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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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勘勘运起灵力减少冲撞，却无意中穿过一层结界。

那结界屠苏在飞行时察觉到，与周围环境很好地融在了一起。在以一个二段跳完美落地后，屠苏开始观察周围，准备研究出去的方法，却在看的时候一惊。

周围尽是被抓的妖怪，它们有的昏迷着，有的清醒者，但清醒的妖怪眼中透出渗人的红光，一股股污浊的妖气充盈着这个空间。

“这与先前斩杀的那个妖怪似有相同之处。只可惜现在时间紧迫，无法一一净化。

不过，究竟是什么人会做这些实验，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屠苏转了转笔，思考了半天不得解，只得无奈地转向寻找出路。

这里环境是封闭的，四周都是岩壁，没有半点自然光，只有墙上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珠子散发着幽幽蓝光。

屠苏在这里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出口。偶尔有几只妖怪发出两声低吟，无形中添加了一份幽森可怖的气氛，但他内心不慌，仍然摸索着。

“若是没有机关，那么……结界？”

屠苏不免想起起初自己穿过的那层结界。

在确定周围一圈没有结界后，屠苏将目光转向了头顶上。他手上开始凝起灵力，感受着来自结界的灵力的共鸣，“这灵力……与我同源？”

但是并不是十分熟悉这个世界灵力体系的屠苏对此知之甚少，大概了解到这个结界隔绝防护外界物体、人的进入，同时造成迷惑用，但由于同源的缘故，对屠苏自动放行。

有了大概推测的屠苏开始向上飞，直接撞上岩壁，穿过结界，来到外界。看着脚下绿树丛生的山，屠苏只是大概记了一下位置便接着往天墉城赶路了。毕竟有了煞气这个不可控因素，会发生什么还是很值得担忧的。

回到天墉城后，屠苏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内，开始研究压制煞气的方法。

如果一直刷清心静气的话，会出现内力跟不上的情况，就算有碧水滔天回蓝，但这个技能本身的调息时间摆在那边。可能在清气的辅助下，清心效果能更大一点，但到时候下山不可能每个月回天墉城一次。否决。

如果给自己下一个长达一个晚上的芙蓉并蒂呢？

屠苏摇了摇头，越到后来效力越低，万一失去了理智，自己就能冲破定身，还是无用。况且万一遇袭，很难及时应对。否决。

屠苏将目光落在了琴上，如果配合琴音呢？

琴为乐器，可以带杀伐之气，也可带静心之意，如果用的巧的话未必不是一个好的方法。这么想着，屠苏开始试验。

将手落在琴弦上，屠苏第一反应大概就是高山流水。

万花谷教授琴艺的是琴圣苏雨鸾，琴声优美动听，屠苏可以说是听着苏雨鸾的琴音长大的。虽然为琴圣，但她待弟子总是特别好，每次测验总弹那么一首曲子，这首曲子就是高山流水。

或许是从小就生长在万花谷，周围青岩环绕，又有瀑布流水，鸟语花香，对自然的感悟多了几分，曲中淌出的便多了几分灵性，活泼，又有几分清新，怡人。此时再将内力融入曲中，顿觉神清气爽，朔月即将到来躁动的煞气也平缓了不少。

之所以选用内力而不是灵力，是因为屠苏的内力是随着休息离经易道心法产生的，无论是花间游还是离经易道，都是万花门派的心法，本身带着生机绿意，而来到这个世界新产生的灵力带着旺盛的火属性，反倒更容易使煞气失控。

发觉到以琴音制煞气这个方法可行的屠苏，开始试验不同的曲目，哪一种效力最强。然而试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什么头绪。无奈之下，内力又耗尽的情况下，屠苏暂时停下试验，脱去外套，回床上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屠苏隐约看到，有一个白衣长发的男子，坐在水湄边，那水，那山，都很陌生。他弹着琴，身边有一条水虺。但那琴音，似乎很陌生，又似乎很熟悉，仿佛从灵魂深处响起，在耳边低吟着。过了一会儿，男子停下了弹奏，在和水虺在说些什么，但听不大清。屠苏只是本能地默默地记着这琴曲。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首曲子，或许会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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