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换装
托尼得意洋洋，伯纳情商再低也不可能这时候去故意打击他。
所以他任由托尼得意洋洋的拿着手机定位刚才那个人的位置，一边跟在托尼身后走。
到了办正事的时候，托尼的表情就正经了许多。
他们追着目标对象一路进了一间并不那么正规的酒吧。
这种时候，为什么一个感染了病毒的人会往着酒吧去呢？
托尼微微皱起眉头，上一次他们对病毒还处于调查阶段，对许多特性了解不多，也不知道它的源头究竟是什么。
但是一些比较基本的信息托尼还是知道的，比如说他就知道这种病毒传染性很强，但是传染方式似乎很特殊，并不由血液或者接触传播。
具体的传播方式托尼还没有找到，包括他自己被感染都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进行的。
托尼看着那人一路进了酒吧，刚准备跟上去，回头又想到他身上的衣服一点也不符合酒吧的气氛。
时间旅行者的袍子，外加他现在的身高，让他看上去就和玩cosplay的中学生一样——也许会被人认为比中学生还要小，毕竟美国的很多中学生看着就和成年人差不多了，相反155的他就有些过于显小了。
都怪这个该死的系统。
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
托尼咬牙，上下看着伯纳，犹豫了一会后问道：“我非要穿着这身衣服去进行任务吗？可以做点伪装吗？”
“比如说？”
伯纳反问。
“比如说我可以现在去换点更像成年人的衣服吗？”
“这没有问题。”
伯纳明白他的意思，正经的说道，“你必须以这个身份进行任务，但是我们是有伪装外观可以进行使用的。”
“外观？”
“就是从根本上来说你是【时间旅行者】，但是在外人看起来，你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伯纳说，“换句话来说，我可以给你一件伪装的衣服，但是……”
“但是什么？”
托尼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见他的系统用冰冷而残酷的声音说道：“但是不免费。”
“……”托尼冷静的说，“为此我需要支付什么样的价格？”
他就知道，他不该相信他的系统会这么好心的给他免费的好处。
“5个英雄积分每小时。”
伯纳冷静的说。
托尼倒抽一口凉气，这位全美最有钱的超级英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5块钱（5积分），而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但是事实上就是这样，无论在现实世界里他多么有钱，在伯纳那里他都处于一分没有的状态。
伯纳又补充了一句：“为优惠，我可以让你贷款，第一次免息。”
托尼瞪他，于是伯纳又说：“你可以考虑一下。”
托尼闭上眼睛，深吸两口气，缓和了一下心情：“我有那些……外观可以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外观，伯纳的眼睛仿佛一瞬间亮了起来——虽然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波动，但是他向托尼展示他那些衣服的动确实快了许多。
紧接着，托尼就看见一排一排的衣服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托尼从来没有想到女性的衣服种类居然会这么多，一时间看得真是眼花缭乱。
然后他问出了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为什么外观也只有女性服装？”
伯纳保持一种诡异的沉默，良久之后才说：“这就要从我把性别设置错误开始说起了。”
托尼：“……所以性别设置错误，连同衣服性别也固定了，那如果有女性需要伪装男性的剧本呢？那你不提供男性服装？”
伯纳：“……如果你坚持要问这些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我就只好说，我得免去你首次使用无利息的优惠了。”
“实际上，既然我已经贷款了，我就不在乎有没有利息。”
托尼微笑着看着他。
伯纳回看他，就在托尼觉得这场语言交锋是他赢了的瞬间，只见他的系统眼疾手快，飞快的给他选择了一个粉红色的直男公主裙。
“已选定外观，请立刻更换外观。”
伯纳这么说完，托尼身上穿着的长袍就变了，变成了粉红色的直男裙子。
“……”托尼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居然颇为冷静的说，“我还没挑选衣服。”
“不，你已经挑选了。”
伯纳看着托尼身上穿的衣服居然难得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在我这里，你已经挑选完了。”
不要得罪系统，他满眼都写着小里小气。
“那我不穿了。”
托尼回答。
“不行，按照要求，宿主选定外观后，必须穿戴完支付时间。”
伯纳说，“你已经支付了5个英雄积分，我劝你不要浪费。”
“什么上面要求的？”
托尼抬起眼反问道。
“……系统使用守则。”
伯纳停顿了一会后才回答。
“哦。”
托尼冷笑一声，穿上了衣服，“既然有守则要求，那我先穿着，但是回去后，我可要看看你这本《系统使用守则》……你最好不要是瞎编的，以后咱们每一个操都要按要求来哦。”
伯纳：“……”
托尼没说，但是他就大方了？
就看谁先不做人咯？
*
酒吧里，刚刚被盯上的男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去。
一不小心，他戴着的兜帽被人扯了下来。
这一下子他脸上那比托尼之前见到的还要密集的鳞片就出现在了灯光下。
不过奇怪的是，扯掉他兜帽的人看见了他脸上怪异的鳞片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反而在眼中露出一丝诡异的怜悯。
又是一个【人鱼】中毒者。
最近一款名为【人鱼】的新型毒/品在全纽约地下场流行，这种毒/品据说能让人感觉到如同溺水一般快感，但是本身毒性并不算大，成瘾性也很低，所以在年轻人之间非常流行。
唯一就是吸食这种毒/品的人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异变——那就是在脸上长出如同鱼鳞一般鳞片。
这个异变在很多吸食过【人鱼】的人身上都出现了，但是他们没人敢说出去。
因为有人告诉他们，这样的变异是可以逆转的，但是一旦他们自己说出去了他们就会变成异类。
信仰者才能永垂不朽，而异端是会被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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