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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门上冒出冷汗,本来三更半夜开棺就足够吓人,还在开棺途中被拉住裤脚。
她惊吓得想要叫出声来,却被捂住了嘴巴。
她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下面拉自己,上面捂嘴巴。关键那冰冷的寒意从皮肤上传来,她一下子把自己吓晕过去了。
只留下两对眼睛惊诧地互相瞅着。诈尸了?他会不会吃了我?李泽心里想着以往听娘亲讲得湘西赶尸,铜尸吃掉赶尸人的恐怖血腥画面,头一歪,也晕倒了。
恰好倒在软绵绵的弹性肉体上,压得伸直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缩动两下。
棺盖无声地慢慢合拢。
听到声音的侍卫们闯进来,就看到两个倒地的身影,如同叠罗汉一般,小孩子压在大人身上。
……
“夫君,你有些表现的过于急切了。”夏君凝坐在小凉亭,剥了一颗新鲜的荔枝,丢到扶苏嘴里。
“正是表现的急切,给他们一个假象。”
“谁忠谁奸谁有私心。长江之水养育了两岸数郡百多万百姓,黄河之水也养育了数郡两岸数百万百姓。长江水清,黄河水浊。用人要看贤与不贤,能与不能,贤能之时便用,家在国前便黜。”
“他们是几朝元老,往时贤能忠于君事,如今我新登大宝,不知可依旧能够事我如故。”
扶苏轻嚼着荔枝,削了一个苹果递到夏君凝手中,微笑着解释道。
他俩如同寻常夫妻,互相投喂着,在轻笑中谈论政务得失。
月光从林稍撒下,慢慢移走。
“该休息了,再有几个时辰又要早朝了。”夏君凝打着哈欠从扶苏腿上站起身来。
他俩依偎在一起,坐到半夜,聊到半夜。实在扛不住了,提议睡觉养神。
她迈着碎步,只觉得腿软筋麻!
坐太久了,有些过于放松了。
在家族里修行,从来不曾这样过。
扶苏扶着她,两人并排缓缓朝卧榻走去。
……
夜已经足够深,月亮也隐在云端,正是黑衣夜行时。
“去看看吧!看看到底真假。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转过身安排。
两个黑衣人干脆应了一声是,便三步两步飞檐走壁而出。
“路你熟悉,你在前面带路。”
“好,跟紧我。”
两人默默无语,只有“踏踏踏”,鞋底踩在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就在此间屋里。”其中一个人说道。
“果然如大人所料,都沉沉睡去了。方便我们行事。”另一个人低声回应。
突然,一声“喵呜”传来,两人惊得慌慌张张。那猫眼神绿油油的,正盯着两人,绿光匆忙诡异。
“去去去。”两人反应过来,轻声驱赶着猫。
那猫毛发炸立,叫声更加急切。
忽然,一曲笛声传来,猫仿佛受到惊吓,直冲赶它的两人扑来。
一嘴咬住一人脖子,嘶出好大一个口子。那人顿时便不行了,他想说话,却只有血沫子往外喷涌。
另外一人见状,赶紧转身欲逃。不料匆忙慌张之间被倒在地上的人绊了一跤,紧跟着被猫咬断脖子。
远处迷糊的侍卫听到声响,赶紧跑来,却见地上躺着四个人。
两个披麻戴孝的叠罗汉,两个黑衣人紧挨着,地上血喷的到处都是。
“快去叫大人,出命案了。”
只听“咚咚咚”,急切的跑路声。
那人抓紧摸摸躺在地上的几人,黑衣人身上就摸出两块碎银,又去摸姜芜。
他心里想着,俊俏小娘子一身孝,撑着昏迷囫囵抹上几把,也是极好的。
只是,手还没伸进峰峦如聚两座山,便被拍开了。
“嘶,真他娘的疼。”他嘟囔着。
见女人依旧躺着,四下也无人。又听到“咔嚓”、“咚咚”、“嘎吱”各种怪异声响,吓得跌了一个倒栽葱,连滚带爬往外面跑去。
“鬼呀,有鬼呀……”鞋子都跑掉了,衣衫也不十分凌乱。
正撞上闻讯上来查看的胥吏。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那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侍卫结结巴巴,勉强站直身子,回应道:“大人,鬼,有…有鬼呀。”
“啪”耳鸣声嗡嗡嗡的,那侍卫挨了一巴掌,慢慢醒神。
只是有一股骚臭味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