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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翊才走进去,许莼便已回神来,抬眼看到他,双眼又惊又喜要起身:“九哥?”

谢翊眸光低暗,走过去俯身,一只手强硬扳了许莼下巴起来,低头在许莼唇上不由分所咬了一口。

这个吻来得突然,许莼本能地微微颤栗着,双腿酥软,一只手扶在几边,另外一只手按在谢翊胸口前,却被谢翊握住了手腕,双眸带雾。

松开许莼下巴,看着爱人面上唇上被自己亲手染上的胭脂色,谢翊温和的笑意带了些别样的意味:“幼鳞太诱人了——在做什么?”

他看向画面,却一片空白,显然画的人煞费苦心了半日不知如何画。

许莼神不守舍道:“是想画一幅画给九哥为临行赠别的礼物,但还没想好画什么……”

他趴在几上,却是想起过去种种,初认识九哥的冰冷和高不可攀,认识后的谆谆教训,那一夜的大雨……长途跋涉带着精心准备的鱼灯,在元宵之夜到了闽州却没有见他。

九哥那一夜,是想什么?他给我铺了通天大道,却不愿再见我,他精心做了鱼灯,却仍是折返回了京,他犹豫了,他怕毁了我。

谢翊看了眼却见对面屏风有一面极大的镜子摆在前面,回过神来:“你想画自己?”

许莼讷讷道:“我想画我与九哥在一起提着灯,但是对着镜子看了半日觉得不知如何构图,一直画不出来。”

谢翊微微一笑:“画自己是有些难处,让我来画吧。”

他微微靠近许莼,呼吸落在许莼面侧,仿佛在专心凝视着许莼,语声也温柔得如亲昵低语。

来自帝皇的直视太过慑人,许莼双眸不知为何不敢再对上谢翊,他的目光太过压迫,太具有掠夺感和威慑感,他脊背上反射般地起了一层汗,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在水里,九哥看着自己,仿佛一头能吞吃自己的野兽。

他面上已经开始发热,忍不住问谢翊:“陛下……想要怎么画?”

他没有意识到他已下意识改了称呼,九哥气势太盛,完全压制住了他。

谢翊道:“你到对面短榻上,我照着画就好了。”

许莼仿佛被他全然掌控着,手软脚软地起了身,真的到了对面窗下的短榻上,规规矩矩坐了下去。

谢翊道:“不对,你脱了鞋上榻,袜子也脱了,侧过身去,脸转过来看着我。”

许莼茫然脱了鞋袜,上了榻便只能跪坐着,他侧过身,又转过脸看向谢翊,脊背紧张得像弓弦一般绷紧了。

谢翊摇头:“不对……腿打开些,左腿放下榻下。”

他起身走过去,伸手亲自扶着许莼的腿放下垂在榻边,另外的右腿却曲着放在榻上,这般许莼便坐不住了,只能将手扶在榻的扶手上,茫然看着谢翊。

谢翊伸手,修长手指在许莼细嫩微凉的脸上轻缓抚了下,双眼凝视着他,视线如有实质。

许莼抬眼看他,却有一种被当成猎物,进食前被安抚的感觉,那股警惕瑟缩感仍然如

芒在背。

谢翊手下滑,将他腰带解了,松开了他的衣襟让衣襟散落着,又伸手拔了他的簪子,将他的头发放了下来,伸手捋了捋,让那一头长发自然垂落着,蹙了眉头:“还是太整齐了些。

()”

又伸手拨了拨让发丝乱了些。

许莼:≈hellip;≈hellip;?()_[(()”

九哥这究竟是要画什么?该不会……该不会是什么不正经的……

许莼面越来越红,腰腹紧绷,足趾不安轻动,身体已不争气地情潮涌动。

谢翊却抽身而回,回到了案前,正襟危坐,拿了笔蘸了墨,竟然真的开始专心画!许莼:“……”

九哥把火给点了,人就走了,这算什么?

他欲哭无泪,才动了动,谢翊却抬头严肃看了他一眼:“不要动。”

许莼:“……”

窗外风吹拂着,蝉声仍然叫着,风里有一点点桂花的香气。

许莼原本就不是个安静性子,这姿势才保持了一会儿,他就已开始感觉到了难捱。

更何况被九哥时不时抬眼看着,目光一寸一寸打量着,这越发让他浮想联翩,只能感谢今日衣裳虽然薄,但很是宽大,这姿势还不如何明显,否则就要在九哥跟前丢人现眼了。

但九哥到底画的什么?

他画得十分认真,持着笔在宽大的案上游走,这画应该很大,横跨了整张纸。

但又很细腻,他时常换小笔,细细描绘上色,目光又经常扫向他,他略有些动弹,九哥目光就看了过来,一副不赞许的样子,他只好咬着牙硬撑着。

但什么东西都是越压制越想,更何况九哥认真的时候,那眉目唇鼻,无一处不矜贵清冷,严肃冷漠。

这种冷漠和威严偏偏是他极心爱之处,胸中情潮翻涌,一时竟不可自抑,面烧似火,唇干舌燥。

他却不知道他这乖顺又诱欲的模样,落在谢翊眼里,也十分考验,他看了许莼几眼,终究叹息:“神态不对。”

许莼正沉溺在幻想中不可自拔,此刻茫然看向他,面如桃花夭灼,双眸含雾:“什么神态?”

谢翊将笔搁置,走了过去,手掌落下,将许莼脸捧起,看着双眼睛,低声道:“还不够。”

他一只手探下,将他中衣衣带轻轻一扯,衣带松散开来,衣襟滑落,光线太过明亮,许莼无可遮掩,尚且还沉溺在谢翊深情双眸中,然后便被突如其来的深吻给占据了全部思考,耳边只有着秋日最后的蝉鸣声。

春溪等人在楼下打着骨牌,夏潮看了看天色,道:“皇上和少爷不用午膳吗?”

春溪道:“不叫就不要进。”

夏潮道:“这画得画多大一幅啊,画这么久。”

秋湖道:“人家画几年的都有呢。”

楼上,许莼眼眶微红,眼睫和眼睛已经被泪水给湿透了,薄唇通红,长发凌乱,肩头薄薄的肌肤上全是红痕,左臂上龙鳞臂环亮如灿金。

他抱着榻上的大迎枕,枕上却是谢翊的外袍被揉成了一大团垫在许莼身下,一足软垂榻下,腿根酸麻,嗓音低弱沙哑:“九哥画好了吗?”

谢翊赤着上身,也赤着足,面容肃穆,仍跪坐在几前落笔如飞:“马上好,再坚持一下。”

他嗓音里带着柔和的安抚,却又洋溢着餍足的愉悦。

这幅画足足画到了日落西山才画好。

许莼坐在谢翊怀中,垂眸去看那副画,一时心神俱动。

只看那画上一头巨龙横跨整个画面,画面上龙昂着头,双眸神光四射,麟角峥嵘,须爪狰狞,锋利指爪和龙身在云中蜿蜒,乌云朵朵浓墨渲染着整张纸面,九天上雷电轰闪,巨龙仿佛要破纸而出。

漫天风雷涌动中,却有一抹瑰丽。

龙背上一位美丽青年伏在粗粝鳞片上,腰身削薄,赤足裸臂,一手握着龙角,长发和腰间鲜红衣带被烈风吹起,龙飞其势凶猛,强风猎猎,须爪飞扬,青年却转脸看着画前的人,眉目灼灼,充满了诱惑,仿佛诱神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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