强硬：“必须有我在才可以。”
有他在才可以？
他在的话，她有和旁人聊天的机会吗？说的好像他在，她就能同别人聊天了。
云蓉横了身边男子一眼，无语道：“你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我也没有和外男乱聊天，那是我表哥。”
“谁都不行，”秦砚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语气偏执得吓人：“只要是活的，就都不行。”
云蓉移开双眸，重重拍开他的手，骂道：“你有病啊。”
秦砚眸光渐深，声音冷冽，给人极大的压迫感：“阿蓉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有病，所以你不要背着我和别人聊天，更不要有肢体上的接触。”
他勾了勾唇，扯出一丝毛骨悚然的笑，“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旁人我就不会顾忌这么多了。”
这番威胁的话语，云蓉瞳孔猛地一震，勃然大怒道：“你疯了吗？我又不喜欢他。”
“你什么意思，我以为你是担心我，想保护我。结果你是让她们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秦砚眼里燃烧着病态的火焰，自嘲般轻笑出声，话里满是强烈的占有欲：“我本来就是个疯子，我没有安全感，我必须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和别人说话，你干了些什么。”
“这样我才能确保我们没有一丝秘密，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有隐私。”
他脸上隐隐透着兴奋，眸中的阴鸷一闪而过，“至于那些影响我们感情的人，我都会杀掉。”
云蓉不可置信瞪大双眼，好一会才消化他这番话，试图说服他：“我以为你只是占有欲强了一点，没想到你已经偏激到了这种程度。你这是不正常的，你知道吗？”
秦砚无所谓笑了笑，“哪里不正常，就我们两个待在一块不好吗？我们不把时间浪费在其他人身上。”
“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不好吗？我可以陪你玩，陪你说话，我会伺候好你。”懒散的声线又说的格外认真。
他早就不正常了，在她死后，他就不可能再变成一个正常人。
云蓉发愣的须臾，秦砚眼尾泛红，紧盯着她的眼睛，狠狠质问道：“阿蓉为什么要同他有说有笑的？”
“我今日一来你就是靠在他身上。倘若我不来，你打算同他聊多久！”
话音刚落，马车蓦地停下，云蓉懒得搭理他刚想往外走，身后男子轻而易举将她扯了回去。
云蓉眼里满是忧伤，无可奈何道：“你又要把我气哭吗？”
秦砚没搭话，牵着云蓉下了马车往府里走，她全身上下脏兮兮。
秦砚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下人，示意他们去烧水。
随即他哄孩子似的摸了摸身边人的脑袋，嗓音放缓，轻声道：“下次别钻狗洞了，你想进去和我说就是了。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云蓉没理他，心里憋着一口气。
秦砚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方才偏激了，好半响道：“你想去哪里和我说就行，不准同别人去，我会带你去。”
这句话是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来的。
云蓉眸光又黯淡了几分，低下头的那刻遮住了眼底的失落，声音闷闷的：“你能不能给我点自由，你这样我很压抑的。”
她艰难动了动唇，慢慢出声：“别这么逼我，成吗？”
说完这话，她没了勇气，不敢看他，生怕下一秒听见她不喜欢的回答。
秦砚在听到“逼我”两个字，身子一僵瞬间清醒过来，心口开始隐隐作痛，保持平静道：“我不会逼阿蓉的，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
云蓉连忙攥紧秦砚的手安抚他，她觉得他此刻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好像就是她说出那句话的那刻。
她说错什么了吗？
微微抬眸，二人视线交汇，男人那双眼睛流露出恐惧与不安，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见秦砚害怕的模样，她心里有气，又实在放心不下他。
云蓉犹豫好久，还是问了出来：“哥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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