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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祁程度住在洛水云天中,云浅真是言出必行,什么事情都没有管过他,问过他。
他就每日在这里无所事事,云浅似乎并不像她在凡间中的样子,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
祁程度独自站在院中,就算他云浅住在一起见面也太少了,况且云浅就当没有他这个人。
他望着右清阁,他知道云浅在里面可是自己就是进不去,还有着结界,不就是为他所设置的?
季琳西来到洛水云天,看着站着院外一脸伤神的祁程度,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怎么有点苦大仇深的样子?
最近好像不仅是他,不少弟子都这样。
祁程度扬起笑脸,扬了扬手道:“琳西仙上怎么来了,需不需要我告诉云浅姑娘一声?”
季琳西连忙道:“不用,”
她来到云浅的地方什么时候用其他人通报,那样子多生分?
季琳西走进去,她也可以感觉到这里设立的结界,这可是之前没有的,难道云浅不喜欢祁程度住在她这里?
云浅坐在软榻上,慢悠悠倒着茶水,手撑起下巴好不悠闲惬意,“既然来了,来看看我新煮的好茶—东海铭茶。”
季琳西听到这好茶,连忙走了过去,品了一口,热茶入口中,却有着丝丝的凉意,品到舌根处还有着淡淡的回甘。
“你是如何得到这好茶的?”她的语气中都是惊讶!
“别人送的,你若是想喝拿走一包都行。”云浅慢慢的又给她到了一杯茶,问道:“这么匆忙,可是有什么事情与我说吗?”
季琳西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你记不记得之前在天门派的那个命案,如今被解开了。”
云浅手中的动作一顿,“你仔细说说,我听听。”
季琳西道:“是风竹安找到的,浅浅你别说那人还真的蛮荒的,没想到蛮荒的人都回来到天门派。”感慨一下,又继续说道:“蛮荒那人说是有人找他,而他是替他杀人,娄桥舒这人本身就树敌颇多,谁都被她欺负过,若是细说道真说不清了,只不过蛮荒那人被抓住说了这些便自刎了。”
云浅点了点头,打断季琳西的话语,道:“蛮荒竟然还会做雇人杀人这种事情。”
她可真是没听说过。
季琳西说:“蛮荒这几年有不少人走出来,从那里面出来的除了一身杀人本事就不再会其他了,所以人的手中怎么能少得了一把刀,杀掉自己杀不了之人的刀。”
她们两人都不在讨论着风竹安如何确定那蛮荒之人说的真假,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知道那人就是为掩盖什么的。
只不过是什么就与他们都无关了。
宗门里面多少脏乱的事情,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就找一个不怕脏了自己手的人,不就好了吗?
虽说他们瞧不上蛮荒之人,却也是有着利用之处。
云浅眯着眼,她觉得季琳西说的很对人的手中就是缺一把自己杀不了之人的刀。
尽管她不知道旁人杀掉慕寒央会有这什么样的代价,这些都不是她思考的范围。
系统果然没有发出电流的声音,而自己也并未感觉到灼烧感,看来让别人杀掉慕寒央是可以的。
云浅手指敲打着桌面,微睁着眼,只是她不知道要如何找到蛮荒之人。
季琳西起身,觉得自己要与云浅说的事情也差不多了,转头又想起来她院中还有一个闲人,道:“你是怎么处理你院中的人?就让他一直晃荡着?”
云浅睁开眼睛,“不知道,你若是有安排可以让他听你的,反正他在我这里也是无用之人。”而且还会影响自己的思考。
季琳西道:“既然你开口了,我就照你说的做了,现在的弟子都不太行,那我可就拿你院中的人杀鸡儆猴了。”
云浅沉沉的点头,“随你的便。”
就算是季琳西给祁程度临走都行,毕竟他可以一点都不重要。
季琳西出来走到祁程度身边道:“云浅看这个样子应该手决不会收你为徒,既然你来了天门派应该要知道遵循宗门都规矩。”
祁程度笑着道:“不知道琳西仙上想要我做些什么?”他一笑眼尾便想上一勾,带着魅惑。
季琳西只觉得这人在云浅这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她自己一点都不珍惜,她也有点无情道:“明日你与其他新入门都弟子一同修炼,他们如何你就如何。你若是不干,不用问掌门我就有权利让你离开。”
祁程度一脸为难道:“仙上,我为何与他们一同修炼。”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修炼来的,在狐族没有他修炼的地方?
季琳西眉眼之间透出不悦,却依旧好声好气道:“你若是不想,也可以不用再天门派带着了,若是觉得我说的话不做数,你也可以试试。”说完她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就走。
来了天门派不想修行,想干嘛?
也不知道是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
祁程度一脸失落的站在院子,他真心不想要去修炼,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是狐族的人。
云浅急匆匆走到院中,没料到祁程度还在这里傻站着她只是撇了一眼,就要离开。
祁程度跟在云浅身后道:“云浅姑娘你要去做什么?可否用我相陪?”
