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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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也会重生…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不是么？看着我的笑话，自己却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不管哪一世，比起孤零零的我，她的身边都有那么多圣斗士保护…这样，让我如何能不恨她？”

听着她的话，沙加突然收起了力量。沉默了一阵之后，再次开口：“走吧，离开圣域。”

“什么？”听到这话，贝利尔一凛：“你…”

“我说我放你离开。”沙加面无表情：“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简直就是巨大的问题…穆皱着眉头，却在一旁并未说什么，只是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沙加…居然能放一个想伤害雅典娜的魔离开…不过也许这已经是对阿维雅佛洛斯最好的选择了。

“……”听到沙加再次确认，贝利尔沉默了，很明显，沙加是要赶她走。如果她走了，以后再也不可能回来，如果她不走，等着她的是和两位黄金圣斗士的对决。

“你这是在可怜我吗？沙加。”她第一次不是叫沙加师父，而是直呼姓名。

“我会一直跟在你身后路过雅典娜躺着的地方，如果你有要动手的迹象，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沙加走上前来，站在贝利尔身后处，手掌贴上了她的后背：“走吧。”

收起浑身黑气，贝利尔没有再说什么，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她看见，一群人关切地围着雅典娜，而用痛恨的目光望着她。她看见，贵鬼瞪大眼睛看着她，表情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她看见，躺在地上的雅典娜眉头紧皱，胸口插着一只黄金箭。她看见，穆欲言又止，沙加面无表情…

不过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缓步离开。

身后的沙加不紧不慢地跟着，全神贯注在贝利尔身上。直到走出雅典娜200米以外，才站住：“走吧。”声音中没有留恋也没有情感，仿佛是在对着一个陌生人说话。

贝利尔知道，他刚刚只是尽了师徒情分所以放她离开，现在，送别完毕。

没有回头看沙加一眼，贝利尔向前走去，边走边笑了起来，即便心头的沉重也挡不住这银铃一样清脆的笑容：“哈哈…”

“站住，你笑什么。”突然叫住她，沙加敏感地感觉到不对劲。

“当然是在笑雅典娜必死无疑…”贝利尔头也不回：“星矢他们已经被我解决掉，你们也不能去支援，我又没有接近雅典娜…那她不是死定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