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你有委屈你就，就看不上你，赶紧……”张丽敏心脏都要气飞出去了，有话你就，孩子就够闹腾人的了，孩子怎么这样的？你自己的孩子你都带不好。
气死她了。
乔荞开口；“被奶奶打了，打完就这样了……”
“谁打了？”张丽敏眼珠子都立了起来，疯了吧，这么大点的孩子你打她？
乔荞陆卿他奶奶，张丽敏看着蒋方舟冷笑：“你家可真都人才，这么大点的孩子就上手去打……”张丽敏指着果而，这才多大？就这么大的孩子一般来做什么都能被包容的，怎么就能舍得下手去打呢？
蒋方舟保持沉默。
“爸爸……”果而要站起来，爬起来踩着陆卿的大腿，然后要爬，结果又吐了陆卿一领子，陆卿拽着毯子往楼下抱，乔荞人还在后面呢，陆卿对着乔荞就来火了：“还站着，去医院啊……”
果而把这个家折腾的这叫一个天翻地覆，这次情况比前几次看着严重多了，医生也开药了，那就不见好，针挂上也没用，孩子作的厉害，就哭，在这么哭下去，那嗓子还能不能要了？乔荞好好商量过，问题孩子不听，威胁，孩子更加不听，饶她浑身都方法，那对孩子不起作用啊，孩子嚎，嗓子发出来那动静你就得听着，听的你撕心裂肺的，你恨不得代替她难受，问题你不能啊。
陆卿这三天没合眼，果而又生病，陆卿陪着，乔荞想劝他睡吧，现在没有心思管他，一个女儿都照顾不过来呢，就守着果而。
张丽敏就负责埋怨的，蒋方舟负责听。
“亲家，你就看有没有这样的？孩子这么大一点就给带到那种地方去，能不被吓到吗？”
蒋方舟无力，这话反复都多少遍了。
“不没去嘛，孩子在宾馆来的……”
哪里吓到了，都没看见什么，怎么就吓到了？
她不知道，她要知道也不能叫带着孩子回去，这不走差了嘛，自己回来的时候孩子抱都抱回去了。
张丽敏来劲：“没看见她爷爷，那陆卿他奶奶呢？有病吧，照着脸就给一耳光……”张丽敏心里这个不痛快啊，她也很想哭，凭什么打她外孙女？张丽敏不依不饶的，但就只针对蒋方舟，她不敢陆卿，陆卿脸色不好看，那样子好像跟谁都想干一架似的。
“你吃点粥吧。”陆卿就不吭声，和你没有任何的话。
乔荞不能逼，逼毛了，到头来遭罪的就自己。
所以她觉得别人羡慕她都羡慕假的，陆卿的个性很糟糕的，别人看见的都属于陆卿光鲜的那一面，对她好的那一面，对她好，这点乔荞不否认，那像现在，有问题你就问题被，你都几天没睡了，孩子不还有她嘛，叫他吃饭跟没听见似的，也不跟你话。
他不话的时候他觉得烦，你就得自动的躲到一边去。
陆卿抱着果而睡，张丽敏就孩子吓到了，拿了一根绳子要进去给果而叫魂，乔荞脑门上都冷汗。
“妈，你先停停……”
陆卿无神论者，你弄这些不惹他反感嘛，蒋方舟也劝张丽敏，蒋方舟的意思，不不叫你去做，你等陆卿出去的。
“我把陆卿叫出去……”蒋方舟叫陆卿出去，自己有话要和他，从回来，母子俩就没单独待过，这都几点了？
陆卿闷着头点了一根烟，蒋方舟也没他。
“你爸走了就没什么？”
陆卿一五一十的都对自己妈讲了，蒋方舟为蒋芳倩觉得悲哀，这就你要的所谓的爱情嘛？看见没，你最后什么都没落到，还失去了一个亲姐姐，她不会同情蒋芳倩，脚上的水泡都自己走出来的。
这就她的命，她得认命。
蒋方舟没有劝陆卿把钱还给蒋芳倩，她做不到那么圣母，钱留给陆卿这陆必成决定的，如果蒋芳倩有什么意见，她可以去地底下和陆必成在沟通，沟通明白了，至于能不能回来了，那就不她能管的了。
所以才讲，有时候不能总欺负老实人，不然老实人发飙也蛮可怕的。
楼上张丽敏拿了一根绳子，乔荞就炸着胆子。
“妈，你真懂还假的？”拿跟绳子这要做什么啊？如果要把绳子往女儿脖子上栓，乔荞打死她也不能干。
张丽敏觉得现在这些小年轻的，你不信，那你有些事情解释不清怎么回事儿？她那年代孩子吓到了都这么哄的，把绳子递给乔荞：“你叫，让孩子回来……”
乔荞：……
孩子也没去哪里，回哪里去？
“我叫不出口……”
