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问小姑娘要做什么：“我帮你。”
小姑娘叹口气，将纸片堆到土坑里。
安凉这时候才看清，这些圆纸片上画的全是月饼的图案。
“好吧，那你帮我把这些都点着。”
“你点他们干什么？”
“我在烧纸，我妈死了，今天是月饼节，我妈说月饼节不能不吃月饼，我怕她在下面没得吃，就每年都给她烧一些。”
这一段话顿时让安凉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帮助小姑娘点着纸片。
“你妈吃到这些月饼，一定很开心。”安凉试图用这些话安慰小姑娘。
然而小姑娘捂嘴一笑，怕人听到一样凑到安凉耳边，悄声说：“我在里面放了好多芥末馅的！”
安凉愣了一下，随后和她一起大笑。
两人笑完，小姑娘说：“我叫殷可，你叫什么？”
“我叫安凉。”
“那我叫你小凉姐姐，你是这里的房东吗？我看见过你从房东家里出来。”
“是。”
“我家在一单元二楼。”小姑娘说，“我知道你家里人打架都很厉害是不是？”
“……算是吧，你怎么知道？”
“小宁跟我说的，他就住在二单元二楼。”
“你认识小宁？”
小姑娘点头：“之前放假的时候，我们当了两天好朋友，不过他太小了，还没上学呢，我和他没太多共同语言，开学后我们就不怎么联系了，他前几天过来问我要不要跟你们学打架，我怕你们不是好人就拒绝了。”
安凉回想之前的事情，立马反应了过来，这个小女孩就是小宁口中常被同学欺负的小女孩。
“不过我现在看你不像坏人。”小女孩恐怕知道自己又说了不太友好的话，于是又赶忙再解释一句。
“我们家人都是好人。”安凉说完，想了想，又道：“那你现在要不要来学？”
“是漂亮姐姐你教我吗？”
安凉顿了顿，然后点点头。
“那我学！”
小姑娘答应得干脆。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小女孩儿问。
“现在就可以。”
安凉问她：“你想哪一种武术？是想学剑？还是想学拳，还是想学……”
“啊？不是打架吗？”
学打架还用得着这么复杂吗？小女孩一脸茫然。
她挠挠头，干脆道：“我就想学打架，能把人揍到地上求饶那种。”
安凉没办法，给她挨个展示了一遍，之后询问地看向她。
小女孩没说话，而是抿着嘴，捏起拳头“砰”地一下砸向地面，薄薄的一层土被她带起的风掀到一边。
“学这个，这个能把人揍到地上！”
安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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