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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一翻一模一样。
这天中午吃饭,王叔接了通电话,对方不知说了什么,王叔脸色大变:“什么?!”
“那臭小子眼睛长天上去了?人现在怎么样?有事没事?”
对面被王叔这一嗓子吼得有点懵:“没…没事,就是人躺在医院没人照顾。”
“开车,我看他开个拖拉机还差不多,驾照是狗去代考的吗?”王叔气不打一处来,好一会才平息:“算了算了,让他等等,我想想办法。”
对面说:“好好……”紧接着传来几声要死要活地:“爹……你啥时候来。”
这一声喊得王叔又炸了:“现在知道喊爹了!!!开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多看看路,滚一边去。”
王叔用的老年模式,打电话的时候音量比平常的大,即使他有意避开,林温年还是听了大概。
王叔挂断电话,走进来,他刚愁完看到林温年垂着眼吃饭,又开始愁,嘴里低低骂了自家儿子几句。
变故来得太突然,不好交代。
王叔还没说话,林温年先开口:“叔,你去忙家里的事。”
“这……怎么行。”王叔少有的不好意思:“我走了你怎么办……”
林温年眼里含着不轻不重的笑意:“没事的王叔,我再找一个就好。”
王叔声音艰涩:“……真是对不住。”
“没事。”
傍晚,太阳还未落。
王叔边收拾东西边说:“小林,这次是真对不住你,等这段时间过了,要是还需要我,就打电话,我一定过来。”
“没事的王叔。”林温年今天不知道说了第几次没事,他骗他说:“我已经找到了,你别担心。”
裴述准备敲门的手垂下,站在门外。
王叔叹气:“我这么做不道德,听说那小子车翻了,要不是运气好这会都没命了……”
林温年知道,骂归骂,心里还是担心的。
他这边也没有前几个星期那么艰难。
王叔走的时候,林温年批了件外套跟着一起走到医院门口。
也是想试试看,现在恢复到什么程度。
住院这段时间,头发长了点,早上让王叔帮忙束起,搭在肩膀上,本来就瘦,因为骨折体重又下去几斤。
这一带地区,傍晚喜欢祁秋风。
风一吹,病号服贴着身体,针织外套没扣好,衣摆扬起,丝丝缕缕的发丝也扬在空中。
“快回去,”王叔提着两个大包,挥不了手,只能说:“外面冷别送了。”
王叔穿着不太厚实的皮夹克,个子不高微胖,脚步不太利索,林温年看着他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抿了抿唇。
王叔收拾完东西,林温年把提前买好的巧克力装进王叔包里。
“你这是干嘛呢。”王叔把东西拿出来:“你留着吃,给我也没用,我不吃。”
林温年头发散了大半,挡住侧脸:“给阿姨的,这种牌子的巧克力甜度刚好,不腻。”
王叔推脱的手顿住,迟迟没说话。
林温年意识到不对劲,抬头看他。
“不用了小林。”王叔苦涩地笑了笑:“她前几年去世了,不然我也不会出来找工作。”
思绪听到这,林温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酸。
王叔临时走,他不怪他。
但想到最后那句话,就忍不住泛起酸意。
林温年当时愣了很久,低声说:“不好意思。”
深秋的风不比其他季节温和,冷得刺骨。
林温年穿得确实少,冷风直往衣服里灌,他拢了拢衣服。
就在他的目光还落在远处时,身上忽然落了件衣服,宽大厚实,衣摆遮住大腿往下的位置。
有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沉的:“穿这么少。”
林温年回头,对上裴述从低垂的眼睫投落下的视线。
“裴医生?”林温年反应慢半拍:“你下班了?”
“嗯。”裴述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抬起手,指尖擦过几根发丝:“有脏东西。”
那片很小的树叶被裴述摘掉:“回去,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