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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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现在很头痛，不论是表面意义还是精神层面的意义，起因是现下居住在韦恩庄园里的亚当，这位初时表现地特别软萌可爱的男孩子，终于在自己的表姐受不了搬出去之后露出了天地的熊孩子真面目。
布鲁斯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是在阿卡姆外，而这一天，恰好是小丑站在奥丽芙门外的这一天。
奥丽芙拿着棒球棍靠在门后，打扮得夸张的小丑通过猫眼给了她一个大而狰狞的笑容，奥丽芙有一种错觉，小丑似乎在猫眼后准确地找到了她的脸。
“亲爱的好姑娘，把门打开，你也不想因为这道门的缘故而让这栋大楼里的所有人都失去生命吧！”
小丑的声音带了些甜腻，隔着门有些失真却更让人恐惧。
奥丽芙深知和一个疯子是不能讲道理的，越讲道理后果可能会越糟，但是她又不想这么惯着一个罪犯，于是她点了点头，也不管外面的小丑是不是能看见，“你会说话算话的对吧！”
看吧，这就是做一个好人的不容易，总要考虑到其他人，还要关心自己这么做会不会给无辜民众造成心理阴影，那么做会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反正无论如何，都是宁愿让自己受到伤害，也不能让其他人受到一丁点儿的伤，不然，铺天盖地的舆论会瞬间将人压在大山下，无论你之前做了多少好事，都会被一笔抹杀掉。
而坏人呢！绝对是自己高兴就好，我凭自己的本事搞出来的事，当然要自己享受啊！就像现在，当小丑用整栋大楼里的人来威胁奥丽芙的时候，奥丽芙若是敢说出“有本事你就动手啊！”
这种话，她会从此臭名远扬，遗臭千古的。
奥丽芙叹着气，将抵在门前的椅子拿开，但是棒球棍依旧抓在身后，慢慢打开了门，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防备着那传说中的笑气，小丑摊开了手，向她展示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奥丽芙警惕地看着他，“我对你能够如此迅速地从阿卡姆逃出来表示敬佩！”
小丑伸手想要触碰她，奥丽芙试图绕到小丑身后，往门外退去，小丑的手拦住了她，“炸弹就绑在这栋大楼里，而且，我也不知道具体都布置在哪里，你走出去，砰的一声，鲜血像烟花一样绽放，那是多么美妙的场景，我很期待哦！”
奥丽芙站住了，她的心里有些阴暗，看，就是这样，哪怕是一丁点儿的险都不能冒，因为谁也不知道疯子到底会怎么做，她就是想在这里杀了小丑，他的手下也会把那些薛定谔的炸弹引爆，所以说，做一个好人真难！
在韦恩庄园中，亚当说出了同样的话，引来了蝙蝠一家的侧目，迪克忍不住啃了一块小甜饼，“当个好人还是有很多好处的，你看，布鲁斯就是一个做慈善的好人，所到之处人们都会为他欢呼，换做小丑人们一定不会给他这个待遇。”
做慈善的好人布鲁斯：……虽然这是一个赞美，但是除了做慈善我就没有其他可以称好人的地方吗？
迪克：我只是随口举了个例子，我总不能和这个孩子说人们为你欢呼是因为你是哥谭的布鲁西宝贝，而且随时都能一掷千金？
用目光交流的两个人都噎了一噎，随后各自调转了目光，亚当左看看，又看看，突然说了一句，“那个，其实我知道的，你就是蝙蝠侠，而你是夜翼对不对。”
这是一个标准的肯定句。
迪克的小甜饼卡在了嗓子眼，他疯狂地咳嗽了一阵子，然后端起之前被他嫌弃的牛奶一口干了这才缓过来，亚当看着他的表情撇了撇嘴，似乎是对传说中的夜翼是这种不稳重的样子而感到不满，他看向一旁的布鲁斯，面色沉稳，没有失神，这才是蝙蝠侠的样子嘛，亚当满意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这么说啊！我哪里像是夜翼了，我可没有那么高的精神觉悟的。”
迪克在心里默默流泪，为了撇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惜自黑。
布鲁斯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并开始怀疑迪克是不是在布鲁德海文呆的时间太长，以至于连基本的判断力都失去了，他沉声问道：“是你的外祖母告诉你的，还是你的表姐。”
亚当纯良地摇了摇头，“是我自己认出来的，但是我只是怀疑你是蝙蝠侠，第一个认出来的是他。”
亚当指了指迪克，然后赶紧放下手，有些心虚地向周围看了一圈，把手往身后挪了挪。
迪克终于恢复了镇定和冷静，他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暴露身份的东西，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亚当，发现亚当用目光告诉他，是因为他的臀部。
迪克：……wtf！！！这是何等惊天动地的woc啊！！！
