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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虽然修复困难,但星际和平公司的技术也并不是纸糊的。在他们与帕姆的谈话间就已经恢复了其中的大部分的机能,除了暂时不能航行基本都没问题了。
“看损坏严重的久了,这样完整的反而看不习惯了帕。”帕姆的眼睛几乎要冒出小星星,毛绒绒的手不停的擦拭着崭新的透明玻璃,可这样似乎还嫌不够,直接掏出了手机拍几张照片。
身后的一团白花花的小尾巴十分激动,在药师的目光下时不时灵巧的抖上那么一抖。
帕姆仿佛想到了什么,小短手随意的拍了拍蹭上了灰尘的衣摆:“对了帕,卡皮·巴巴和克洛利斯他们呢?现在也应该回来了吧?”
毕竟就算是与列车分批次到的,药师过来了他们也应该过来了,现在只有祂一个在也太没有道理了。
除非外面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们多停留停留。
想到这里,帕姆抬头用着圆溜溜的蓝色大眼睛看着他,叉腰补了一句:“是不是他们在庇尔波因特玩物丧志了帕,快实话告诉我帕。”
一旁的药师迈了几步到了他的面前,在帕姆站立的桌子旁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身上的金属饰品随着动作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像是秋日暖阳中闪烁的风铃。
这件事实在牵扯太多,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与其自己模模糊糊给帕姆讲个大概,倒不如等克洛利斯他们回来再探讨。
至于半路走掉的阿哈,如果是真的跑去拧掉毁灭的头了,大概率互会比毁灭先急眼跳脚然后匆匆忙忙跑去和稀泥。
“互”一款星神都讨厌的强迫症。
“刚才他们应该在和公司那群人去交涉,这会应该快回来了。”祂对着帕姆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具体事情让他们跟你说,我也不太清楚。”
话音刚落,车厢的门口突然被人推开。明亮的日光从外面霎时直投在了昏暗的车厢内部,一个有着粉色头发的少女从其中探出头来,在看到他们后精致的面庞上扬起了一抹微笑。
“各位,我们回来了。”克洛利斯向他们眨眨眼睛,湛蓝色的眸子如镜湖般清澈透亮:“公司的事情不用太过担心,经过我和卡皮·巴巴协商过后他们暂时不会逼迫列车做事了。”
她虽然面色不变。
低从少女身后的水豚走出的却显得犹为沉重萎靡,他脖颈间的金色环饰随着前行的动作轻轻的晃动,宽大而又毛绒绒的脚掌此时无声的踏在地面上。
随后卡皮·巴巴对一头雾水的帕姆详细讲述了从奥斯瓦尔与他们进行初步交谈再到与公司高层进行带有博弈性质的沟通。
用语简练,流畅自然。
而这样漂亮又清晰的话语却在描述到怎么让公司退步时候,水豚忽然极为模糊又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
“这不就是在绑架吗帕?”帕姆听后忽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愤怒起来:“什么人道主义合法援助,这些漂亮话明明就是在无赖扣押列车帕!”
“公司并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僵,至少现在的确是人道主义合法援助。”卡皮·巴巴沉默了一会,才回答了帕姆出口的话:“还有关于克洛利斯母星的筹码,但我答应过她,我不会说出来具体筹码是什么。”
药师若有所思看向平静的水豚。
她母星的筹码吗?
究竟是什么筹码能让视利益如生命的星际和平公司让步这么大,祂是真的很好奇。不过现在肯定是问不出来这件事就是了。
“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被告知已经修复差不多了。”卡皮·巴巴对着面前的几位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而迈步去排查列车的各项功能指标:“我先去检查了,虽然他们的确会如约把我们放出去,但难保这些人不会动些什么手脚。”
毕竟公司也不是什么老实人能干出什么事情他都不意外,检查一下还是更为放心。
此时一旁的小花羞涩突然的晃了晃,绿色的叶片抚媚的撩了一下五颜六色的花瓣,本来尖细的嗓音忽然带了些庄重:“那么我美丽动人的可爱帕姆,我这个柔弱的小女子可以加入你们无名客吗?”
帕姆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迈开脚步蹬蹬的凑上前去,看他的模样似乎是很意外在药师肩膀上的奇特小花竟然会说话了。
他伸出毛绒绒的手将花接过去,随后将它好奇的捧了起来:“你原来会说话啊帕。”
“当然会说话,我可是丰饶造物。”它抹了一把脸上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凄楚哀求:“小女子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帕姆若不弃,我愿意加入无名客!”
不远处的药师只能在脸上挂上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整个人随意的倚靠在了冰凉的车厢内壁,垂下的金发被压的有些凌乱。
祂幽幽的打破了小花悲伤营造的气氛,随口说道:“什么飘零半生啊,它才刚出生。”
帕姆沉默的看看药师又看看手里妖娆妩媚的炫彩小花,毛绒绒脑门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放大加粗的红色的井字符号。
死寂的气氛无声的蔓延着。
“我亲爱美丽帕姆,你若是实在不同意,小女子奉献出自己给您也是可以的。”小花却丝毫不觉,整个花委屈的看着沉默的帕姆:“只是夜黑风高的时候,奴家哀求您轻点。”
帕姆:……
什,什么?
“下次不准再造奇怪的生命体了!”最终帕姆还是忍无可忍,极为惊恐的把手里的花直接扔到了药师的怀里:“恭喜你在我这里成为列车史上第三差的无名客了!”
小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到药师怀里的时候发出来一声娇弱的痛呼,它悲伤的抽噎着:“小女子好疼,奴家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大人您的不快了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药师不动声色的捂住了它的嘴,颇为头疼的看着手里的小花:“我真是好奇,到底是谁教你的这些东西?”
……
另一边。
沉默流转着的黑色寰宇像是漆深的浓墨般沉重,在这般死寂的环境中一道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声音在其中响起
“我亲爱的毁灭,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见你亲爱的阿哈呢”
可惜此时寂静无声的世界没有人回答祂的话语。
阿哈继续悲伤的自言自语道,身上的红色面具都转化为了生动形象的哭脸,出口声音却像蛇信般黏腻冰冷:“你不愿意见我的话,阿哈我可是很既伤心又难过呢。”
话音刚落,远处一道细微的能量忽然引起空间的震动。从而泛起一抹淡淡的涟漪,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却足够清晰。
阿哈身上的面具忽然变成了笑脸,本来悲戚的声音陡然转变成了宛若疯子般的笑声:“看来我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不会有人不愿意见到阿哈的,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