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卫宫家满门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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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自然是有的。
车杰很清楚，间桐樱身上的问题，一部分来源于间桐脏砚，更大的一部分却是心病。
她和海贼里‘司法岛’阶段的妮可罗宾有点像，都是面临着强大的、难以抗拒的威胁，以及对自我深深的厌弃。
无论是世界政府冠以的‘恶魔之子’，还是实打实的‘背叛魔女’与‘团灭发动机’，都让妮可罗宾在草帽一行人的友情下，感到深深的自卑。
而回到间桐樱身上，她对卫宫士郎的感觉当然不是寻常的前辈，正因为如此，她得正视自己和虫子上演了十年的‘魔法少女与触手’。
但正视是不可能正视的，什么样的女强人能拍怕屁股说这都不算什么，别碍着老娘谈恋爱。
与其指望对方支棱起来，还是得借助外力。
草帽一行人花了三四十话的时间，才让妮可罗宾喊出那句‘我想活下去’，卫宫士郎一个人得做六个人的事儿……
完全有可能！
毕竟爱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只要卫宫士郎向前迈出一步，间桐樱的心病问题不大。
至于如何获得压倒间桐脏样的战力，能切实地向前迈出一步……
“士郎，本来我不想将你牵扯进魔术师之间的战争，但现在看来，你有了必须参加的理由。”
车杰表情严肃，沉声道，“那就如你所愿，来参加圣杯战争吧。”
“嗯？”卫宫士郎面露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回到了这件事上。
车杰没有让卫宫士郎疑惑太久，为他讲述了下圣杯战争的过程。
成为御主、召唤从者、相互厮杀……
“你对圣杯没有渴望，但却对从者有着需求。”
车杰笑道，“过往英雄因聚集信仰所化成的英灵，拥有足以战胜间桐脏砚的力量。”
“可是这样的话，那召唤的英灵该怎么办？”
卫宫士郎疑惑道，“他们是为了胜利，为了圣杯能实现愿望而来，而我，只是为了小樱……”
“真是婆婆妈妈。”
车杰摇头道，“你现在有考虑这些的余裕？真这么为别人着想，不如替间桐脏砚想想，你帮小樱解决了他，岂不是破坏了间桐脏砚的目标。”
“……”
卫宫士郎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苦笑，“也对，我想的太多了。”
“立场是相对的，当你选择了羊，那必然会伤害到狼。”
车杰笑了笑，“不知道这样说，你能不能好受点，过往四次圣杯战争全部失败，从没有胜利者，那些英灵应该习惯了。”
卫宫士郎表情确实好看不少，但还是摇了摇头，“还是别这样说了，他们是为了追求梦想而来。”
“你可别小看英灵，他们可没这么脆弱。”
车杰嘴角扯了扯，“而且英灵也没那么高贵，就比如我，只是想要一具身体而已。”
“诶……”
卫宫士郎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以后，惊诧地看着车杰，“你是……英灵？”
“最初和你谈起圣杯战争时，你就该想到了。”
车杰笑道，“我们作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自然要有英灵与从者，否则凭什么参加圣杯战争，难道要靠伱吗？”
卫宫士郎表情恍惚，迟疑道，“但你之前说，你是我的姐夫？”
“英灵，难道就不能成为你姐夫？这是个什么道理。除了全身由魔力组成，我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车杰撇了撇嘴，觉得卫宫士郎大惊小怪。
只是个英灵姐夫算什么，你老爹卫宫切嗣、便宜老妈爱丽丝菲尔、姐姐伊莉雅、老婆1号、2号、3号……包括你自己，那都会变成英灵。
卫宫一家满门忠烈是说笑的？
卫宫士郎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姐夫，你该不会是萝莉控吧？”
这个问题，他想说很久了，但不该说的话，本来就该憋着。
车杰没说什么，但伊莉雅拿起纸扇，给卫宫士郎的脑袋狠狠来了几下，“你再说一遍？”
卫宫士郎被没轻没重的伊莉雅打的抱头鼠窜，两人围着桌子追了几圈，车杰看得直接笑嘻了。
等注意到伊莉雅追的有些大喘气时，车杰这才将她拉入怀中，笑道，“伊莉雅是因为某些原因，身体无法成长，但这次圣杯战争，我会帮她解决这個问题。”
卫宫士郎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脑门，觉得这个有些暴力倾向的姐姐，或许保持现在的状态也可以。
“好了，今天睡个好觉，从明天开始，你得开始学习魔术。”
车杰拉着伊莉雅，从座位上站起来，问道，“有没有能用的房间？一间房就好。”
“诶？你们……”
卫宫士郎的表情再次变得惊诧起来。
“你这个表情，让我都要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很刑的事情了。”
车杰撇了撇嘴，“真是大惊小怪，亏你还是霓虹的高中生。”
“……”
卫宫士郎觉得便宜姐夫可能对霓虹高中生有偏见，但想到这里流行的文学作品，反驳的话就说不太出口。
深深叹息了一声，卫宫士郎开始给他们安排房间，他担心晚上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找了个距离自己卧室最远的一个。
……
“你这弟弟，还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洗完澡，车杰抱着伊莉雅，忍不住抱怨道。
“他不对，你就能好的了多少。”
伊莉雅娇嗔一声，拍开车杰作怪的手，“说正事儿，你真打算让他现在开始学习爱因兹贝伦的魔术？”
“那倒不必，只是教他一些基础的东西。”
车杰摇了摇头，“其实作为一代魔术师，他体内的魔术回路不少。”
魔术回路，是魔术师体内持有的模拟神经，能从外界汲取魔力，转化为人类也能使用的魔力。
他记得卫宫切嗣似乎是为了让卫宫士郎远离魔术师的世界，教给了他错误的方法，这才导致土狼空有魔术回路，却大多处于堵塞状态，无法产生太多魔力，连正常给saber供给魔力都做不到。
注意到伊莉雅眼中闪过的担忧，车杰抱紧了她，“放心，不太需要他上战场，我看中的从来只有他的从者，只要能好好供给魔力即可。”
“嗯，我知道了。”
伊莉雅点点头，紧紧握住了车杰的手。
她不止担心弟弟，更加忧虑自己与车杰的未来。
不过这没什么好说的，两人是命运共同体，自然是同进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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