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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王安已经从周娣那知道事情的经过了,想要说些啥,一想到林娇的为人,也无奈了叹了口气,表示下午跟王宏说道说道。
而周娣反复后知后觉地,一路上堵着的心口,这时更憋着火,在许晚宋回到院子之前破口大骂那林娇,完了还埋怨王安父子就不该帮林娇一家。
等王榭跟小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家里“二宝”带着愁容无声无语地躺坐着,闲暇时最爱的刷视频也没干。
许晚宋说:“你做饭去吧,我陪阿姨聊一会。”
王榭感激地比个大拇指,便径直去厨房忙活了。做好午饭后了,王榭如愿以偿地获得了“清心”的配套奖励。
“咦,老头子,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野菜跟以前不一样?”
听到周娣这么说,王安便先夹了一筷子,“嗯……更加清苦了,榭仔弄的?”
白灼蒲公英,加点香油拌匀。
向来不喜欢蒲公英的许晚宋见叔叔阿姨的反应,好奇地试了一口,“哇”,艰难咽下后,开口道:“确实好苦。”
“哈哈,苦才下火嘛!”王榭嘿嘿笑着,瞧着老妈子脸上愁苦的神色消散,内心惊叹不已:清心下火,立竿见影呀。
在得到“清心”对应的料理方法后,王榭发现这个一直隐藏的小院物产还有隐藏“下火”的功效,从周娣和王安的表现来看,还是生理和精神两个层面的功效。
运用得好,这蒲公英可不输萝卜和腊鸭的组合呀。
唉!
“你怎么了?”吃完饭,一同洗好碗筷许晚宋听到房东叹气。
“你说我空有这么好的食材和厨艺,怎么才能让更多人享受到呢?”
“你这是‘怀才不遇’吗?哈哈,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着急,慢慢来嘛。”
王榭倒也不是真的迫切,只是方才想到自己拥有那么神奇的食材和能力,一点用场都没派上,锦衣夜行的嘚瑟没处泄罢了。
下午,王安去工地上工。许晚宋则又带着饺子出门了,看那兴致勃勃地模样,想来上午收获良多。王榭则继续折腾他的养兔场。
岚溪渠,小岚村的“母亲河”,原本是一条弯弯曲曲的溪流,原本也叫岚溪。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响应当时“农业学大寨”的口号,小岚村人将弯弯曲曲的溪流截弯取直,修成如今带点弧度趋于笔直的岚溪渠。
如今,新来的村支书带来了魄力和工程拨款,小岚村人再次对这条溪水动工。
“王宏,你家是什么意思?”
在河堤工地的一处,王安跟王楼正在“质问”王宏。
面对自家这一房的主要“领军”任务,王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本来他今天中午回到家听到老婆添油加醋说的话,还是有点生气的,心里也有王安王榭父子俩欺骗自己的感觉。
“就……就……那王榭也不能骂他婶婶呀,这没大没小的……”支吾了一会,王宏断断续续地憋出了这么一些话,把一旁假装干活实际听八卦的村民都整笑了。
王安倒是不知道儿子还骂人了,作为晚辈对长辈无礼这种事,可大可小,严重的去跪祠堂也有的。
“你可拉倒吧。你家老刁婆在村委拦着周娣不让人走,榭仔就问了几句,哪里骂人了!”王楼不屑道,村委前那破事,林娇本来就是要找周娣的,结果几乎全程都在跟张凤仙吵,这事闹得。
“你就说你们家现在想干嘛吧,别在这耽误事了!”王安说着:“想把鸭子买回去?”
“我……”
王宏涨红脸,他跟林娇中午的时候算了一下,确实有将腊鸭买回去转手赚一笔的想法,只是他跟好几个熟络的村民打听,也没有得到真有人500元一只收购王榭家腊鸭的消息。
“都不用干了是吧!”一个高嗓门在三人身后响起,周边摸鱼吃瓜的村民嘻嘻哈哈地走远了。
“叔公。”
“叔,舅。”王安转身看清后打了招呼,来的人却是王宏的叔叔王田,也是承包河堤修筑工程的“包工头”,还有一个王榭的舅公董运,俩老头关系很好。
王宏见自己老伯父过来了低声叫了一声后便杵那动也不动。
王田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六十多的人跟五十出头的王安看着像兄弟,他赶走了看热闹的村民后,上来就骂道:“兄弟侄儿好心帮你们家,不识好人心反还胡搅蛮缠,眼浅的窝囊废!”
