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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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雯做了个梦，梦里一会儿是失控后查尔斯毫无血色的躺在地上，周围有很多因为他能力失控而失去神智的变种人和普通人。他们眼睛无神，有的跪在地上，面容僵硬，有的口水挂在嘴边像小孩般咬着手指。

一会儿是疯癫的被困在水箱里的查尔斯，比起之前的画面，此时的他更加的苍老衰败，嘴里翻来覆去说着让人难以理解的话。水箱内，只有通过顶端洞口的阳光垂直照在绿植上，其它的地方更为昏暗。

她在梦里看到查尔斯的死亡，他死在人工制造的变种人手下。

梦的最后，罗根死了，最后一个x战警也消失了。罗根闭上眼时，神态安然，像是卸下重担的纤夫。他被葬在靠水的小湖畔，安然的进入长眠，

瑞雯面无表情的看着被小姑娘摆成x的两块木板，或者墓碑，手握成拳。等她从梦里醒来，恰好接到了邓布利多的电话。

“请问，是瑞雯小姐吗？”

邓布利多没跟瑞雯寒暄，他在哈利十一岁应该入学时早已领略过瑞雯的固执，但他无可奈何，一退再退，终于等到哈利再次入学。听到哈利跟自己说要去美国上学时的恍惚感和窒息感直到现在都没散去，他看着眼前桌上的转学申请，终于没忍住和瑞雯联系：“我不会通过哈利的转学申请。”

瑞雯本就不美好的心情隐隐向恶劣推进，她捏捏鼻梁告诫自己要冷静：“这是哈利个人的选择，即便是为霍格沃兹校长的您恐怕也无法干涉。”

邓布利多试图劝瑞雯打消让哈利去美国的想法，从在巫师学校就读的重要性说到哈利对英国的感情，明里暗里诉说着瑞雯不应该左右哈利的抉择。

“您是当今最伟大的巫师……”瑞雯怼到一半，硬生生把到喉咙眼的话咽回去，果断的挂了电话。

别以为她不知道，邓布利多对哈利的关心恐怕只占了这位巫师不到三成的真情实感。其它的……

与此同时，布鲁斯又失去了消息，哥谭上层却在此时准备推行超英实名制。没了布鲁斯和蝙蝠侠的双重桎梏，很快这件事就以哥谭法律的形式确定下来。

这在这所犯罪率奇高的城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反派洋洋得意，那些未曾留名的英雄反而人人自危，朝不保夕。这也导致哥谭的犯罪率再创新高，奇怪的是那些自诩正义的高层此时对数据视而不见，一意孤行。

新闻出来的第二天，超出正常人类理解的摄魂怪突然大范围出现在了哥谭街头。美国魔法部紧急出动人手，没能控制住事态，影响范围迅速扩大。再加上逃离疯人院的小丑，哥谭整个乱成了一锅粥。

正义联盟内部也产生了分歧，他们中有人认为此时再出手的话难免会被盯上，也有人认为就算被盯上，他们也得出手，毕竟哥谭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已经受到相当大的威胁。大大小小的组织同正义联盟相似，争吵过后，还是决定出手。

瑞雯将韦恩庄园护在结界里，阿弗站在她身边，两人出神的望着哥谭市中心绵延不绝始终不散的阴云。

“少爷说过，不要将您拉进哥谭的漩涡。”

阿弗精神状态还好，他笑呵呵的和瑞雯聊天，“听老人的建议，赶快离开哥谭吧。”

“您呢？”

瑞雯沉默过后犀利的反问，“您比我年长，应该很清楚哥谭的问题。这不是布鲁斯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哥谭是颗已经烂掉住满蛀虫的红苹果。”

阿弗没说话。

瑞雯还有话没说，再说纽约。托尼·斯塔克前两天急忙回到纽约，通过他，瑞雯陆续了解到复仇者联盟发生的事。洛基来袭，宇宙魔方打开外星攻入地球的通道。外星人没能进来，通道也没被关上，僵持的状态仍在持续。

星期三在前往英国前，瑞雯盯着它，一字一句的说：“如果有必要的话，将整个英国的时间给我停下来，等我过去解决。”

瑞雯又说：“你记着哈利说的都是对的，保证他平安开心的到美国是你的任务。如果你做得到，我就答应你。”

星期三离开后，瑞雯看着空中阴云，缓缓笑开，提歩往格林斯议员的办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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