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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昨天还夸你呢。”白夫子压低声音:“那丞相的事情你能瞎写吗!”
“什么啊?”盈悠眨眨眼睛。
白夫子睥睨她一眼:“昨日有一题是和煜州水患有关,你自己想想。”
哦,原来是这个。
“我没说错啊,丞相让人从煜州运了那么多木料,少了树木固水土,的确会让水患更严重的。”
“就算你知道,你也不能写出来。”
“哎呀,夫子,我的头发怎么办?”
“你别想打岔——自己不会梳头吗?”
她只会梳马尾辫和丸子头啊。盈悠委屈道:“可是待会表哥要带我去见太后,我总不能随便梳个头去吧?”
白夫子:......
盈悠坐在台阶上,白夫子拿了把梳子,手劲很大,盈悠有些头发又打结了,每梳一下头就往后仰,痛的吱哇乱叫。
“好了好了。”白夫子梳得特别紧,盈悠碰一下头皮都疼。
她试着低头,疼的根本都动不了,一阵刺痛逼得她生理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办啊,我动都动不了,待会怎么行礼啊。”
“要不我去问问哪个学生会梳头的?”白夫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不要,丢死人了!”
“盈悠。”赵玄济下朝赶过来,就看到她托着自己的脑袋。
“这是怎么了?”
“夫子把我头发弄乱了,现在又扎的太紧了。”
“你个女娃娃,梳头都不会,还怪老夫?”
赵玄济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小心的将头发放下来。
“好了。”
赵玄济平时帮母亲梳头,会一些简单的款式,盈悠拿出小镜子,像是赵家女眷经常梳的款式。
“走吧。”盈悠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朱红色的宫墙像是没有尽头,古老巍峨的宫殿静静伫立在这宫中的每一个角落,偶尔经过的宫人脸上也没有表情。一片庄严肃静之色,只有鸟雀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呱噪的鸟鸣。
“表哥,我待会应该说什么好?”
“太后并非拘于礼数之人,你只要正常请安即可。”
长乐宫比起其他的宫殿,多了几分静谧。宫门口的姑姑看到赵玄济,微微一笑道:“赵大人来了,太后正等您呢。”
盈悠小心跟在赵玄济身后,长乐宫里养了许多鹦鹉,像是一群绿色大蟑螂,直勾勾看着进来的人。
“臣给太后娘娘请安。”
盈悠低着头,见状也跪下道:“臣女给太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
“谢太后娘娘。”
“低着头坐什么,抬起来给哀家瞧瞧。”
盈悠慢慢抬起头,这位太后娘娘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许多许多,虽地位尊贵,华冠礼服,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天真浪漫之色。
太后看到盈悠后怔了一下,随后笑道:“方才躲在玄济后面瞧不真切,这么一看,果然像妙华。”
赵妙华,元五姑娘的母亲。
太后当年曾在学堂读书,两人不会是同学吧?
“过来。”
盈悠不敢不从,乖乖走到她身前。
“听说你昨天不小心走到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