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杜一感受到的不是寒凉,那种温温的感觉,仿佛…本来就等在哪里。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身侧的人微微动了一下。
杜一身体的僵硬直达自己的左手,立马作时间停滞状,生怕自己一个举动弄醒季沉景。
过了有那么几秒吧,应该。
再没有任何响动传来,杜一放松。
原来被季沉景握着,是这种感觉,不是之前拉她走路的牵引,不是给她戴上铃铛时让自己不自
在的碰触,甚至不是微微发紧的抓牢自己,而是这种,被包容、无害的温度。
杜一失笑。
此刻,她没有想起任何谁,只是单纯在这种违和的动作里,感受到一种奇怪的依恋。
直到一阵子之后,两只手肌肤接触的部分温度渐渐升高,与周围的寒凉格格不入起来,杜一最
后停顿了一下,仿佛是要记住这种感觉,而后手臂微抬,移开了自己的左手。
————————————昏割线~\(≧▽≦)/~啦啦啦————————————————
晨光熹微之中的锦屏山,笼着薄薄的一层寒雾,群峰绵延,隐约可见山顶的季氏山庄。
隐于深壑密林中的男子,手里一把圆月弯刀耍的银光闪闪,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那座宏宅的方
向。
林间寂静,连鸟鸣都是寥寥,而暗流涌动,树梢草末的轻晃慢摇,却仿佛又昭示着某种不祥。
福柳街一处不起眼的客栈内,有人已早不在梦中。
男人面相宽厚,一身普通的打扮,说不清是做什么的,但绝归算不得是个歹人。
跪在地上的男子静默不语,等待着眼前这个人的吩咐。
“你倒来的早。”
跪在地上的人似雕像一般沉稳,微微抬起脸来,面上是满满诡异的刺青,却没有表情。
“正月十五。”
拿着手巾擦手的敦厚男人看他一眼,说了这四个字。
男子领命,轻轻点头。
“规影。”
在满面刺青的人将要离开的当头,男人出声,将手中的手巾丢在桌上。
“弄干净了最好,再不济也要拖住,你办得到罢。”
背对着他的男人没有应答,嘴角却轻轻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无声息的消隐不见。
—————————————————凌乱的割———————————————————
“你的剑叫什么名?”杜一从剑鞘里唰一下抽了剑出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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