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
距离9岁生日只有一个晚上了，明天布鲁斯就9岁了，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从8岁生日到现在，这一年布鲁斯过的提心吊胆，生怕父母会遇到什么意外。尤其是托马斯还时不时的出门，不知道和阿尔弗一起去干什么，好在没有出什么事。想着想着，布鲁斯干脆不为难自己了，抱着枕头打算和托马斯、玛莎一起睡。。
在转角处，布鲁斯看到阿尔弗脸上带着点儿慌乱从书房中走出来，“阿尔弗？“
阿尔弗看见抱着枕头的布鲁斯小少爷，收起了脸上的慌乱，露出一个和平时差不多的笑容，“少爷，有什么事吗？您这是要？”
看到阿尔弗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布鲁斯没有多问，他正为明天的生日兴奋不已，“我想去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毕竟算上穿越前，自己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宝宝一样和父母睡，真的有些破廉耻。
“那您快去吧，老爷还在书房处理事情，马上就会回去休息的。”
阿尔弗看着向自己道晚安后，向着主卧走去的布鲁斯，脸上露出些悲痛。
书房中，托马斯将一份文件用碎纸机碎掉，又向上面浇了一杯水。他走向韦恩庄园的藏书室，最里面一排是历代韦恩留下的手札，他有规律的敲击书柜，书柜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些纸张。他将一个本子放进去，把书柜恢复原样，默默祈祷布鲁斯永远不会发现它。
回到房间，看到玛莎正抱着布鲁斯说着什么，托马斯勉强挤出个笑容，从背后抱住他们，闭上了眼睛。玛莎在布鲁斯看不到的时候，露出些忧虑。
本以为自己会睡不好的布鲁斯，意外的一夜好眠。睁眼时，玛莎和托马斯已经起来了，托马斯趁玛莎不注意，向他眨了眨眼。布鲁斯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抱着枕头跑回自己的房间。
布鲁斯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穿戴整齐后，等了一会儿，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珍珠项链又来到主卧。这时玛莎已经穿好了托马斯为她准备的礼服，布鲁斯踮着脚为玛莎戴上珍珠项链，“妈妈，我爱你。”
玛莎转过身体抱住布鲁斯，“妈妈也爱你，我的小王子。”
托马斯在两人身边咳了咳，“咳咳。”
玛莎勉强露出个笑看了他一眼，布鲁斯笑出了声，“爸爸，我也爱你。”
托马斯看着眉眼间写满愉悦，好像放下了个大包袱的儿子，“过生日就这么让你开心吗？”
布鲁斯满怀虔诚的说：“这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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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看着自己的儿子，“布鲁斯，你的人生还很长，你要相信，明天会更好。”
“是的是的。”
布鲁斯没有反驳自己的父亲，心中充满了改变命运的兴奋感。看着托马斯和玛莎，他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我救了自己的家人，布鲁斯在心中为自己点了个赞。
布鲁斯的生日宴会办的异常盛大，托马斯几乎将能请的都请来了。除了斯塔克、卢瑟、奥斯本等集团公司，还有不少政界人士都来了。
托尼与布鲁斯胜利会师后忍不住毒舌道：“怎么请了这么多人，你才9岁就要开始为竞选总统做准备吗？”
“托妮妮，我没有竞选总统的打算。”
布鲁斯有些咬牙切齿看着托尼，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痒。
“不许叫我托妮妮，你这个小鬼！”
托尼听着这个该死的外号，不满的看了布鲁斯一眼。
莱克斯·卢瑟看着在和托尼·斯塔克亲（互）密（相）交（嘲）谈（讽）的布鲁斯，忍不住走了过去，“布鲁斯，祝你生日快乐。”
布鲁斯看着眼前有着一头小卷毛的莱克斯·卢瑟，不禁露出了个有些古怪的笑，他可是记得眼前这位超人未来的死敌是个秃头。“感谢你的头发。”
“啊？”
莱克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精致男孩。
“咳咳，我是说谢谢。”
布鲁斯向莱克斯举了举手中的果汁。
而托尼早在一旁大声笑了起来。
人的友谊有时就是这么简单，需要的不过是向前一步。
三个人在一起聊了起来，莱克斯看着眉眼含笑的布鲁斯，心中有些嫉妒。凭什么他能拥有这样的幸福，而自己呢，摸了摸被父亲鞭挞的胳膊，想着自己后背上的伤，莱克斯的心中满是对命运的不平。他不喜欢布鲁斯·韦恩，但他承认他想与这个幸福的男孩做朋友。
正常人不会有他这样扭曲的想法，但莱克斯·卢瑟，他既是天使也是魔鬼。对于布鲁斯，他想靠近也想摧毁，他只是看着他，就会感到甜蜜的诱惑和燃烧的怒火。
“上帝已死！”
莱克斯这样想到，但也许天使还活着。不然怎么会有像布鲁斯·韦恩这样幸运的人，又怎么会有像自己这样不幸的存在呢！自己的不幸就像是为了衬托他的幸运，这是多么的不公！
托尼看着有些阴沉的莱克斯·卢瑟，暗自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小子，整天一副全世界只有他一个聪明人的模样。
沉浸在喜悦中的布鲁斯，比起往常有些迟钝，没有发现面前俩人的不对付。
托马斯看着远处和斯塔克家的和卢瑟家的孩子闲聊的布鲁斯，礼貌的向周围的人打了个招呼，搂着笑的勉强的妻子走向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想到早上短暂的谈话，玛莎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打湿了眼睫毛，“托马斯，没……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妻子，托马斯感觉自己眼眶有些发热，“亲爱的，别怕。”
托马斯别过头，不敢看自己的妻子，“照顾好自己和布鲁斯，我……”
“不！”
玛莎抱住丈夫，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好像要留下什么。
托马斯沉默了一会儿，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后背，“我会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抗争，不论什么都改变不了一件事——我爱你。”
玛莎送开手，望着托马斯，此时的她眼中和脸上布满了泪水，精致的妆容也收到了影响，可在托马斯眼中，她依旧是最美的样子。他近乎虔诚的亲吻着自己的妻子，玛莎闭上了眼睛，回应着这个吻。
托马斯轻抚着玛莎的头发，“放心吧，会有办法的。”
托马斯想着自己查到的东西，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玛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我相信你，不要辜负我，也不要辜负布鲁斯。”
玛莎看着托马斯的眼睛，“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帮布鲁斯过好他的生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完还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项链。
“当然，”托马斯说，“放心吧，短时间内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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