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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了!”
几人汗毛乍起,相顾无言。
“可有看清来者多少人?”燕娘攥紧释冰剑。
“他们应是披着伪装,我也看不清,但十余个肯定是有的……没准儿更多!”
纯哥儿从脚边炒起根焦糊的门闩,又道:“大姐,你武功高强!我掩护你杀出去,把他们全灭了!”
“莫要轻举妄动!”燕娘赶忙拉住纯哥儿,“来者既悄无声息,熟练伪装,这种事定是干过千百遍了,岂是靠匹夫之勇便能杀出重围的?再者说——”
她教训得铿锵有力,背过身去继续道:“再者说他们那么多人呢,我打不过!”
“打不过?”
纯哥儿一愣,“大姐你不是世外高人吗?那夜在沂水闸口,不是能单手提人同时轻功水上漂吗?”
“我又没有三头六臂,带一个时小五已然吃力,带你们三个大高个儿,谁都无法全身而退!况且我自始至终从未说过我很能打,是你们一厢情愿地这么认为的。”
燕娘双手环抱,释冰剑卡在臂窝间,语气不急不慢,“我早已言明我修得是内家功夫。内功是为修身养性,轻功是为自保逃命,横竖都不是为了打打杀杀。何况舞戈为武,止戈为术,即化干戈——”
“你干哥五哥再威武也不管用啊,都什么时候了!”纯哥儿急慌慌道,“要饭的都能耍个打狗棒,你大宝剑在手难道是当拐棍儿用的?”
“别吵了!”这回轮到仕渊不耐烦了,“怎能所有危险都让一姑娘家担?赶快另寻他法吧!”
“翻墙走后门?”纯哥儿提议。
“哪儿来的后门!”仕渊气道,“这破院墙一翻就塌,你是想让贼人抓我们个倒栽葱?”
“死得也太难看点了……”纯哥儿不敢抬高声音,生怕打草惊蛇,“少爷,要不然……咱主动点,破财免灾?”
“休想!”
仕渊照着纯哥儿后腰踹了一脚,斥道,“你忘了我爹是谁?咱又是谁帮忙、借着什么由头才过来的吗?此事牵扯了太多人,还关系着国祚!况且我就是折在这里,也不能再给家里添麻烦!”
“纯哥儿你有所不知。”君实插言道,“一旦被摩云崮山匪抓到,就会被胁迫着给家里写信要钱,三十日之内钱财不到位便一命呜呼。现今南北交恶,你说这信写给谁呢?是大宋的吏部尚书家里?还是有招安之任的镇抚使秦大人?又或是你莱州的老娘家?”
“那要怎么办嘛!”纯哥儿瘫坐在地,带着哭腔哀怨道,“我在这儿活了十来年都没出过啥事儿,怎地跟你们才来几天就这么倒霉……”
仕渊苦笑连连——这趟出远门,他的宗旨便是不惹是非,怎料是非总能找上他。
他揉了揉纯哥儿被踢到的后腰,权衡片刻后,对燕娘道:“我四体不勤六艺不精,无力自保,本就不该拖累姑娘。姑娘既然自保的功夫卓然超群,那便逃命去吧!但希望你能带上君实保他周全,好不好?”
“那你呢?”燕娘与君实异口同声道。
“和纯哥儿留下为你们断后。”
他水亮的眸子弯成了月牙状,“不必担心我,真的。届时你们往北走去蒙阴县等我,若我三日之内不出现,你们便去益都与秦大人会和,再做打算。”
仕渊看似胸有成竹,但只有君实知道,这位小少爷越是平缓镇定,心中越是没底。
“断后也万万轮不到你来!“你本可以留在在扬州作壁上观,可你非但没有放弃我,还与我同涉险。”
生怕他冲动行事,君实苦口婆心道,“若是你有个什么差池,我不仅无颜面对陆家人,更是一辈子都无法安心!你有坦荡仕途、荣华富贵,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刻啊,陆秋帆!”
而仕渊只是静静地望着这陪伴了他两年的人。
君实周身散发着泥土、铁锈、与血汗味,眼神里满是愧疚、愤怒、与惊怖,哪里还像昔日清隽端方的小神童?
是我把他作弄成这幅模样的,仕渊心道。
他下意识地避开君实目光,信步嗟叹:“作壁上观只会让我寝食难安,荣华富贵也要图个问心无愧。常言道,力微休负重,无钱休入众,遭难莫寻亲……这几条我好似都违背了,你还不让我逞个英雄?”
四下逡巡间,他注意到了一样东西,忽地立定身形,望着面前三人,嘴角狡黠上扬——
“若我说我已有脱身妙计,且此计非我和纯哥儿不可,你们信还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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