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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嗤笑了声，外套扔在肩上，露出特别明显的拼豆，走了。
“腹黑。”林念评价道。
看姜谣表情又深沉起来，她赶紧把人拉去运动。
陈斯年自从恢复参赛资格后，晚自习时间一直去萧方衍老师那里上课，林念放学后看到陈斯年给她发信息说还要画一会儿。
林念把手机收起，打算先回家，想了想又拿出来，给常乐打电话。
“下班没？”
常乐嘻嘻哈哈：“我们自由职业者不说这种话。”
林念无语，换句询问的话：“收摊没？”
“嗯……”常乐满意道：“这就很有生活气息。还没有。”
“那等一会儿，我去找你。”
“唉——”常乐特别夸张的尖叫了声：“不会又带人按我吧，也行，但是得加钱。”
林念阴森的笑了声：“不会按你的。”
常乐在那里警告道：“干嘛大晚上的不许吓我。”
挂断电话，姜谣和林卮阳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刚好出校门，看到她走上前来，林念让林卮阳先回，她要去趟六合巷。
“又要去？”姜谣问道，想了想：“我陪你去。”
“那我也去。”林卮阳跟着说。
下了车，三人一起站在常乐面前，坐了一个小时的顾客拿到画，气愤的和他讨价还价，常乐原来还在和顾客拉扯，看到他们来了瞬间接受了顾客的半价要求——财神爷来了嘛。
但来者不善，常乐看他们这样子，咽了咽口水：“为什么又要这样。”
林念不吓他了，和蔼可亲的般过折叠椅，和林卮阳介绍：“这是常乐，自由有梦想，为艺术而生的自由职业者。”
林卮阳听完这一连串的形容词，还没常乐的画有意思——画的好的当展品骗人来画，画的不好的，他不摆出来，只让顾客干等，最后呈上一张十分抽象的强买强卖。
看完他道了声：“你好——”常乐点点头，看来这人真心欣赏自己的画，刚要开始介绍，就听到林念略带请求的语气：
“拜托你一件事。”
常乐挑眉：“说来听听。”
“你在六合街待的时间长，帮我留意个人。”
林念抽了张画纸：“我画不出来，总之……”
她画了个圆代表人脸，又把五官简略的画出来，最后在左侧眉毛上方标注了一下。
“这里，半个额头都有烧伤的疤，眉毛下方到颧骨处也有一小片。这是最明显的特征。”
常乐看她不像在开玩笑，认真的道：“这人怎么了？你找他干什么？”
林念没有全盘托出：“简而言之，这人不是好人，我必须要找到他，所以。”
林念把自己的存款拿出来了，心在滴血，递给常乐：“挺瘦的，瘦到眼眶凹陷，单眼皮，鼻子挺，脸是瓜子脸，我也没法给你看照片。”
她郁闷的踩了踩脚下的石头。
常乐接过钱后什么都能答应：“行，我一定帮你留意。”
他咧嘴笑：“你这说的像美颜相机，还有没有别的任务？我以后干脆当你侦探好了。”
林念看他喜笑颜开的数钱，不禁怀疑到他真的行吗？转头看姜谣林卮阳，也以同样的表情看向她。
……先，死马当活马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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