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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稳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说痛苦不如是厌恶,这让连战心痛,像被锥子狠狠扎了一样。
他狠道:“陈稳,我们不是亲兄妹,你大可不必做出这副样子给我看。”
“我就睡你了又怎么着,你能忍就忍,实在忍不了也可以大吵大闹,让所有人给你做主,这他妈是你自己选的!”
语气重,身下也重。
陈稳难受得想哭,也真的落了眼泪:“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只是在欺负我。你不觉得恶心吗?我想吐,我觉得受不了——”
声音破碎。
连战一记狠顶,让她这些话又迫不得已地咽回了肚子里。
谷阳在外面敲门。
六年前也是这样。
那天,陈稳睡了他。
大早上他醒来,被窝里多了个女人,身上还冒着馨香的气息。
他以为是谁,掀开被子来看,几乎给他吓得心脏骤停。
谷阳在外面敲得不耐烦,直接找出钥匙闯了进来。
他一惊,赶忙把陈稳重新塞到被窝里去,被子狠狠压着,用身子挡住不让她露面。
正好谷阳进来,看见了这一幕,拿起桌子上的戒尺就往他身上打。
彼时,他也刚从混沌中醒来,赤/裸的上身到处都是欢爱过的痕迹。
谷阳边打边骂,恨铁不成钢:“什么人都往家里带,一点记性都不长,稳稳还在家里呢,带坏了妹妹怎么办?!”
谷阳边打边骂,抽得连战遍体鳞伤。他却是一动不动,咬牙受着,不喊疼也不闪躲,硬是护着被子里的人不松手。
谷阳无奈,只得作罢,指着他的手指颤抖,“你赶紧把她给我送出去,让你爸爸知道了,有你的好果子吃。不问是非把人带到家里来,还做这种事,怎么跟人家姑娘家里交代?”
她走后,陈稳从被窝里爬出来,带出一副无措又可怜的小鹿眼。
俩人四目相对,连战愁得都想一头撞死。
看她身上的痕迹,估计自己前一晚没做好事。
他穿上衣服在屋里来回踱步。
那时他也才二十出头,刚刚从学校毕业,创业也处在艰难的起步阶段,但床上的陈稳,是他那些年经历的所有的糟心事加起来都拍马不能及的。
他等家里的人都出去了,才找了衣服给她换。
用力地点着她的额头问:“你不会跑?啊,我他妈喝多了你也喝多了?跑不了不会叫?这家里满院子都是人!”
他气得说话都哆嗦了。
睡了自己的妹妹,这怎么想怎么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陈稳也想哭,大早上睁开眼的第一眼她就后悔了。
可是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吃。
她跟连战道歉,说哥哥是我的错。
你别自责。
是我先亲你的。
连战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一根烟接一根烟地抽,到底没说什么。
此时,谷阳在门外又传来声响,拍门的声音敲三下停一阵儿,锲而不舍。
“都多大的人了,睡个午觉还赖床。”
又咕哝道:“稳稳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
连战头疼,身下还没完事,就抬头回了一声,“就来,您别敲了。”
声音喑哑,带着情欲的气息。
只是外面的人不明白。
陈稳却是懂的。
连战低头看怀中脸色清白、瑟缩中的小人,高朝的余韵使她战栗得如同风雨中的一朵的娇花。
花瓣涕零。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他吻了吻她干涸的嘴唇,柔软而滋润。
他觉得幸福而满足。
“这是你选的,不是我选的,稳稳,你得原谅哥哥,你得体谅哥哥。”
陈稳没说话,头撇向床外,眼眸湿漉漉的,贝齿咬着红唇。
她感到头脑发昏,青天白日里,阳光射进古香古色的菱花窗格,她在里间,在充满金色的阳光的尘埃里,承受着他的声声撞击。
他分明知道,现在究竟是谁在纠缠不休。
只是他恨她,恨她引起了他的爱欲,却又不要他。
“我不比别人差,陈稳。”
中午起来,陈稳仍旧不发一言,上了车也是那样。
她坐在副驾驶,身上抱着一个保温壶,是谷阳炖给连老爷子的鲫鱼汤。
让他俩孝敬过去。
连战开着车,时不时瞥她一眼,心里恨得牙痒痒。
若不是连容还坐在后座,他真想把车停在路边,再继续折磨她。
他一点都看不得她那张死人脸。
偏连容不识趣,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嘴一开,问:“哥,你跟稳稳吵架啦?”
陈稳身子一僵,没说话。
连战也没说话,低低地“嗯”了一声,半晌又说:“没有的事,顾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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