云浅脚步未停,晃着头表示自己不用。
祁程度依旧想要跟上来,云浅都为转身,向后挥手施下屏障,让他别跟着自己。
她离开天门派,在凡间时不知道听谁说过暗储楼似乎接这种生意,她那时候并未细听过,只是草草一听。
如今没想到竟然会排上用处。
云浅找寻半晌,终于在一处高楼面前停下,这里寸草不生,周围一片荒凉的景象,唯独这处高楼高耸直立成为不一样的景色。
云浅上前扣动这门上黑金流银的锁扣,站在这里只觉得寒风不断向她袭来,云浅快不向后退去,只见通黑色的大门打开,这的门童长相奇怪,断横交错的伤疤留在脸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肉。
门童睁着肿胀的眼睛,断断续续开口道:“不……知道,姑……”
他都还未说完,就被人身后的人推倒在地,骂道:“废物竟然连话都说不利索。”
那人的眼睛瞄到云浅身上,谄媚走到云浅面前,眼中带着□□道:“不知道姑娘来到这暗储楼中可是有什么事情?”
云浅走进来,转头看着被推到的少年,她好像搭救过这样凄惨的小少年。
只不过善心这种东西用一次就够了。
面对云浅的目光那少年垂着头,低着眼,他太过不堪不想让那样金贵的的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察觉到少年的回避,云浅的声音温柔低沉道:“我要见你们的楼主。”
楼主两字一出口,不少站在底层的人目光都在向她的方向看过来,眼神中都带着警惕。
那人讪讪不好意思开口道:“姑娘若是想要做什么?没有必要见楼主的。”
冯柳只当是一个简单没有背景都小姑娘,没想到一进来口气就那样的大,进来就要见楼主。
这楼里面都是蛮荒中人,有一个算一个,他们知道是蛮荒的头部,没有人知道这个楼的主人是谁。
他们几乎断定云浅就是来着里面挑事的。
另一个走出来道:“姑娘若是执意要楼主出面,就不要怪我了。”手中的刀漏出来,银光明晃。
云浅不明所以道:“我不知道我触犯了,楼中哪一条规,我只见楼主。”她扫了一眼众人,又开口道:“就算是你们都加起来都比不上我一人。”
冯柳从中打圆场道:“既然姑娘想要见楼主,可以要留下身份姓名的,这楼主不是谁都可以见到的。”
云浅道:“天门派—云浅。”
“怎么这个身份还不够格吗?”
天门派就已经够合格了,跟不要说眼前这个姑娘身上穿戴一看就不是普通弟子。
冯柳示意着提刀人,“你去楼上禀报。”他们这些人加起来真的还抵不过这个小姑娘。
半晌提刀人跑下楼梯道:“姑娘,跟我上去,我带你见楼主。”
云浅绕开冯柳走到楼梯处,“带路。”
每一层阶梯处都是都暗藏着不同的玄机,越往上越可以感觉到身份地位金钱带来的极致的诱惑与快感。
云浅走到顶端,那里只有一扇门,提刀人轻敲着门,道:“楼主,云浅姑娘到了。”
门自动打开,门后也无人。
云浅狐疑看像提刀人,提刀人说:“云浅姑娘这里面确实有的人,只不过你要自己进去。”顶楼处他们都没有进去过。
云浅走进去,不过片刻灯火通明,所有的蜡烛全部点燃,照的暖黄一片。
在主桌面前,带着鬼脸面具的人,翘着腿转过身来,“既然来了,要做什么买卖姑娘说吧。”
云浅从袖中拿出两兜黄金道:“帮我杀一个人。”挥动灵力推到男人面前。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用灵力又推了回去,一看眼前的姑娘就不知道杀人的规矩,他解释道:“姑娘杀人给的数,不是你给多少我们就要多少的,而是看你杀的人命值多少钱。”
他又继续说道:“若是你找我们杀的人是贩夫走卒,那就少,若是修仙门派众人,亦或者一代天才修仙长老那就多了。”扬了扬手道:“不知道姑娘想要杀的人是什么的呢?”
云浅觉得他说的很对,可是慕寒央的命在她这里值多少钱,她像是被问住一样。
天道之子,这个身价是不是更要高!
她表情严肃从衣袖中有拿出两兜金银,以及上等的鲛珠,道:“我要杀的人应该值这些价钱,若是不够我可以再回去取。”
主位上的男人看到这些财宝,跟不要说那上等的鲛住有市无价的东西,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这姑娘杀的人究竟是有多不好杀?
他面上平静道:“这些是够了的,可否告诉姑娘想杀的人是何人?”
云浅说:“气运最好的人,天赋最好的人。”
她不能说出慕寒央的名字,不然这份杀意就是从她这里开始的。
男人一脸诧异看着一脸认真的云浅,只觉得这个姑娘是玩他?
这说的都是什么狗屁口空话。
他说:“姑娘你确定你要杀的是一个人?”
云浅笃定道:“是一个人。”她又丢过去一袋金子,道:“在帮我毁一把剑—天寒剑”
就是慕寒央用这把剑杀了她。
她不仅要杀了慕寒央,更要断了他的佩剑,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