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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放心，我会好好享受这个过程的，在你变成丧尸之前。”
祁墨精致面庞眉眼弯弯，“别忘了，我可是丧尸王。”
“我当然没有忘。”沉默了片刻白澪冷漠回答。“可是丧尸只要被捅穿大脑，一样会死。”
祁墨再次笑了。“没错。”
“但是...你觉得自己办得到吗？”
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祁墨打了个响指。
一瞬间，白澪眉头紧皱：“你做了什么？”一瞬间所有的疼痛就像幻觉般消失了。
...什么先天颜色圣体。
祁墨的手指摩挲着嘴唇，微笑注视她光洁如初的肩膀，好整以暇：“不用谢，只有治好你，接下来才更有趣。”
“......”白澪没有回答，只是捏紧了拳头，指甲刺进肉里。
“怎么，生气了？还是说，害怕了？”他微微一笑，看起来好像很开心。
“没有。你不值得我这样做。你只是个可怜虫罢了。连死都死不掉的可怜虫。”她站起来，和他面对着面，好像一点都不怕他，还试图激怒他。
祁墨满不在乎地轻笑着，“是啊，会连死都死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慢变成丧尸，最后变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只会杀戮的怪物。”
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
白澪握紧了拳头。
她绝不会变成那样的。
绝不会。
“怎么，又在想...”祁墨话说到一半，街上忽然传来了变异丧尸的吼叫声。
“好吵。”祁墨似乎有些不悦地做了什么。
一公里外，那只变异丧尸愣了几秒，才主动离去了。
心念一动，正好在想对付他的办法的白澪装作嘲笑他的样子：
“你不是自称丧尸王吗。怎么连丧尸都把握不住。”
似乎看穿了白澪的小心思，但祁墨也没打算隐瞒。
“没错，但丧尸王也是有极限的。我只能控制一部分丧尸。不过这样也够用了。”
他可以和一公里内的丧尸共享视野并操控它们。因为这样他才再次发现了她。
不过，也有例外。
只要丧尸沾上他的气味，就永远都会被他记住。
无论相隔多远。
也永远都跑不掉。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说起来，够久了。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有些嗜血的笑容。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呢。
“等一下。”可白澪打断了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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