低着头的王宏一声不出,王田还在继续骂着:“老刁婆整天搬弄是非,你跟着什么哄?”
王宏还是沉默着,本来对王安和王楼都没啥底气说话,自家叔叔更不敢顶嘴。
王安在一边听着却觉得别扭。
“别人能挣钱是别人的本事,你个没本事的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想要干嘛?”
王田这头还在骂着,他身后的董运招手让王安到一边去。
王安跟舅舅到一旁聊了一会后,无奈的点点头。
王田王宏跟王安虽说是同房亲戚,但关系还真不怎么熟,所以王田才找到王安的舅舅来“调解”。董运跟王田是多年好友。董运不清楚情况,中午王田找上门一边道歉一边说着中午刚发生事情。
“就这样吧,我们不跟他们闹。把卖鸭子的钱要回来,做好的腊鸭还他一部分。”董运有些尴尬,但是觉得自己外甥一家还是有赚的:“他还想要一半,最多还他们三十只。榭仔那我回头跟他说一下。”
王安连忙说道:“不用不用,就听老舅你的。”哪能让董运去给王榭说情啊。按自己儿子那性子,遇到这事,不得尴尬死。
“对了,下午放工你去我那一趟。”
说完事,董运便招呼跟王田走了。王田带着歉意,对王安笑笑,顺便还领着王宏走了。
王楼还想要说啥,王安摆摆手:“算了算了。”过了会才笑道:“说起来,林娇还是王田给说的媒咧。”
虽然这事王安和王榭没有沟通,但是当晚王楼带着王宏来时,王榭二话不说便让王宏自己挑去了。就是王宏在挑选时,想要挑选前一批剩下的那些,被王楼臭骂了一顿。
“真是恶心的一家子。”王楼对着离开的王宏背影啐了一口:“婶,我也走了。”跟王安周娣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他今天算是作为家族的见证人来的。
这事王田王宏叔侄干得不地道,但王安敬对方是长辈,且董运也说情,便这般处理了。今后要因这事再起什么幺蛾子,王楼可不打算给王田面子了。
“老妈,没事的,说起来我们还赚了呀。”王榭拿着王宏家退回来的四千五百元对周娣说道:“你看我们一分钱没花,等到过阵子那批腊鸭做好了,净赚三万多咧。”
周娣则是奇怪王田为啥要这般处理这事。
王安说:“王田这人,最精明了。老舅说他打听到惠来超市确实在我们村里收购了农产品,觉得有利可图吧。加上他本来就对王宏好,这样做也不出奇。”
说着王安又跟王榭说道:“这事你别怪你舅公……”
“真没事。”王榭笑道:“这批腊鸭都没晒好,他们要回去也不可能作成我们家的黄金腊鸭……”
听到儿子讲离了这里作出完美的腊鸭,王安便觉得还是年轻人心性,不过又想到自己母亲生前就不是一个藏私的人,她那不知从哪学来的腊鸭方子早就教遍了全村人,当年也没见谁家做出的比自家的好吃,难道这院子还真是风水宝地?
“对了,舅公找你干嘛?”
听到王榭问,王安说:“说是他家那几个租客发现咱家大塘那边有三四十斤大的鱼,想要钓起来。”
“真的?”
听到这消息,对三四十斤的鱼有多大并没有具体概念的王榭眼睛一亮,他只是对大塘还有鱼这个事比较感兴趣,要知道当初修小塘的时候,抽干水了也只抓到一些小鱼小虾。
“谁知道,按说不可能的。”王安这几年就没在大塘打到过什么大鱼,“我同意了,反正你舅公说那四个老头只是在喂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