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雪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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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我只知道约翰朝着河边的方向走了。”哈维尔在前面带路说道。
“就我所知，他头也不回地往北方跑了。”亚瑟不放过任何一个损约翰的机会。
“他不会离开的，不会不告而别的。”
“噢，他不是第一次了。”约翰当初的行为在亚瑟看来是无法原谅的。亚瑟小心眼地说道。
周路跟在最后后面，安抚了一下“上校”。“上校”和周路一样讨厌这满天大雪。在后面不断地嘶鸣。
“你真该换一匹马了，或者我们把它宰了，做一顿丰盛的马肉大餐。”亚瑟听见“上校”的嘶鸣，在前面吐槽道。
“上校”感受到亚瑟的恶意，顿时不满地打了个响鼻。看见声音是“博阿迪西亚”的主人发出的。顿时安静了下来。
“博阿迪西亚”在周路的介入下，没有陨落在黑水镇。这匹美丽的匈牙利混血马，在前面昂首面对着风雪。
“倒是有换马的打算，“上校”老了，有些跑不动了。但是他是我的第一个同伴。我会为它养老送终的。之前没有它带路，我可找不到你们。”周路用手臂挡着风雪，对亚瑟说。
“没有它，你也不会和我们失散。”亚瑟接着吐槽道。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一切都自有安排。”周路说道。
“ok，ok。怎么都是你有理。你真该去当一个律师。”
“少说几句，风雪都进嘴了。我们从这里上坡。”哈维尔在前面说道。
“上校”爬坡不像前两匹马那般矫健，一步一滑地艰难跟着队伍。
“亚瑟！”周路喊道。
“怎么了？”
“离开这里后，你帮我抓一匹马吧。”周路建议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
“拜托了，亚瑟。我需要你，这也是达奇的嘱托。”周路搬出达奇。
“好吧。等我们离开这里后。我会帮你的。”其实不搬出达奇，亚瑟也会同意的，同伴们的请求，亚瑟通常不会拒绝。
“嘿，我看到前面有一些烟雾，走吧，我们去看一下。”前面的哈维尔对两人喊道。
“希望不会遇到奥德里斯科帮的人。”
几人加快马速朝着烟雾走去。周路都不知道哈维尔是怎么在风雪中辨别出烟雾的。他雪盲症都要犯了。果然帮派里能人辈出啊。
“到了。”前面的哈维尔翻身下马。
“看来有人刚离开。”哈维尔走进篝火观察了一下，做出判断。
“不久之前，往……那个方向。”哈维尔指了一个方向。转身上马。
“好，那走吧。”亚瑟相信哈维尔做出的判断。
哈维尔：“往河流的路上有些踪迹。”
亚瑟骑马走进篝火大致判断了一下：“最多在几小时之前。”
然后拨马调整方向，跟随哈维尔。
“上校”似乎闻到了些味道，叫了一声提醒周路。周路拍了拍“上校”的脖子，暗暗想到“你要是跑快点，该有多好。”
“你看那里有些踪迹。”哈维尔在前面骑马小跑渡过溪流，追踪着地上的痕迹。
周路也是拨转马头，加速跟上他们。
“你觉得会是约翰吗？”亚瑟其实还是从心里关心自己愚蠢的欧豆豆的。
“谁知道，是马蹄印没错，但……可能是任何人留下来的。”哈维尔表示自己无法判断。
“总之，看看会通往哪里吧。”哈维尔驱动马匹，加速疾驰，风雪中，这些痕迹稍纵即逝。得加快速度了。
亚瑟：“所以……哈维尔你当时在场，那艘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哈维尔：“我们拿到了钱，以为事情结束了，突然敌人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
周路：“听起来是早有埋伏，敌人知道我们会在那里行动。”
亚瑟顿了顿接着问道：“赏金猎人吗？”
哈维尔：“不，是平克顿的人，那时超级乱。简直是弹如雨下。”
哈维尔渐渐将马速降低，“小心这条裂隙。”
周路紧紧地牵动着马缰，小心翼翼地探头，看向那条裂隙。
这下面可是别有一番洞天啊。游戏里自己在这里报销了亚瑟三条命，才下去一睹盛景。周路略含歉意地看了看前面的亚瑟。
哈维尔：“达奇当时杀了一个女孩，挺不道义的。当时也是情况紧急。”
亚瑟：“不过，那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哈维尔沉默了一阵子，仔细辨别着地上的踪迹说道：“踪迹沿着峭壁往那头了。”
哈维尔接着说道：“我们当时被子弹压的抬不起头，觉得自己要陨身在那里。然后就看见黑水镇有火光亮起。紧接着码头也着起了大火。那火真大啊。看见你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就知道我们得救了。”
亚瑟：“都是路的主意，还有他的鸡尾酒。”
哈维尔：“谢谢你，周路先生，是你救了我们。”
周路：“都是一家人，见外了啊。”
三人又是一阵沉默。
亚瑟：“他妈的雪越下越大了。”
哈维尔：“动作不快点我们就要失去这些踪迹了。”
三人埋头顶着风雪，观察着地上的踪迹，又赶了一阵子路。
“小心点，路变窄了。”哈维尔在前面提醒道。
周路谨慎地驱动着“上校”踩着前面马匹踩下的痕迹，紧紧地跟随着。
“上校”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周路大喊道：“加把劲，老伙计。”
亚瑟转头看了看周路，对哈维尔说道：“马匹开始累了。”
哈维尔：“是啊，这里的雪都没被踩过。”
亚瑟：“我不清楚，哈维尔，不过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追踪了。”
哈维尔：“我们稍微再往上走走，没准能发现新的痕迹。”
走到山上，风雪渐停，太阳也姗姗来迟的从云层中显现出来。
明媚的阳光，经过雪的反射，几乎要刺瞎双眼。周路不由地眯了眯眼。
哈维尔：“嗨，你们看，在那，看到了吗？”说罢就疾驰马，带头冲去。
一堆秃鹫围着一匹马尸在不断啄食。在三人冲到近前后，才四散飞离，盘旋在空中。等待着不速之客离开后，再大快朵颐。
哈维尔：“离开黑水镇时，约翰就骑的那匹马。”
亚瑟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为自己的兄弟担心了起来：“天呐，那是……”
“看看他能不能听见我们。”哈维尔说罢就掏出手枪，对天鸣枪。
周路都来不及制止，见鬼，你们不怕引起雪崩吗？
万幸，哈维尔几声枪响过后，并没有引起雪崩，还隐约听见约翰的喊叫声。
“嘿！救命啊！这边！”
周路看见亚瑟原本紧绷的脸顿时放松了下来。
哈维尔辨别了一下方向：“来吧，上面那边。”
约翰的声音还在传来：“有人吗？我在这里。”
哈维尔走到悬崖前，侧身听着声音传来的位置。
“声音是从前面山上某处传来的。”
说罢哈维尔下马，看了一下前面的情况。
建议道：“我觉得前面的路无法骑马了，我们得走过去了。亚瑟，换我就会带上那把霰弹枪。谁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
亚瑟下马从马鞍里抽出那把短管霰弹枪，检查了一下枪身情况，转头对下马安抚“上校”的周路说道：“带好你的枪，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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