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上一世的白薇薇对她来说，非常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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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昊元的意料之中。
只见他沉吟了一会，之后摇摇头，声音带上了几分苦涩：
“这就是我为什么跟你说，我发现我们生活在一个固定好程序的小说世界里了。”
见她不解，岑昊元解释道：“我承认，跟你所有的接触，都是剧情早已安排好的设定，我不得不去做。”
听到说得这么直白，白薇薇心里泛起一阵酸，她语气也微微沉了下去：
“那既然你不想跟我接触，为什么还要跟我走剧情？”
见她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岑昊元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别生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根本无法拒绝。”
“或者说，用反抗一词，可能更为准确些。”
岑昊元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回忆自己那些试图不走剧情的日子：
“就像我前面跟你说的，第一次见面被你扑倒时，那一分多钟时间里我根本控制不了我的身体，在面对其他类似的情况时，也是如此。”
“就像你在别墅里给我准备惊喜，如果我那天下定决心不去，我也会被司机强行载回去，他像是忘记了我的指令，我也根本没办法反抗。”
“在你重生之前，我们的每一次接触，每一句对话，都是固定好的程序，如果我不去主动去执行它，就会有看不见的力量控制住我，强行让我完成。”
“以前重生之后的每一天，我从睁开眼醒来，要做什么事情，要去见什么人，会发生什么事，我会有什么反应，都是已经被规定好了，我不得不去做，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更别提我自己发自内心地想去做什么了……”
岑昊元也笑了出来，只不过他笑声低低的，让白薇薇听着莫名感觉到带着一阵伤感。
“……对不起。”
即使白薇薇重生后，现在的她更想着去复仇，但她善良的底色也没有改变。
在此时，她忽然觉得自己指责岑昊元是一件有些不够意思的事情，于是她选择道歉。
他看起来，似乎比她承受的更多的痛苦。
也是，至少在上一世，“扮演”白薇薇的时候，她的本我是没有清醒的，她不知道自己在走剧情，相对地也没有感受到身不由己的痛苦。
可岑昊元不一样，他在上一世，就知道他是一个剧中人物，每天却不能按自己的想法和意愿生活。
岑昊元摇摇头：“你不用道歉，而且……”
他的目光看向了办公室门口，仿佛在透过门口，看向某个人。
“其实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重生了。”
“换言之，这个世界我已经经历了许多次。”
“每次我都无法改变。但这一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岑昊元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白薇薇捕捉到他话语里的信息：
“什么？什么叫你不是第一次重生？难道这个世界，已经重来很多回了吗？”
岑昊元点点头：“嗯，我记不清几次了。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一个是你竟然也重生了，这可是以前世界重置时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白薇薇瞪大眼。
她听见岑昊元继续说到：“而且，在这一次世界，我竟然能有了些改变。”
“你没发现，自从那次你泼到我咖啡之后，后面其他关于我们两的剧情和桥段，都没有发生了吗？”
白薇薇嘴唇微微颤抖，她迅速地回忆并思考，发现确实如岑昊元所言。
下一秒，她听到岑昊元说到：
“带来这一切变化的，是姜雅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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