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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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又问：“服食之后，可得绝世武技？”
林飞再度点头。
托尼摩挲着满是胡茬的下巴，最后问道：“兄弟，能否为我详述一番这‘恶魔果实’？还有，你说的‘闪光果’与‘雷霆果’，其威力究竟何等高强？”
林飞深知智者之思。
于是他并未嫌烦，耐心地解说了一番。
最后慎重道：“也就是说，‘闪光果’与‘雷霆果’几乎为所有恶魔果实中最为顶尖的存在。”
托尼皱眉问道：“那也意味着我需付出极大的代价？”
林飞反问道：“此乃公平交易，非乎？”
托尼深吸一口气，无比认真地问：“那你需要什么？若是以我之寿元或幸福为代价，我宁可选择一些寻常果实。”
“聪明人果然难以蒙蔽。”
林飞心中暗诽，含糊回应：“放心，我非恶魔，要你寿元幸福作甚？”
托尼竟义正言辞地说：“我有权知晓详情。”
林飞打趣道：“你的创新天赋，如何？”
托尼夸张回应：“你这是要我命啊。”
“玩笑而已。”
林飞答道：“无论你选这两果中哪一颗，我都要斯塔克工业三成股权，方舟反应炉的全套技术，以及你的人工智能系统。”
“你是要我倾尽所有啊。”
托尼忍不住哀叹：“你要股权要金钱，我无异议，可再赚便是。但方舟反应炉乃我父心血，人工智能系统亦我心血，你一举就要我斯塔克家族之精华，简直是在打劫啊。”
“我正是趁火打劫。”
当然，这话只在林飞心中，口中却是：“问题在于，除此之外，你已无更有价值之物。”
“兄弟，此言伤人，下次记得给我留些颜面。”托尼渐渐恢复本色，继而问道：“无法减少？”
林飞道：“此乃诚心价。”
托尼以古怪神情恳求：“你这两颗恶魔果实太贵，我买不起，告诉我其他果实吧。”
林飞提醒道：“我们时间似乎不多。”
托尼无所谓地回答：“有你在，有何惧？教授请你前来，定是对你的实力深信不疑。”
林飞愣了一下，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教授请我来的？”
托尼答：“你们是变种人，且是强大的变种人。在我朋友中，唯有教授有此面子能邀你。”
“聪明人果然可怕。”
林飞无言。
他只好简要地列举了一些有用的、有代表性的恶魔果实。
托尼听得双目熠熠生辉，听完后却反而冷静下来。
沉思良久。
托尼逐步分析：“自然系果实不必想了，震震果、吞吞果这类超凡之果恐怕比普通自然系果实更昂贵，我断然承受不起。那么，我选……”
林飞顿时好奇不已。
“坚城果！”
托尼给出了一个出乎林飞意料的答案。
林飞问：“你确定？”
托尼坚决地点了点头。
林飞懒得废话，别说托尼要坚城果，就算他要逗趣的腊肠犬果，林飞也不会阻拦。
交易达成。
林飞得到了想要的股权与技术，而托尼得到了他自选的坚城果。
托尼并未立刻食用坚城果，而是问道：“你那位小女友怎么还没回来？我们耽误太久，那些恶徒恐怕已察觉。”
林飞问：“你不信我之力？”
托尼无所谓地回答：“非不信，而是你需保护我这普通人，无法全力施展。”
轰！
仿佛应验托尼的乌鸦嘴，四个持枪的恶徒破门而入。
林飞却淡然问道：“谁说要保护你了？”
轰！
四个持枪恶徒闯入，只是他们倒地毙命的闯入。
彼得走来，问：“我迟到了吗？”
“没有，你很准时。”
林飞与托尼勾肩搭背，邀请道：“走吧，让你见识一下恶魔果实的可怕。”
托尼本想请幻影猫先带他到安全之地，但见林飞如此从容，他最终选择信任。
林飞走在前方开路。
一路过去，地上皆是尸体。
最诡异的是，所有尸体都没开一枪，且皆被利器刺入心脏，一刀毙命。
托尼首次见到如此诡异场景，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
林飞边走边问：“外面还有多少恶徒？”
彼得回答：“将近百人。”
“这么多！”
林飞没想到这秘密基地还挺大。
林飞问：“准备好了吗？”
彼得点头。
不待托尼说话，林飞便对他说：“托尼，你将有幸见证史上最奇异的一幕。”
托尼未回应，平静地跟随。
四人一同走出山洞。
刺目的阳光让久未见光的托尼觉得刺眼，不由闭上双眼，还举起手遮挡阳光。
“他们是谁？”
“他怎么出来了？”
“不好！有人救走了人质！”
一阵混乱，托尼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接着便是密集的子弹上膛声。
托尼暗叫“完了”，准备认命时，场面却静止了。
他勉强睁开一道缝隙。
林飞依旧悠然地站在他面前，正欣赏着恶徒的弹孔。
而彼得的姿势有些古怪，十指张开，微动，不知在做什么。
托尼疑惑地睁大眼睛，眼前一幕让他惊呆：
所有恶徒都持械对准自己，无一例外。
这是何等节奏？
百人自杀游戏吗？
林飞与小淘气闲聊着恶徒的武器，全然不顾托尼的惊讶。
“第一次操控这么多人，差点失控！”彼得庆幸道，问：“游戏结束了吗？”
林飞看向托尼，问：“如何，这个游戏有趣吗？
在江湖的风尘中，豪情万丈的托尼感受到了林飞锐利的目光，立刻收起了邀请之意，转而话锋一转：“你们这架飞鹰十分精妙，有许多值得我研习之处。若有机会，我们或许能共创一门武学。”彼得问道：“斯塔克工业不正是武林中最大的兵刃商么？”托尼却答：“此名号不久将易主。”林飞警告道：“托尼，你可别轻举妄动。我手中的股份才刚刚入手，你若想一走了之，小心我闯入府上找你算账。”“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托尼惊讶反问：“不仅如此，你所得的股份足以买下整个汉默山庄。”林飞不屑回应：“以你近日的经历，若我还猜不出你要停手兵刃交易，那我便是痴人了。”驾驶飞鹰的瑞雯嘲笑道：“不卖兵刃的斯塔克还是斯塔克么？”彼得、伊森纷纷点头，就连一向沉静的幻影猫也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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