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14章

鹭制服的葵纹徽章位置。

"那当然"

白鹭屈指弹开滚到脚边的网球，黄绿色小球在空中划出挑衅的抛物线。丸井刚用球拍边缘险险截住，就听到——

"不过今天突然把虚拟对手换成你自己的影像，"幸村突然用笔杆轻敲本子，惊飞了停在他肩头的凤蝶，"是又想使坏了？"

"咳！"白鹭猝不及防被戳穿，战术性后退时撞歪了发球机。正在调整护腕的真田猛然抬头，凌厉目光扫过她发红的耳尖："太松懈了！"

"阿市，你不觉得——"白鹭突然旋身跃上裁判椅，运动鞋底与金属支架碰撞出清越声响，"让一群天才对你束手无策不是很有趣吗？"

毛利挂在防护网上发出哀鸣："这种程度的'有趣'会死人的啊！"他酒红色的卷发正随着全息影像的波动诡异地翘起，像极了被雷劈中的狐狸尾巴。

"再过两年就没有这个机会了。"白鹭抛接着遥控器，某个按键突然亮起危险红光，"当然要把握时机——"

"啪！"

仁王的球拍突然脱手飞出，在即将砸中数据流的瞬间被桑原飞身救起。巴西混血儿跪在地上擦汗时，正听到白鹭的后半句："毕竟你们可是要拿全国三连霸的。"

全场空气凝滞半秒。

柳的钢笔突然在笔记本上拉出长长的墨痕——这个永远冷静的数据狂魔第一次出现记录失误。真田的帽檐猛地压低三度，却压不住嘴角可疑的抽动。丸井吹破的泡泡糖黏在鼻尖，都忘了伸手去扯。

"我该荣幸阿鹭你这么夸奖我们吗？"幸村终于合上速写本，鸢尾色的发丝拂过眼底幽深的蓝。他指尖抚过白鹭方才撞歪的发球机，金属外壳立刻回归精准的45度角。

"当然。"白鹭跳下高椅的瞬间，所有全息影像突然切换成暴风骤雨模式。她背光而立的身影几乎与身后翻滚的云层融为一体，"毕竟这里是妈妈最喜欢的学校。"

丸井正要吐出的新泡泡僵在唇间，泡泡糖"啪嗒"掉在鞋面上。桑原默默掏出湿巾，却忘了递过去。毛利突然不逃了，他反手打出的高吊球在数据暴雨中撕开一道晴空。

真田的怒吼与惊雷同时炸响："现在开始！每人加训三十组折返跑！"

"等等！为什么突然加量啊！"

"文太你的泡泡糖黏到我拍线了！"

"参谋快算算生存概率——！"

喧嚣声中，幸村拾起白鹭掉落的长发圈。月光蓝的发绳缠在他腕间，像道温柔封印着惊涛骇浪的结界。当海风卷来咸涩的水汽时，他对着暴雨将至的天际轻声说："那就让这里变成所有人最喜欢的学校吧。"

白鹭正把丸井从发球机轨道上拎开，闻言指尖微微收紧。少年薄荷味的声音混着柠檬苏打汽水的气息，轻轻落在她扬起的发梢："用我们的方式。"

十米开外，柳终于修复了数据模型的裂缝。笔记本最新页上，除了密密麻麻的公式，还多出一行小字：【情感变量权重需重新计算——目标威胁值下调27%，共鸣系数上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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