一瞬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在蝙蝠洞盯着奥丽芙的行踪的阿弗通过韦恩一家各自携带的蝙蝠洞出品耳机参与到了这场尴尬的谈话中，“布鲁斯老爷，奥丽芙小姐的位置变了，你们最好不要再讨论迪克少爷的某个排在排行榜头名的臀部，小丑现在看起来很正常，只是声音被屏蔽掉了。”
“噢！老天啊！阿弗，为什么会有这种排行榜？”
迪克痛苦地□□了一声，他绝望地发现了布鲁斯唇边一丝笑意，觉得未来的三个月内，成为段子的一定会是自己。
阿弗在通话里拆穿了迪克的谎言，“您并不觉得痛苦，毕竟，您前几天才匿名为这个排行榜点了个赞，并且留言要为您的臀部各自起个名字。”
穿好装备正在下楼的杰森刚刚戴上耳机，就听到了阿弗的这句话，一时间，看着迪克的眼神都变了，他特意绕开了迪克，站到了布鲁斯面前，他们在仓库一事后认真地谈了一次，当然是在阿弗的威逼下，不然，这两个别扭的人已经不愿意坦诚以待，所以，现在的杰森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还是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开了口，“我也要去，上一次我栽到了小丑手里，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失败了，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布鲁斯看着面前到他胸前的杰森，湛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后怕，他静默地看了杰森一会儿，最终说道：“量力而行。”
“我不要和迪克一起，我和你一起行动。”
杰森赶紧接上了这句话。
被嫌弃的迪克：我错了！
奥丽芙现在处于被挟持的状态，她被胶带死死绑在了椅子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椅子上还栓了一根粗大的麻绳，小丑女给了她一个甜腻腻的笑容，只是手中的棒球棍怎么看怎么不友好，一直在奥丽芙面前晃啊晃，似乎只要小丑一开口，下一秒那根棍子就能砸折她几根肋骨。
小丑坐在废弃工厂的一角高台上，“好姑娘，上一次你破坏了我和小蝙蝠的游戏，这一次你就来当这个游戏的筹码吧！你听说过我的故事吗？”
他咧开嘴，鲜红的嘴角直接裂到耳边，他似乎在笑。
奥丽芙选择了一个不是那么激烈的言辞来回答，“妻离子散，不小心就走上了犯罪的歧途，还是家庭破裂，一怒之下拿着刀子将自己的嘴角割裂了？”
小丑做出一个极为夸张的动，他整个人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挂在了高台垂下的一根绳索上，只有双脚踩在高台上，绳索晃晃悠悠，小丑也在晃，他高台下是一个池子，里面还咕嘟咕嘟冒着气泡，那里面沸腾的液体时不时喷起高高的柱子，溅落在高台外面，瞬间便能闻到焦糊气味。
“看起来你了解的不少，看到这个池子了吗？亲爱的，我曾经落到这里，从而蜕变成为了小丑，我的甜心追随着我的脚步，也由此蜕变，我很好奇，若是你也下去了，会怎么样？”
奥丽芙巍然不动，连一点儿害怕都没表现出来，笑话，曾经在刚爆发的火山口里走了一遭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个小小的化工池子，难道我还要表现得像只刚出笼的小鸡崽儿吗？
常常控制不住自己思维的奥丽芙不由自主地走神了，她甚至吸了吸口水，一不小心想到童子鸡进而想到叫花鸡再引申到鸡肉的花式做法，肚子饿了。
小丑女很不满意她这种无视亲爱的j的举动，手中的棒球棍已经对准了奥丽芙的小腿，小丑摇了摇头，“甜心，要有耐心，一会儿我们就会有一个更加完美的礼物去和亲爱的小蝙蝠玩一个大大的游戏，只要想一想小蝙蝠可能会出现的挫败的脸，我就激动地不能自拔！”
他那充满了变态爱意的声音突然变得急躁，“小蝙蝠怎么还没有到？谁在半路上绊住了他？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主人公怎么可以不到场呢！甜心，出去看一看，别让任何不相干的人打扰我们。”
哈莉看起来很不情愿，但是在小丑给了她一个wink后，她就欢天喜地地蹦跳着出去了，奥丽芙叹为观止。
小丑走了过来，抓住了奥丽芙的头发，将她向后拉扯到高台处，奥丽芙的头皮生疼，但是她看了看小丑的手，很好，头发很坚强，没有掉，这是她最后的顽强，人可以死，但是头不能秃，发际线不能退。
她连人带椅子被随意绑上了绳索，那个扣系的极为含糊，只要她稍有挣扎，马上就能和池子里的液体亲密接触，池子里的液体应景地又喷出一股水柱，奥丽芙乖乖地放弃了挣扎。
者有话要说：
小丑在被坑的边缘试探奥丽芙在想要揍人的边缘试探着大鹏展翅不慌不忙的亚当提前为小丑点了根蜡看臀识人的大少，左右臀部还各有名字的大少，emmm此时还没有长到二百磅的二桶才到老爷的胸前为什么这么想笑呢？？？明天有事，提前放出来，如果明天结束的早，可能会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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