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他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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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系统就像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直男，面对这么可爱的“女孩”依旧能说出如此无风度的话。
托尼心里默默的想。
他的系统就像催命一样不停的在后面说，你得快点了，再不然他就要跑过去了之类的废话。
幸亏当初他选择让伯纳继续使用这个身体，不然这个声音要是在他脑子里不断响起，他一定会疯的。
系统有寄存在脑内和以人形呆在体外两种选项存在，出于一个科学家对自己脑子的本能保护，他选择了让伯纳呆在外边。
现在看看，那真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瞧见那个人没？”
站在角落里顺着看过去，伯纳指着前面的一个看起来非常正常得男人说道，“等会上去了，你可以先用……”
托尼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停停停，你以为你是新手教程吗？还需要一步一步指导？”
伯纳扭头看着他：“我的程序规定了我要对宿主进行使用教学。”
托尼翻了个白眼，是个结结实实的大白眼。
为了防止伯纳继续给他进行新手教学，托尼抢在他前面问道：“你确定你说的那只老鼠就是一个人鱼病毒的感染者吗？”
伯纳指着的那人看起来就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他整个人诡异的发抖，时不时还左右张望，仿佛在害怕什么。
伯纳说他是老鼠，并解释系统对初级变异者有着特殊的识别方式，但是当他们感染至高等级，就没有办法识别了。
“当然，就像你，身上还有很重的腥味。”
伯纳一边回答，一边低头看向托尼的手。
托尼下意识的握住自己的手——
回溯时间对他自己并没有用，只是改变了他所处的状态，他身上受的伤是伯纳处理的，至于如何没要他的命，伯纳没有解释。
但是伤口可以处理，托尼身上已经开始的变异却是没办法处理。
“没关系的。”
系统非常直男的安慰道，“等你抽出人鱼卡，你的变异就不再是变异，而是真实了。”
托尼回头瞪他，伯纳一脸无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懒得继续和一个没有情商的系统纠结，托尼转回到下面的那个男人身上，喃喃说道：“我没想到纽约也出现了人鱼病毒，明明上一次的时候，这个病毒还没有出现在纽约，只是在沿海城市蔓延。”
“两种可能，一种是一直以来都不是纽约没有，而是纽约变异的人掩饰了自己而已。”
伯纳说，“第二种可能，是因为你。”
“蝴蝶效应，只是蝴蝶煽动翅膀就会引起一场风暴，你从未来回到现在在不知不觉中也造成了很大的变化，让纽约提前出现了这种病毒，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伯纳说。
托尼脸上多了一丝思考。
“实际上不管是早出现还是晚出现，这种病毒迟早也会找上纽约的。”
伯纳说，“你可以先开一个【时间回溯】，看看他之前都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他的变异状态应该不久，也许能追溯到源头。”
“用得着你教？”
托尼觉得他说得也对，暂时放下了对蝴蝶效应的纠结，对伯纳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向了面前这个男人。
他想到一件事，他现在是个女孩，头发是女孩的头发，身体是……哦，对，身体不是女孩的身体，只是被那个该死的系统缩小了，柔和了面部轮廓，让他看起来像个女孩而已。
他为什么不学习利用自己的身份呢？
托尼很轻易就适应了自己的女性身份，并思考开始如何利用起来。
所以他顶着那张看起来很漂亮又可爱的脸，凑到了被认为是有异常的男人身边：“先生，您怎么了？我看见您一直在发抖，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人会拒绝美丽女士的搭讪……不解风情的系统除外。
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只是个正常人，只见他缓慢的面向托尼，强撑着说：“没事，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发烧……”
再看见那个人正脸的瞬间，托尼的瞳孔猛然缩紧。
那个男人大半张脸上已经出现了鱼鳞化的迹象，只是因为穿着带兜帽的衣服，所以从后面看不见而已。
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变化，只觉得自己是因为发烧所以才不舒服。
然而，托尼这样经历过后面事情的人才知道，这不是什么发烧，而是变异的症状。
他没有想到原来纽约也有这么严重的变异情况，上一次他就一点也不知道，这一次如果不是伯纳带着他来，恐怕他也还是不知道。
托尼眼睛一转，装惊讶的说道：“先生，你的脸上出现了很多鳞片？您是病了吗？需要去医院吗？”
那个人立刻慌了起来，他连忙拉低自己的兜帽，一边说着：“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就是点小问题。”
说完，他就快步向后退，然后在托尼再次叫住他之前飞快的跑了。
伯纳跟了上来，站在托尼身后，托尼回头瞥了他一眼：“不用技能我都已经知道了，他不是无意中被感染的，应该知道自己变异是因为什么。”
伯纳点点头：“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变异会这么快，要不然他不会面对你，让你看见他脸上的鳞片。”
托尼点了点头：“不出意外，他出门前脸上应该是没有鳞片的……该死，如果不是你不让我带着装甲，现在我就可以指挥j把这个人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了。”
“这是一个价值1000英雄积分的任务，你必须得用着我给你的身份完成任务才算是完成任务。”
他的系统一脸油盐不进的说。
这个系统在某些时刻会表现的聪明，某些时候又固执古板到让托尼怀疑他的制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老古董。
托尼瞪着他，半天眼睛一转，忽然笑了：“那我穿着你给的衣服，用着我的能力算不算是违规呢？”
伯纳疑惑，接着眼睁睁的看着托尼从旁边人身上摸走了一个手机。
伯纳：“……”
托尼耸肩：“放心，钱后面我会还给他的，现在给你看看钢铁侠的能力。”
说着，他打开了手机，一顿操后，手机上出现了一个定位系统。
上面有一个闪着红点的标志，应当是某个被托尼定位的人。
“哦，我刚才一不小心甩了一个定位器在那个人身上。”
托尼假装轻描淡写的说道，“忘了和你说了，你虽然你不许我穿着盔甲，可是实在是抱歉呢，钢铁侠之所以会成为钢铁侠，可不是靠着盔甲——”
他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脑子，眉眼都弯了下来：“——而是靠着这个世界最独一无二脑子。”
他可是能够在山洞里徒手造盔甲的人呢，就算不许他使用战甲，所有的机械只要过了他的手都会变成他可靠的伙伴。
伯纳抬头看着托尼，这时候托尼看着可真是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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