“你个废物，让你喊两声你有什么不会的？这为了果而好，你就眼睛一闭一喊，你能掉块肉不？你还她亲妈不？”
张丽敏上手照着乔荞的后脑勺就恶狠狠给了一下，她打人也怪疼的。
“果而妈妈在这里呢，你快回来……”
乔荞不愿意这些，觉得根本就不靠谱，弄的你看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不怪陆卿不信，其实她也不信，这被逼上梁山了，实在没有办法，什么方法都得试一试。
张丽敏一边数得乔荞一边教她怎么做。
不管什么样的原因，果而后半夜睡的就特别的好，没怎么叫唤，乔荞叫司机送张丽敏和蒋方舟回家，蒋方舟不懂这些，哪怕她养了两个孩子，小时候孩子也哭闹不停，但没玩过这样的。
有时候觉得张丽敏不靠谱吧，有时候觉得这人还有用处的，比如就现在。
“亲家今天真多亏有你了……”
张丽敏撇嘴：“我也不为了你，就那两孩子，就单我家老三，一个不信十个不信的，叫她喊，你看就跟要了她命似的，土方法有土方法的用，过去我们哪里都这样，孩子就被吓到了，小孩子魂魄不稳……”
蒋方舟：……
这已经上升到迷信的程度了，她不不感激张丽敏，她只听着觉得有点夸张。
不过亲家母愿意什么就什么吧，孩子好了才关键的。
张丽敏回到家里，乔建国压根就没睡，等着结果呢。
张丽敏哇啦哇啦和乔建国经过，就这一家子怎么那么笨，不肯信，最后还不靠她，孩子不哭了。
“也不知道他们有心还没心，孩子就那么哭，哭的嗓子都要废了，不想方法，医院能看病啊，有些病不他们应该看的，你这要不我坚持，这孩子你就看着吧……”
乔建国也觉得乔荞挺轴的，你妈年纪那么大，有些事儿真她见识的比你多，你照着做，孩子也不至于吃这么多的罪。
张丽敏后半夜十二点多回来的，早上五点就往医院赶，给果而蒸的蛋，下炉子立马装起来，走路可小心了，就怕晃洒了，从小区里出来往车站走，这最早的车还没发出来呢，她走了一点时间，还得等几分钟，公交车正好也到医院的门口，张丽敏就没想着打车，反正早上车多，真没相差几分钟的，再现在马路上出租车也没有影子啊。
给乔荞和陆卿带的吃的，昨天谁都没有吃好啊。
乔建国早上四点就起来了，定的闹钟，喊张丽敏起来赶紧给做饭，张丽敏就不用他，自己也能起来的早，毕竟心里有事情。
公车开了过来，张丽敏上车，怀里捧着保温桶，这一路摇摇晃晃的，大约也就七分钟就到医院了，下车往里面去，步伐走的很快。
蒋方舟今早没有起来，她这阵子睡眠质量不太好，在恨陆必成也夫妻一场，心里多少还有点难过的。
张丽敏上楼，推门进去，果而自己一个房间，就这点方便，陆卿趴在床边睡呢，乔荞横在隔壁的床上，乔荞想让陆卿去床上睡，陆卿就一直不睡，他几点睡的，乔荞也不知道。
睡过去就睡昏迷了，你这几天都怎么折腾的，加上女儿这又闹了一场。
乔荞还在睡呢，陆卿醒了。
“妈……”
张丽敏看着乔荞睡的那么实诚，心里这个憋气啊，你女儿生病你还有心情睡觉呢？
乔荞真熬不住，你她前三天根本就没怎么睡着，加上她生活的环境一直挺优渥的，陆卿也不用她单独照顾孩子，偶尔果而半夜起来，闹也闹一会儿，从来没有像这样累过，享受惯了，一下子有点不适应。
“你赶紧吃点东西，回家去睡，我替你班……”
陆卿看着床上还在睡的老婆，他一点不怪乔荞，觉得睡觉正常的，孩子也没闹的。
“妈你回去吧，不用，医院有我们俩就行了……”
乔荞听见话声，她脑仁疼，睁开眼睛试着从床上爬起来：“妈，你来了……”
“啊，我要不来，我能看见你睡的和死猪似的？你可真有心啊……”
张丽敏张嘴就开始数落乔荞，数落乔荞没有做母亲的自觉，孩子生病，担心都担心死了，乔荞无语，觉得自己妈就闲的，实在没有事儿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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