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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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一进入这个酒吧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这些看着他的目光，太过恶意。
不管是为钢铁侠还是为托尼史塔克，托尼都面对过太多人的恶意，所以他对这种样的目光格外的敏感。
他好像还没做什么吧？这样看着一个普通弱小的女孩子，好像不太礼貌吧？
托尼脑子里这样想着，突然，伯纳从背后搂住了他。
正要问他想要做什么，就听见伯纳压在他的耳朵边低声对他说：“别动。”
托尼不是傻子，这样子一看自然知道是伯纳发现了什么，于是假装乖巧的缩了缩身体，仿佛躲进男朋友怀里的小女孩一样。
配上那一身直男审美的粉色裙子，那简直就是一点漏洞都没有。
“刚才那个男人呢？”
伯纳的声音变得含糊起来，他一手搂住托尼，一手随意拉住面前的一个男人，大声的喊叫着，“刚才那个进来的男人呢？藏那去了，敢调戏我的女朋友，他不想活了？”
他表现得就像是个醉醺醺的酒鬼，一点也看不出在托尼面前那面无表情的样子。
托尼来不及抬起头瞪他，就被伯纳压着脑袋埋进了系统那触碰起来才知道一点也不单薄的胸肌上。
别说，他的系统有着和真人并无差别的身体，甚至于靠在他的身上，托尼都可以听见他胸口跳动的心脏声。
不知道是模拟出来的还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是真的为一个电子产物，他做的也太真了吧。
托尼下意识想到，一想完，他的思维立刻又转回到刚才伯纳的胡说八道上了。
很显然，伯纳只是想给他们进来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但是借着托尼刚才和那个男人搭话的事情，装成一个无理取闹的霸道男朋友这也太……
……不知道该怎么骂了吧？
且不说托尼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就算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啊，应该说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这个奴隶肯定不是托尼。
所以突然来这么一句有点太尴尬了吧？
不过即使心里再不满托尼也不可能满世界的喊“我们才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呢”之类的话，毕竟他又不傻。
伯纳急中生智来了这么一句，必定是察觉到了这里的危险，比如说……
托尼瞳孔一缩，猛然之间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他们追着的那个人来到这里，而伯纳认为他们只有伪装才会是安全的，这两个迹象都表明了同一个信息——这里很有可能和人鱼病毒有关。
果然，在伯纳喊完那一句以后，周围人的目光虽然依旧不友好，但是他们的表情却是放松了不少。
这给了托尼第二个信号——这里的人并不具备有特工或者特殊从业人员的警惕性，不然不会如此轻易的相信一句话。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
“先生，我们这里并没有你说的那个人。”
被伯纳揪住脖子的人好脾气的说，“我想你是看错了。”
“胡说，我亲眼看见他走进来的。”
伯纳满口胡言的说，“他敢趁着我不在就在路上勾搭我的女朋友，就不要怕被我找上门。”
他的那双浅红色眼睛此刻锐利十足，一点没有冰冷的机械感，托尼看着了都差点以为他见到的那个系统伯纳是他的错觉。
这时候伯纳低下头，状似不经意的看了托尼一眼。
托尼会意，立刻开口说：“算了，你不要闹了。”
他扯着伯纳的衣服，本来以为装起来很艰难没想到居然还挺容易的。
他还顺便装很抱歉的对着被伯纳拉扯的人说：“不好意思，他刚才喝了点酒，所以脑子有点不清楚，我马上带他走。”
说完，托尼就扯着伯纳往外边走，一边走，伯纳还一边不甘心似的对着酒吧里的人大喊“让他别怂”之类的“胡话”，一直到走出去才消停下来。
稍微走远一点后，伯纳才在托尼耳边说道：“那里面刚才全都是鱼腥味。”
果然，和托尼猜想的一模一样，不出意外，那里就算不是纽约人鱼的聚集地，也和人鱼并不有脱不开的关系。
他没回答伯纳，于是伯纳接着说：“我观察过了，那个地方，有一半的人是初级感染者，剩下一半的人身上没有味道不知道是初级感染者还是重度感染者，如果是重度感染者，他们可能会非常危险。”
托尼点了点头，这也应该就是伯纳为什么会突然选择从里面离开的原因。
他瞥了一眼伯纳：“没想到你还会配合我的任务，我以为你就会在旁边看。”
“我是你的系统，我随时随地都会在你身边，当然也会辅助你的任务了。”
伯纳说，“你有【时间旅行者】这个身份，我也就可以使用这个身份，只是能力会因为你的能力而受到限制而已。”
“相当于宠物？”
“……也可以这么说。”
伯纳继续说，“如果你选择让我呆在你的脑子里，我就不会对你有这样的帮助。”
呆在脑子里和呆在外边都有其优点和缺点，前者会让伯纳的存在更加隐蔽，不会被其他人察觉，但是会非常吵，伯纳也不能提供信息以外任何其他的帮助。后者伯纳就可以自由的使用身体，并在他判断需要时对托尼进行一定的帮助，但是缺点是，他必须和托尼形影不离的在一起，这也就意味着托尼必须为伯纳的存在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类”就会引起其他的怀疑。
到还算是公平。
托尼这么心里想，突然意识到伯纳现在也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依旧保持抱着他的姿势，这让他们两个人之间看起来非常的暧昧。
他挣扎了一下，想要伯纳松开手，然而伯纳压低了身体，在托尼耳边低声说：“别动，有个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们。”
托尼眼神一凌，怪不得从刚才开始伯纳就一直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声音说话。
“在哪个地方？”
他询问伯纳。
“后方三点钟方向。”
伯纳回答，“应该是个中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