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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月说:“把我系在身前,我能看得清。”
楼少渊倒真想问个明白,持住他举过头顶,呈状似天上明月圆,仔细比对下位置后就将他和天上的月亮相贴合,不得深思:“你真的叫铜镜月吗?”
铜镜月听取困惑,倒也不隐瞒什么,直言道:“本姓祁连,单名一个月字。”
楼少渊好奇,不由地追问:“那怎么不用真名示人?”
铜镜月终于看见夜空,这么一想,好像很久没有看见过月亮了,凝神注视了一番:“很少有人记得我的名字,这么多年过去了,唤铜镜月也不错。”
楼少渊点了点头,心里倒是明白了些,这或许是个被困在镜中的孤魂,只是祁连这个复姓在此地少有,多数为塞北少数部落,于是他边系边问:“你怎么会流落于此。”
铜镜月沉默了一会,像是回忆起什么了一样,颇具深意地说:“此番并不是流落,好比那位……仙者是顺应而生于天地间,吾等便是殒命恰逢造就了天意。”
顺着铜镜月的指示将他缠绕好,系的实在是丑了点,好在能挂在脖子上,铜镜月看着眼前红线遍布,已然说不出话来,但好在问题不大。
楼少渊自然是不懂这番云里雾里的话,但依稀听得进那句“仙者”之间说的应该是独翊,也没觉得独翊是妖,不冠上“妖者”,倒是隐晦至极。
相较于少年早慧,这番言近又旨远,辞浅而义深到如今也摸的并不清晰,相对无言,多数则会在他往后的成长中诠释其中意。
“辛苦你了,祁连兄。”楼少渊看向镜中只照出了自己的模样,当他说了这句话后,偶然觉得这个世间还是很神奇的。
铜镜月这一瞬间的缄默,其实他有在听,这么多年以后,唤起的再也不仅仅是祁连二字了。
古泛舟和兰桡也因为迷雾扩散至深相互迷失了方向,任他们再怎么呼喊也无济于事,暂时断绝了联系,古泛舟站在原地停滞了半晌,随后抬手拔出背后的剑,悬持在空中。
顷刻间,迷雾缓缓传聚在剑身周围,竟然形成了一团黑气,如同秽气一般恶臭,难以掩鼻!不多时,那团黑气自身显现出来了一个诡异的形状,单脚站立,如同山中怪魈朝古泛舟面上聚来,虽无实体,但是脚下却隐约积攒了一团黑水?莫非是血?看似虚于化形,难道只剩一副空皮囊??
古泛舟背后一寒,不知怎么回事,手上的剑立刻变得灼热了起来,不受控制般向黑气斩去,顺着剑灵的动作朝前移动,可脚步凌乱不好松手!这剑实在是灵活!竟然难以控制,这秽气消散了一半又重新聚集起来,像是破不开的黑墙。
“好奇怪的力量!”古泛舟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尤其是这把剑的威力,横看侧看内里一探就是一把钝剑,连最初的模样都无可显现,遇到这种秽气的同时,灵力竟然爆发到不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