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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去过朋友的猪场,在那学了劁猪,而且劁过的土猪味道才好。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干这事!”牛婶不同意。
“婶子不说不就行了吗,”好安挥了挥手,毫不在意道:“干这个手要快准狠,我手可稳了。”
好安见牛婶面露犹豫,便开始歪理道:“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没人知道我不就是没做过嘛。”最终好安连哄带骗的让牛婶给她拿了把小刀。
猪崽躺在地上不停地发抖,像是还没从阴影里走出来。它不知道的是更阴影的事情即将发生。
好安将刀在开水里滚了滚,伸手在猪崽后腿处摸了摸,心里便有数了。
她先一刀切了要掉出来的那个,再捏住皮下另一个,另一只手拿起刀,刀尖抵着皮肉,轻轻往下一划。挤,拽,切,一套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
猪崽不知道是不是疼麻木了,只是哼唧了两声,但黑豆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水光。
好安伸手戳了戳猪头,“这猪好像反应迟钝。”
“应该是吓到了,还没反应过来。”牛婶赶紧给猪又上了一次药。
包扎完的猪崽好像知道自己安全了,渐渐稍有生气,牛婶见状心里安定了不少,拉着好安就要留饭。
牛婶家里刚遭了灾,食物本就不剩多少,好安也不好意思因为这种顺手的事情就留下用饭,变借着家里还有事,放下绿豆芽就回去了。
怪不得来这里后吃的猪肉都有点骚味,原来是因为没劁。
村里养猪最多的是田桂家。
她爹做纸活生意,她娘养猪,杀猪。两口子各有各的事业。
但她家的猪大部分都是供给县里的酒楼,只有过年有多的才会在村里卖。
不知道她家猪劁没劁。
于是吃完午饭,好安又去了田桂家。
田桂家的猪也没劁,看来这里的人没有谯猪的意识。
居然没人吃过没骚气的猪肉,拉好安赶紧拉着田桂狠狠安利。
谯过的猪香不香田桂不知道,但劁过的猪长肉更快,田桂心动了。
“我们今天就劁。”田桂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做出选择,转身回房拿出一把小刀,一瓶伤药,甚至还有一瓶药酒。
好安见田桂动作之快一时反而有点不确定。
“现在?”
“对啊,不是说要趁猪小的时候劁嘛。延一天,猪就老一天。”田桂已经开始烧水,准备烫刀,“而且我觉得你说得对。劁了就没了杂念,这样才能专心长肉。”
“不要和你娘商量商量?”
“不用,就是要趁我娘不在的时候干,她万一不同意呢。”
“不同意你还敢?”
“不同意归不同意,但我已经劁了啊。再说那玩意在肉里,我娘说不定都发现不了。”
“你,这个。”好安冲着田桂竖起大拇指。
她发现这姑娘平日里总是把“她娘说,她娘说”挂嘴上,看着像个事事听娘的乖宝宝,没想到居然是个逆子。
“来。”田桂倒拎着猪,把刀塞给好安。
好安也不犹豫,下手快准狠。二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把十二头公猪全都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