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珺喝得酩酊大醉,一直抱着奖杯说梦话,连家在哪都不知道。霖霖只能把人往家里带,可是……她真不想把她带回家,这时,初颂的电话过来了。

霖霖接通后,知道悦珺现在住的地方,把人送到家楼下,初颂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霖霖的车,把喝得烂醉如泥的悦珺扶下车来。

“等会儿?”霖霖从车上下来,叫住了初颂。

初颂背对着她说:“怎么了?”

“你得有节操点?”

初颂扭头看向霖霖:“什么意思!”

“珺子喝醉了,你可不能趁火打劫!”

莞尔听到这话,控制不住地噗嗤一笑。

初颂冷笑了一下:“我还没有那么饥渴。”说完,扶着悦珺走进大楼。

霖霖撇撇嘴:“哼,最好是这样!”

莞尔好笑道:“霖霖,难道你不应该提醒他注意点珺子吗?”

“我不管!他一男的能吃什么亏!”霖霖语气鄙夷道。

坐电梯时,初颂实在受不了悦珺身上熏死人的酒味,不停地把她推向一边,悦珺醉得站都站不稳,身体像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身上,怎么样扯都扯不掉。

终于熬到家了,初颂直接把人扶到沙发上躺下,只见悦珺眼神朦胧而飘忽,红扑扑的脸颊上还带着惑人的微笑,这一表情把初颂吓了一跳。

初颂不会照顾人,更别提照顾醉鬼了,不打算搭理她,转身回房休息。

这时,悦珺突然大声呵斥道:“站住!”

初颂转头一看,悦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了,一步步走向自己。

初颂皱着眉头,用手抵住鼻子:“你要干嘛?”

“王!八!蛋!”悦珺指着初颂骂道:“你他妈还有脸回来?”

初颂:“……”这是什么情况?

“向毅,你混蛋!”悦珺突然情绪不对,上前扯着初颂的衣领,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

初颂突如其来地挨了一巴掌,万脸懵逼,想一把把她推开,看到悦珺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便忍住了,默默地承受着本不该是他该承受的痛。

脸上真的疼,火辣辣得疼,也不知道悦珺到底哪里来的劲,下手这么狠。

悦珺鼻子直泛酸,一遍遍地质问着:“你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到底是为什么?”说到最后一句,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初颂摸着被扇红的脸,紧皱着眉头,看到她红红的眼眶,尴尬得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把她推开,还是安慰她。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又这样狠心地抛弃我?你以为我的心不会疼吗?”悦珺越说越伤心,脸上梨花带面的。

初颂哎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倒了血霉,碰上了她这样的醉鬼,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作安慰了。

“别碰我!”悦珺一把拿开悦珺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狠狠往后拧,手腕都快被掰断了,初颂疼得嗷嗷叫,怒喝道:“放手!”

悦珺冷哼了一声,放手之前,狠踹了初颂一脚:“真让我恶心!”

被踢到了脚骨头,初颂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抱着腿原地打转。

“我说过的,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的,你给我滚!”悦珺指着初颂,怒目而视着。

被欺负到这份上,初颂要是还能忍得下去,他就不姓杨,怒喝道:“林悦珺!你别得寸进尺啊!你看清楚,这是我的家!”

“啊……”悦珺突然疯嚎了起来:“我叫你滚你就滚!”

“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啊!”被逼急了的初颂警告道。

悦珺被初颂吼得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初颂。

初颂眼角抽了抽,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但是,看到她不敢再撒酒疯了,说明他的警告还有威严的。

就在这片刻不到的功夫,悦珺如狂风扫落叶,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桌上的茶具摔碎了一地:“向毅,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说完,在大厅里跑了起来。

初颂望着地上的碎玻璃渣子,恍如台风过境,惨不忍睹:这个疯婆子!

悦珺左顾右望,似乎想找出口,可怎么也找不到,急得团团转:“啊,门呢?门在哪?”

初颂头疼极了,没好气问:“这么晚你想去哪?”

悦珺似乎没有听到,又急又无措:“门啊?我的门在哪?”

初颂指着大门所在的方向:“在那!”

悦珺哦了一声,向门口走去,走到玄关处,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站在原地冥思苦想着。

初颂不知道她又抽什么疯,懒得搭理她,揉了揉微疼的脸颊,坐在沙发上看被悦珺踹了一脚的腿,小腿有一小块地方肿了,还带着一点淤青。

操!初颂爆了句粗口。

就在这时,站在玄关处的悦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紧抿着嘴看向初颂。

初颂以为她已经清醒了,正打算找她算账,谁知,抬手便是一拳头,初颂反应不及,又平白无故地挨了一拳头,不偏不倚,正中右眼,疼得他直接倒在沙发上。

初颂气得怒火中烧,再温柔也得有个底线吧,猛地站起来,把关节弄得咯咯响,准备以暴制暴了,可在落下的那一刻前,看到悦珺无辜的眼神,还是狠不下心来。

靠!初颂气得胸膛此起彼伏,他还真窝囊了,从小到大,他就没吃过这样的闷亏,既然不能打女人,总可以骂人吧。

初颂忍无可忍,大声骂道:“你有病啊!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啊?见到人就打,要不要带你去精神科看看啊!”

悦珺见她吼得那么大声,也跟着大声吼:“谁让你把我奖杯藏起来了?”

“我有病吧,我藏你奖杯干嘛?”

“就是你!”悦珺边说边眼疾手快地把奖杯抱进怀里,坐在沙发上,警告道:“这是我的,谁也不能抢!”

初颂:“……”

找到奖杯后,悦珺好像安静下来了,不哭也不闹,脸色有些疲惫,脖子上那颗脑袋频频往下坠,好像随时都能睡着。

初颂总算松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今晚这一出,真的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欺负成狗熊,真的想把罪魁祸首狠狠地痛扁一顿。

不会儿,悦珺倒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手上死抱着奖杯不妨,嘴里却嘟囔着没完没了。

到了这会儿,悦珺总算消停了,初颂整个人瘫坐在地毯上,疲惫极了。

“向毅?向毅?……嘻嘻,我拿到奖杯了……”

初颂闻言,偏头看了悦珺一眼,只见她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在做着美梦,笑得极其开心,和之前河东狮孔、无理取闹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向毅……嘻嘻,向毅……”

初颂不悦地皱着眉,她口中又恨又爱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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