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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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尔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昨晚被带回来后，布鲁斯没有把她关起来，想来也是觉得特制监牢没办法困住她，便省去这一步了。
米莉尔侧头看向窗户，外面阳光正好，真真是哥谭难得的好天气。
蝙蝠洞里却截然相反，气氛紧张。
“不行，那些片段已经在网络上引起热议了。”提姆焦头烂额的看着电子屏幕。
视频里是米莉尔操纵黑雾包裹住了一群孩子，黑雾散去每个孩子都失去了生命体征。还有一段视频采访，是昨晚在教堂的女人，声泪俱下的痛斥米莉尔杀掉了一个慈爱的修女。就连米莉尔的身份也被扒了出来。而追踪来源，是卢瑟的手笔。
“卢瑟和黑面具有交易，包括之前急冻人的事情，也有他的手笔。但他为什么要针对米莉尔。”提姆有些不解。
布鲁斯没有回答，刚刚接到了戈登的消息，上面施压，要求将米莉尔送去阿曼达沃勒那里。
布鲁斯知道他们的算盘。
“提姆，联络卢修斯，让法务部部长接手。让米莉尔去做心理鉴定。”
提姆惊讶的瞪大双眼，“你不能，你疯了吗？”
“......”布鲁斯没有说话，做错了事情总是要承担后果的。
“我会请女侠重新帮忙建造牢房。”
“老头子你真是一如既往哈？”红头罩愤怒的声音响彻蝙蝠洞。“她才十六岁，你要让她背上精神病的称号，在阿卡姆待到老死吗？”
“她杀了十个无辜的孩子。难道那些孩子的生命一文不值吗？”
“我们都知道那是因为恐惧毒气，那不是她想要的。”
“这一切会证据我会交给法官。”
“f**k
batman。”
红头罩没有再联络，提姆也没有再说话，他静静的联络卢修斯，打包手上的证据材料发给他。
就像布鲁斯说的，一切交给审判。
“卢瑟会不会有后手。”提姆问道，谁都知道哥谭的法律体系就是个笑话。
“我不会让它发生。”
米莉尔坐在餐桌前，整个餐厅空空荡荡，只有她和阿福。阿福依旧递给米莉尔一杯橙汁。
“他们想好这么处理我了吗？”米莉尔问道
“处理？这可不是一个让人舒服的词语，”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老爷他们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米莉尔小姐。”
“我知道，但是没关系阿福。”米莉尔点点头，“我想也许之后很难再来这里了，你能给我介绍一下这里吗？”
“当然。”
米莉尔在阿福的带领下参观了韦恩庄园，看到了祖父母玛莎和托马斯的画像，还有一张没有杰森和米莉尔的全家福，外面的花园一半井井有条，另一半相当抽象，阿福说这是达米安少爷的时尚剪裁。后院还有一个小型农场，蝙蝠狗提图斯，蝙蝠牛还有阿尔弗雷德猫。他们一向由达米安自己照顾。
看到阿尔弗雷德猫，米莉尔打量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和阿尔弗雷德猫，嘿，真的有些神似。
阿尔弗雷德没有错过米莉尔的小眼神，但对米莉尔的小心思他也含笑包容了。
就在参观的差不多的时候，布鲁斯走了过来。
米莉尔看向他，他的表情严肃，眉目之间满是疲惫。
“你看起来不太好。”布鲁斯金色的灵魂都有些黯淡了。
“米莉尔，稍后我会带你去法院，因为你还未成年，本次审判不会公开。还有”布鲁斯顿了顿，“我们还会去做一个心理鉴定。”
“你们商量了一晚上，就做出这个决定？”米莉尔挑挑眉。
“......”布鲁斯没有说话，本来米莉尔会被带去瞭望塔关起来。但由于卢瑟的介入，公众需要一个公开的结果。
米莉尔无所谓结果是什么，反正他们又杀不死她。而且现在的她就是一个行走的炸弹，活着对这个世界反而更安全。米莉尔大概估计过，按照自己那六年干翻游戏世界的吞噬率来看，基本上她死的那一瞬间，哥谭城可以清空。
尽管他们不是没办法彻底度化那些怪物，但代价过高，不会有人愿意冒险的。
“小丑对你是否有影响。”布鲁斯问道。
“有，但还好。”米莉尔点点头。她灵魂里的怪物多的去了，小丑虽然是个高污染源，但是有的是能收拾他的。
时不时脑子里冒出的声音，米莉尔一般都当作听不见，对她的影响并不大。
布鲁斯叹口气，将米莉尔的危险等级继续拉高。
“走吧。”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参加你家的宴会呢，看来这下子宴会应该不会举办了。”
一到达法院，布鲁斯就看到了卢瑟。他那闪闪发光的脑门确实挺容易在人群中被发现。
媒体已经被勒令离开，米莉尔被布鲁斯用大外套包裹着，搂在身边。
“我没心情和你多说卢瑟。”布鲁斯烦躁的看着他，“你难道没有事情做吗？你怎么不去搞搞你那可笑的竞选演说？”
“别生气，我只是有点好奇你的新孩子，”卢瑟凑近打量米莉尔。
布鲁斯一把推开他，“少来惹我，滚回你的大都会。”
卢瑟直起身，对着布鲁斯冷笑一声，“怪物就是怪物，韦恩总裁可别喝酒喝坏了脑子。”
“滚开。”布鲁斯狠狠的撞开卢瑟，进入法院。
卢瑟也不再关注米莉尔和布鲁斯，离开了法院。那些怪物也清理干净了，这些肮脏的臭虫，地球真的是千疮百孔了。今天的卢瑟又自觉为了人类的未来做出了伟大贡献。
庭审进行的很顺利，韦恩的法务部不是盖的，加上蝙蝠侠提供的确切材料，法官也找不到失实的地方，法官再次宣判了米莉尔的罪名，失手致死十名儿童，修女认定非人类，且存在高危险属于合理避险。
“罗宾逊公园，那天有个叫杰克逊的。”米莉尔突然开口了。按照法务部长的要求，米莉尔不该在这时候开口。
“注意，被告，请不要提与本案无关的事情。”法官敲敲锤子。
“我杀了他。”
全场一片哗然。
“肃静，肃静。”法官使劲敲了敲锤子，宣布暂时休庭，叫来警察调出案件。
“你没有告诉我这个事情。”走出审判厅，布鲁斯一把拉过米莉尔。
“我那时候刚回来，再说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他是不是好人不是由你或者由我决定的。”布鲁斯深深吸气平复情绪。青少年，青少年......他睁开眼平静的看向米莉尔。
“还有其他的吗，一字一句的告诉我。”
“这里没了。”米莉尔理直气壮的说道。
“米莉尔你至少应该表示愧疚，而不是...”布鲁斯有些无奈的扶额。
“你不能指望我一下子就同情食...人类。”米莉尔改口道。
“你要记住，你是人类，不要失去你的心，身体的变化并不重要，你要坚守你自己。”布鲁斯握住米莉尔的双肩，盯着她的双眼。
米莉尔愣愣的点头。又一次。
米莉尔被关进了阿卡姆。以她的年纪本来应该是去少管所一类的，但是由于她的能力过于危险，以及高危的心理问题，反而进入了阿卡姆。因为正义联盟带来消息，会在阿卡姆给她安装一个特殊牢房，同时也提出了可以将米莉尔带去瞭望塔或者北极监狱收押。
哥谭法庭当然是驳回了。再说一遍，外地人滚出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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