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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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拧都成细流，但脚上穿了再多的毛袜也无济于事。”

公寓里比外面更冷，但客厅的壁炉却是屋里最干净的家具。

“你说你是汤德斯先生介绍来的？”老妇人……也就是伏盖公寓的主人和那胖厨娘般将珍妮从上往下地打量了番：“你来巴黎是做什么的？”

珍妮知道对方想问“你是不是汤德斯先生的情妇”，盖因偏见使得人们见到一个年轻的女子和不是孩童的男人产生一点联系，都会往那下流的地方“好好”想想。

伏盖太太到底是要从她身上捞上一笔，所以不能直问她与爱德蒙是何种关系。

“寻亲。”珍妮和对爱德蒙般，冲着一脸探究样的伏盖太太选择性地说出真话：“我母亲是法国人。”

果然，伏盖太太估算了下珍妮的母亲有多大后表情变得热切起来：“可怜的女人。”

语气里没有怜悯，全是嫉妒。

“她的父母……我是说你外祖父母肯定花了不少力气才将女儿送去英国。”

“是的，所以在她去世后，我才会来法国寻亲。”珍妮捡着好话去说，努力去壮个人声势：“我很幸运，半路遇上汤德斯先生。”

伏盖太太如珍妮想的脑补了些长辈们的人情往来：“汤德斯先生是极有人脉的，认识你的外祖家也不大奇怪。”

她像是有很强的分享欲般斜眼去瞅珍妮的脸色：“你知道吧！汤德斯先生在圣日耳曼区都结了朋友。”

“唔……约莫是听过他在做生意时认识一个阔气的贵族。”珍妮哪知爱德蒙的身份构建进行到哪一步，只能根据原著的内容含糊应道：“好像是伯爵还是子爵？”

“伯爵。”用徐娘半老来形容她都算是违心的伏盖太太露出了如少女般的娇羞之色：“圣日耳曼区最炙手可热的单身汉就是汤德斯先生的朋友。老天啊！这是个让腓力六世（中世纪的法国国王，绰号“幸运者”）都心生嫉妒的幸运儿，不仅自己是个伯爵，日后还要继承其父的伯爵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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