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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
关大娘点了点头,梁照儿也红了眼眶应承下来,这还是她穿越后头次感受到些许温情。
玉梳见关大娘回了自己屋子,便在灯下坐着边补衣服边同梁照儿说话,“崔家如今乱作一团,大娘子将不少下人都打发归家去了。”
梁照儿被勾起了好奇心,翘着脚问道:“发生什么了?”
玉梳起身将被风吹开的窗子关上,又道:“湖边画舫上的春娘跑到崔家门口求刘大娘子收留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想必这位春娘子大有来头。”梁照儿勾了勾唇角,轻声笑道。
玉梳笑着说:“照儿你可神了!这位春娘子是富商任家买来养在船上孝敬胡县尉的,寻常客人上了船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不知道珍大爷使了什么法子,竟与她勾搭上了。”
梁照儿冷哼一声,心中满是鄙夷。崔珍还能用什么法子?不过就是那些下作的手段,先哄再骗,若是还不成就下迷药。谁成想惹上了专供权贵们玩乐的瘦马船娘,这下只怕难得脱身了。
该!
“牙行的刘妈妈上了崔府几趟,直说珍大爷害得她家姑娘破了身子,要二百两银子才肯不继续来闹。”玉梳将缝好的衣服拿到灯下一照,见针脚细密且都补全了才叠好放在一旁。
梁照儿一挑眉,不屑道:“早知当时应该多踹他两脚,踹到不能人事也算为民除害了。”
“什么?”玉梳心下一惊连忙起身将门关上,又道,“你胆子也忒大了,若真出了什么事……”
“我晓得分寸的,”梁照儿牵着玉梳坐下,又安抚道,“你和大娘对我好,我心里知道。”
玉梳见她神色不似作为,换了个话题,“璋官人昨日回来了,得知主君去了的消息,如今正难过呢。”
梁照儿握紧了手中的茶杯,镇静道:“总归是他的父亲。”
她和玉梳又说了几句,二人才吹了灯睡下。
第二日清晨,鸡鸣了三声,梁照儿就起了床。她穿好衣服,挎着篮子便出门了。
刚出门就瞧见贺家的正捧着一盆水朝门口泼去,门边还立着一把扫帚。梁照儿走上去跟贺家的打了声招呼,又从兜里掏出十文钱塞进她手里,“早该给大娘的,多谢大娘借我驴车。”
贺家的摸着那钱,喜滋滋的一张脸扬了起来,嘶哑着嗓子说:“我就不跟娘子客气了。”
昨日贺家不仅白天闹的动静大,连晚上也闹了好一阵子。玉梳的屋子和贺家的后墙连着,跟主屋离得不远,半夜那动静听得梁照儿和玉梳两个小娘子脸都红了。
梁照儿用手肘拐了拐玉梳,笑嘻嘻地问她,“你说贺铁匠在铺子里头打铁的时候有这么用劲吗?我瞧他有点劲儿全使自家娘子身上了!”
这一番话羞的玉梳连连锤她。
和贺家的分别后,梁照儿独自去了街上粮铺买做糕点用的糕粉。她已经计划好了,届时做定胜糕到试院门口去卖。
一来定胜糕松软清香、入口甜糯;二来取个好意头,在上头印上“定胜”和“状元及第”的字样,保不齐还能身价翻倍。
“掌柜,要一斤红曲粉、两斤糯米粉、三斤梗米粉。”梁照儿定身站在柜台前,朗声道。
粮铺掌柜打了帘子从后头出来,“这位娘子请稍候,我叫伙计给您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