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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答：“因为只有我对你无利可图。”
方墨白红着眼睛，眼角含泪，却笑着继续问：“对我无利可图？这不像是叶总的做事风格。既然对我无利可图，请问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浪费金钱和时间，你图我什么？”
“我图你什么，你心里不清楚么？方墨白，我没有变，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也许在你看来，我现在事业有成，身份地位都跟以前大不相同。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没有变，我还是四年前的我。你呢？你变了吗？”
方墨白没有回答。
叶知秋继续说：“如果四年前我就是现在这样的成就，那在你遭到网暴的时候，在你的队友遭到攻击的时候，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我就可以出现你的身后，成为你最强大的依靠。也许你就不会离开，我们也不会分开四年这么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方墨白强忍着泪水，艰难地开口：“叶知秋，没有如果。如今你功成名就，事业有成，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问我变了没有，我当然变了，我早就不是四年前那个一根筋，心里眼里都只有你的方墨白了。我现在有比谈恋爱更想要做的事。”
“好，既然你不想谈感情只想谈事业，那我还是那句话，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你考虑一下。”
“叶知秋……”
“我在跟你谈正事，方先生。我希望你冷静地、客观地好好考虑一下。”
叶知秋抬头看向他，眼底微凉，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好，我会考虑清楚。你早点休息。”
叶知秋坐在沙发上，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身上的伪装才慢慢卸下。
她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将头埋进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
顾清让约叶知秋在山上的一间茶室里喝茶，叶知秋进来的时候，顾清让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了？眼睛肿的跟个熊猫一样。”
昨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眼睛都肿得睁不开。
本来想推了顾清让的约会，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心情郁闷，去山上散散心也好，就简单地冰敷了一下眼睛，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这么出了门。
看出她心情不好，顾清让给她倒了杯茶，“是谁惹我们叶总不高兴了？”
“还能是谁。”
顾清让倒茶的动作顿了顿，他忽然想起前段时间似乎是在电视上见到过一个熟悉的面孔。
“方墨白回来了？”
“嗯。”
“那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高兴呢。你不是一直在等着他回来么？现在人回来了，你怎么反而跟失恋了一样……”话说到一半，顾清让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难道说……他不想跟你在一起？”
叶知秋有些佩服地看了他一眼，“我有个疑问，想问一下作为男士的你。”
“你问。”
“你们男人都会介意自己的女朋友经济实力比自己强么？”
顾清让皱眉仔细想了想：“也不一定吧。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才行。”
叶知秋一下子就把身体坐正了：“你具体分析分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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