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咒术高专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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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过照片后，夜蛾转头看向五条悟：“五条悟，既然你和夏油同学认识，那么接下来就由你带着夏油同学熟悉一下高专内部情况。”
“哎，你有什么事吗？”
“我要帮夏油同学提交一下申请报告。”夜蛾正道公事公办道：“我这些天整理了一下他祓除过的咒灵，夏油同学目前只是咒灵库存不足，才导致实力下跌，但我认为这些在短期内都可以弥补，便先帮他申请了一级术士。”
夏油杰目前的实力应该是二级到一级之间，而且他对自己的术式掌控和咒力总量甚至在一级术士中都算佼佼者。
但他的能力的确太过依赖咒灵库存，在花子事件中消耗掉了大部分咒灵使得他的实力也开始倒退。
但夜蛾正道正是考虑到这点，才要尽快给他申请。
一级术士意味这“窗”会给他分配二级到一级的咒灵进行祓除，在五条悟的帮助下，可以迅速充盈起他的库存，使他的实力真正达到一级。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夏油杰的家境一般，一级术士的补贴较多，这可以帮助他更快融入高专生活。
“好哎！”五条悟拉下墨镜，对着夜蛾正道欢快道：“夜蛾，老子的一级审批通过了吗？”
夜蛾正道再次举起了他的铁拳。
“叫我老师，五条悟！”
“好的，夜蛾老师。”
五条悟抽泣着，转过身，远离了夜蛾正道。
尽管只是在游戏里看见夜蛾正道，但五条悟还是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在高专的那四年，他曾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夜蛾正道的铁拳砸过无数次，包括但不限于，忘记放帐，上课睡觉，逃学下山打游戏，把歌姬逗哭.......
有时候，五条悟都怀疑，夜蛾正道再这么敲下去，是不是会把自己这个聪明的脑瓜子给敲傻。
为了保护自己的脑瓜子，五条悟在二年级后就开始躲避夜蛾正道的铁拳，于是，高专校园里总会出现这样两道身影。
一道属于五条悟，在前面疯狂逃跑，一道属于夜蛾正道，在后面狂追，时不时还有咒骸出现，对五条悟进行正义的围殴。
虽然说是带着夏油杰逛学校，但首先还是要先将行李放回宿舍，当然，五条悟直接打开了他旁边那间的房门，没给夏油杰半点选择的权力，就将他推了进去。
五条悟特别粘人，夏油杰经过这几天观察，得出了结论。
他要是喜欢什么东西，会很直接表达出自己的喜爱，会整天想要和那个人在一起。
夏油杰却是相反的性格。
虽然外表来看，夏油杰温和有礼，和谁都相处得不错，但事实上，夏油杰是个非常独立的人，他与自己的朋友始终保持着距离，他不会像那些初中男生一样勾肩搭背，也很少邀请朋友到自己家里。
夏油杰甚至和自己的父母都保持着一种礼貌的关系。
但五条悟像只没骨头的猫咪一样，黏在他的身上，立志于将他们的距离始终保持在0。
对此，夏油杰只能自我安慰到，好歹不是负距离。
不过，对于高专的房间，夏油杰还是相当满意的，床已经铺好，房间也打扫得一尘不染，洗干净的定制校服被挂在衣柜里，学生可以直接领包入住，无需做任何繁琐的整理工作。
五条悟将下巴放在夏油杰肩膀上：“高专的宿舍住起来还是挺舒服的，要是杰不会打扫房间的话，可以找夜蛾老师哦。”
夏油杰愣了愣：“夜蛾老师还负责这个？”
“如果你讨他喜欢的话，可以让他借给你一个咒骸，帮忙打扫卫生。”
“不用了，我会整理房间。”
“杰一看就是超级贤惠的类型嘛。”
“你这话我姑且当成夸奖。”
“就是在夸杰。”
到高专的时间还早，尽管已经正式开始上课了，但夜蛾正道特许了五条悟和夏油杰无需参加下午的课程，所以夏油杰也不急着收拾行李，而是跟随五条悟一起在学校闲逛了起来。
“学校是没有食堂的，但提供做饭的地方，也提供简单食材和冰箱。”五条悟最感兴趣的还是吃：“哼哼，老子很会做饭哦，等会做好吃的给杰。”
“万一有不会做饭的呢？”
五条悟惊讶道：“咒术师没有不会做饭的吧？如果实在不喜欢做饭的人，自动售货机那里有卖泡面什么的，山下有几家做饭很好吃的小店，如果不嫌累的话，可以下山买饭吃，哦我，我记得三年级有个学姐，她会买一堆便当冻在冰箱，想吃时拿微波炉热一下就行了。”
