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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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斐逊实验室的人是搭乘他们实验室的同事杰克?哈金斯的私人飞机赶到的杰克逊维尔。
刚下了飞机，在看到实验室的负责人在和霍奇纳进行着无效社交，布伦娜博士就率先进了这间简陋的验尸间，准备进行她的工作。
艾米丽捣了捣一旁的塔图姆，“杰斐逊的人在看你，你要过去聊聊吗？”
塔图姆顺着艾米丽的视线看着一直盯着她的兰斯，垂下了眼睛，“不用了，他们只是来帮忙的。没必要去打扰他们。”她转过身打算避开那股灼人视线。
“怎么了？”艾米丽不明所以的跟着塔图姆，“他应该不需要进去验尸吧？你不是说他是实验室的心理医生吗？”
“但我现在不想见他。”塔图姆有些犹豫的说出了原因，“上个星期我和他在约会，本来一切都很完美，直到我发现了他和珠宝店的人联系买戒指的事情。”
艾米丽神情有些激动，“不会吧？他是打算和你求婚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问他。”塔图姆咬了咬嘴唇，“后来我找借口结束了那次约会。”她看着艾米丽的脸，有些痛苦，“我知道这很糟糕，但是，结婚？这对我来说真的太早了……”
艾米丽拍了拍塔图姆有些单薄的脊背，“我明白，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
“不。”塔图姆摇了摇头，“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如果选择嫁给他，我就要从莱利变成斯维斯了，到时候别人称呼他斯维斯博士，到我就是斯维斯太太，我不甘心。”她回头看向兰斯呆着的方向，喃喃低语着，“我不甘心。”
*
呆在验尸房的布伦娜博士正在向霍奇纳介绍着她的发现，“根据最近尸体上寄生虫的判断，不明嫌犯最近一次杀人是在一个月前。”
“你们可以这么快就建立时间线吗？”
“通过还原大自然的作用过程。”哈金斯代替布伦娜博士回答道，“每年，沙和海底泥都会掩盖遗骸，在海底堆积成层。水泵挖的越深，就说明抛尸的尸体时间也越久。”
“那这些遗骸有什么共同点吗？”霍奇纳继续问道。
“没有。”布伦娜用她那双蓝色眼睛盯着手上的盆骨说道，“我只能看出他喜欢变化，盆骨的宽度表明他男人和女人都杀。头骨的结构也表明了他跨越了种族界线。”
擅长用计算机3d成像做遗骸复原图的安吉拉看着听到布伦娜分析几乎没有共同特征的受害者就皱起了眉头的霍奇纳开口说道，“没关系，我可以在骨头分析完头骨之后就开始修复他们的面容，这样说不定还可以发现受害者的其他特征。”
但还没有等到霍奇纳的道谢，弗曼就掀开了临时搭建的验尸帐篷的帘子，“打扰一下，霍奇纳探员。”他探头对着霍奇纳说道，“我们又发现了三具尸体。”
*
趁着有人帮忙验尸，摩根看着这个著名的黄口魣垂钓口，摘下了他的墨镜，他的表妹辛迪已经失踪很久了。当霍奇纳告诉他发现的尸骨中包含黑人女性的时候，他就开始害怕了。
塔图姆并不清楚这一点，她看着这座只有警方忙碌的海滩，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我们的嫌犯选择在淡季抛尸，并且避开了渔民，这说明他有可能是本地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我的人？”弗曼警长问道，“我们有在现场的周围做过防火演习。”
摩根打消了弗曼的顾虑，“不，他更可能会是一个渔民。”他走到已经放置着完成了检验的部分尸骨的桌子旁，“我给你演示一下。”他用手帕举起了一根分离的腿骨，“看，他把尸体的关节分尸，这可以促使它们下沉，这种技术只有经验丰富的屠夫或者渔夫才会。”
艾米丽也分析着她的看法，“骨裂纹显示这家伙让被害者遭受了巨大的痛苦，这表明他是一个虐待狂。”
“加西亚有给杰克逊维尔的所有的船主名单吗？”塔图姆突然问道摩根，他既然怀疑是渔民，应该也已经找了加西亚，向她索要名单了。
“杜瓦尔郡有三万一千零四十七艘注册船只，我让她缩小到只能一个人操作范围的船只，她办不到。”摩根叹了一口气，注视着桌上的第五具尸骨的便签，那上面被杰克逊维尔当局的法医粗略的写上了预判的受害者的性别，种族和大约年龄。基本和他表妹的年龄相差不多。
“你还好吗？”注意到摩根走神的塔图姆问着他。
摩根扯着嘴角笑了笑，“像这样只有一些骨头碎片的案子很难破。”他抚摸着第五具尸骨的便签说道，“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把它们登记在册，然后等着不明嫌犯在别处留下踪迹。”
“你觉得他会去其他地方？”
“他是个聪明人。”摩根说道。
*
霍奇纳再次出现在验尸帐篷里，“受害者类型确定了吗？”这是他离开之前准备的问题了。
瑞德靠在桌子上，把一块有着坑洼的骨头举给霍奇纳，回答着他的问题，“事实上，我们发现了一个独特的变化。最早的受害者似乎是高危人群。”他说着他和布伦娜博士一起发现的问题，不得不说杰斐逊实验室的人的到来真的帮了他大忙，让他的工作量也减轻了不少。“这些病变是梅毒造成的，最有可能是个妓女。这一具尸体的牙齿严重磨损脱落，一般多出现于病毒的滥用。”
“但是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变，一直到第十二具，受害者变得更加健康强壮了。他在逐渐净化他的猎杀手段。”哈金斯突然开口道。
“那对于第一个受害人我们知道多少？”
“这不好说。他或她已经泡在海里很久了。大多数已经变成了骨头碎片，我尽量尝试重建。”安吉拉说道。虽然她有想要勾搭霍奇纳的心思，但是客观来说，这需要很久，她也不敢打着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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