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二世皇帝》转载请注明来源:七零文学网70wx.com
他低着头,如同斗败的公鸡,慢吞吞向着扶苏所在位置走来。
扶苏却笑着说:“姑娘,对子也对了,该让我等上楼了吧?”
那经理挺了挺傲人的胸部,挑逗道:“公子是要上二楼还是三楼,亦或者四楼?”
“这还有讲究?”一旁那书生接嘴问道。
“区别自然是有的。一楼是寒门子弟,二楼是世家官宦,三楼嘛就是知名娘子,至于四楼则是花魁娘子。”她抿着嘴说道。
“敢问姑娘住几楼?”扶苏邪魅一笑。
他生来俊美,这一笑惹得这颇有韵味的少妇心肝直跳。
她如实回答:“奴家之前也是四楼娘子,奈何年岁大了,便只能居住三楼了。”
她有些自嘲地笑道,眼角的落寞一闪而逝。
“这么讲来,姑娘也曾是名角,还是这儿的红人。”扶苏不吝夸赞。
“嗨,无非是暮去朝来颜色故的老人罢了。”她回想起过往轻叹。
“姑娘别自弃,我观你也是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的美娇娘。会越来越好的。”扶苏温和宽慰。
“不忆往昔,只争朝夕。公子,请上四楼,飞燕姑娘有请。”
在她感慨时光催人老的时候,有一个二八少女,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她便一并把扶苏、张良和书生叫上四楼与飞燕一聚。
她们这种见惯风雪场的人最大的能力就是眼毒、耳准、嘴甜。只是听声识音,便把对得出彩的几人定位准确。
扶苏回头示意了围拢过来的护卫。
那些人都是有绝技傍身的,看到扶苏斜瞟张良,自然明白皇帝意思。
分出几人把前来消费的官吏,公子摸了个透彻。
一些人还人五人六猜拳喝酒,玩得高雅的在假山溪畔流觞曲水,也有发现皇帝上楼谨小慎微躲避的。
楼道颇宽,那公子与扶苏并排在红娘领路下上楼,张良则有意无意落下半个身位。
“姑娘贵姓?”扶苏声音温润随意问道。
“公子,身处青楼,无名无姓。只换作姜芜。”她略带自嘲地笑道。
“我的错,不该提。”扶苏意识到莽撞赶紧道歉。
“无妨,本就是身处贱籍,看惯听惯了。”她情绪不太高。
快走到三楼时候扶苏多嘴问了一句:“姜芜姑娘,请问你知道这里有个叫做李泽的孩子吗?”
“李泽?”她听到这个名字呆立当场。
扶苏一看有戏,边又补充:“大约三岁了,是个男孩儿。”
他不说还好,一说那叫姜芜的女子“嘤嘤”哭泣。
她捶打着他胸膛,哭骂道:“你个天杀的,每每都拿黑布蒙眼强睡老娘,泽儿才两岁,怎么来的三岁?无情匹夫。不念鱼水之欢,连孩子都不要吗?”
扶苏是目瞪口呆,这一刻,他有种把李姺从棺椁里扒拉出来,鞭尸的冲动。
他娘的,真是不当人子。抛妻弃子,不,这是抛妾弃子。
瞧不上人家,偏偏独霸人家,霸占人家还不让人家知道是谁。
让当舅舅的自己背着一口大锅,该下地狱的狗东西。
这一番变故,直惊的同行两人瞠目结舌,还有这瓜。
原来你是这样的兄台。
那书生还想多看一会儿,张良赶紧拉着他逃也似地上了四楼。
“兄弟,人家家务事,别看,别听,会死人的。”张良紧张巴巴地说道。
“你认识他?”那书生好奇问道。
“见过几面。”张良脸不红心不跳,胡诌。
“敢问兄台如何称呼?”张良顺势问道。
“沛县萧何
。”那书生郑重说道。
“张良。”他也拱手。
两人也不知道飞燕居所,便趴在栏杆眺望三楼。
只见姜芜紧紧抱住扶苏,涕泗横流。
她本是临淄女,也是大家闺秀。
前些年被裹挟着背井离乡,与家人走散,无奈沦落青楼,好在琴棋书画也算精通,在此闯出一些名头,活了下来。
直到遇到他,天杀地,夜夜笙歌,还不许自己抛头露面接客,每日清唱卖画为生,日子过得越来越清苦,每次想要做点出格的赚些赢钱改善生活,那有意接近她的少年公子总会被打断双腿,日子久了,也就没人敢再觊觎自己了。
无奈之下只好做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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