不过，关于吃饭的话题很快就被别的事情吸引过去了，绕过一条弯路后，二人来到了高专的操场上。
此刻，操场上有个中年男子正在指挥学生们对练，六个学生两两一组，手持木制武器，相互攻击。
“那时体术演练课啦，不过夜蛾暂时还没开这个课。”五条悟又忘记了喊夜蛾正道老师：“硝子不用上这个课，她是奶妈。”
夏油杰看了看操场上的人，感慨道“这里的学生好少。”
“对啊，咒术师本来就没多少，现在整个学校的学生加起来也就11人。”
夏油杰沉默了。
他其实知道咒术师的人数不算多，但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少。
祓除咒灵并不算什么安全的工作，从夜蛾的资料来看，年仅15岁，而且是完全自我摸索，作为野路子的他在咒术师中都算能力出众的了，而他现在完全无法祓除特级咒灵，面对一级咒灵也九死一生。
那整个咒术界又怎样呢？
“全日本目前登记的咒术师是2239人，其中四级咒术师382人，三级咒术师258人，二级咒术师98人，一级咒术师32人。”五条悟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开口回复道：“剩下都是没什么战斗能力的辅助人员了，所以啊，整个咒术界，能用的也就这不到一千了。”
屏幕外的五条悟看到这个数字，回忆了一下自己一年级时咒术界的人数，发现的确差不多。
这些事情倒不是五条悟刻意去记的，只是那段时间无聊，他躺在宿舍翻看咒术界资料时顺便记下来的。
五条悟的记忆力非常好，他在高专的理论成绩也很优秀，只是纯粹不喜欢老老实实坐在教室里上学罢了。
高专虽然是咒术界目前最大的教育机构，但事实上，很多咒术师并不出自高专。
咒术高专主要作用就是培训咒术师，教会他们理论，和配置一些适合他们的工作，再由老师进行复盘讲解，以求毕业后适应祓除咒灵的工作。
但这些事情，对于那些出身咒术世家的孩子来说，完全可以由家人代劳，大部分出生咒术世家的孩子，在16岁时已经可以独立进行咒灵祓除了，自然不需要再去学校学习。
而像夏美那样，觉醒时年龄过早的孩子，也会进行咒术教育，相当于那些孩子已经在咒术小学咒术初中毕业了，可以直接走上职业道路，无需继续在高专读书。
所以，像硝子和五条悟这样，来咒术高专学习的，反而是异类。
屏幕里的声音将五条悟的思绪拉回。
“嘿，悟，回学校了啦！”那个笑容和煦的，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大爷就是三年级和四年级的老师，也是目前东京咒术高专的校长，早坂虎太郎：“那边扎着马尾的小伙子很帅气哦，是新来的同学吗？”
“是的！”夏油杰对早坂虎太郎露出笑容：“我叫夏油杰，今后请老师多指教。”
“真是有礼貌的小伙子啊。”早坂虎太郎感慨道，随后拍了拍身边一个戴眼镜的男孩的肩膀：小伙子，要不要下来和学长学姐们对练一下？五条悟别来。”
“早坂大爷你对老子的针对也太明显了吧！”五条悟不满得在夏油杰后面蹦跶。
早坂虎太郎哈哈大笑起来：“你的无下限一开，学长学姐们都拿你没办法，你这不是在欺负他们嘛。”
五条悟不服气：“就算老子不开无下限他们也打不过老子！”
学长学姐们差点吐血。
好想把这只可恶的羁绊猫打一顿。
但打不过怎么吧，好生气！
五条悟记得早坂虎太郎那两届似乎没有出过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
3个三级，两个二级，一个转行了。
不如说这才是咒术高专的常态。
在咒术界，二级咒术师就已经算中坚力量了，一级咒术师算顶尖战力了。
至于特级？至少在五条悟活着的这28年里，干活的只有他一个。
像夏油杰这种自学成才，入学前就达到准一级水平的反而才是凤毛麟角。
而16岁的五条悟实力在一级术士里都算顶尖的了，但五条家不想让他太早接受过多的祓除任务，便一直压着他，不让咒术界给他评一级。
马尾的少年脸上露出微笑，他将外套脱下，走到操场上，应运了早坂虎太郎的要求：“好啊，那就请学长学姐们赐教了。”
“小百合，来，让学弟看看你的实力。”早坂虎太郎微笑着扬起下巴，示意一个留着短发，手持太刀的女孩出列。
女孩安静得走到夏油杰面前，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剑道礼：“在下九生小百合，乃新阴流剑法传人，请学弟赐教。”
“夏油杰，请学姐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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