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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空荡荡的，温暖的热气也在慢慢散去。别说，少妇的味道很别致，扶苏还真有点怀念。
“孩子呢？叫他出来见见我。”扶苏找了个椅子坐下。
“奴婢参见陛下。”她许久才反应过来，戚戚然行礼。
“自家人，不用多礼。朕的身份还需保密。”扶苏说到这里略带威严。
“知道了。我这就叫泽儿出来见舅爷。”她也算是在红尘泥淖挣扎了一些年，熟悉一些人情世故。
“哈哈，好好好，好一个舅爷。”扶苏很开心。
那孩子约莫一个两岁大，他一头柔软的黑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是最精致的丝绸。他的小脸蛋白里透红，宛如清晨的桃花，透着天然的娇嫩和纯净，只是看起来格外清瘦。
他走过来的步伐还不够稳健，但眼神却充满了机警和好奇。这是生在青楼的孩子有一种特有的警惕与防范。
尽管他看起来柔弱无比，但他身上却完美融合柔弱和机警。他就像是一只灵动的小鹿，既有着令人怜惜的柔弱，又有着让人惊叹的机警和敏捷。
姜芜把他拉到扶苏面前，让扶苏好细细打量这个孩子。
“你是我父亲吗？”岂料那孩子见扶苏笑得和煦，大胆起来。
可能在他意识里能够对他如此和煦的便是自己的父母吧。
扶苏微微摇头，轻声说道：“虽然不想让你失望，可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我不是你父亲。”
男孩子有些失望，那充满朝气的大眼睛瞬间失神。
他后退了一步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来打我母亲主意的污浊男子。”
仿佛是敬而远之，又仿佛是不屑一顾。
总之，他边说边捂着眼睛后退。
许是觉着扶苏看起来比以往那些臭男人和善，他善意提了一嘴：“我父亲虽然无耻，但是还是不容许任何人染指我母亲。以往有企图，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还请你深思。”
说完，他便迈着小短腿，准备离开。
姜芜却被吓个半死，忙跪在地上叩首。
口里解释道：“都是小妇人教子无方，还望尊上不要责罚孩子，我愿意代子受罚。”
“无妨，不知者无罪！”扶苏依旧温润如玉。
“你们两个收拾收拾，一会儿有人来接。”
扶苏站起身来，跟那小男孩说道：“一会儿见。”
姜芜忙提起裙子，站起来，轻开房门，做出恭敬的姿势。
在扶苏出门口时，她小声提醒道：“陛下，奴婢是卖身入了楼里的。”
扶苏闻言摆摆手，对他来讲小事一桩。
又问道：“飞燕姑娘阁楼怎么走？”
姜芜便准备领路，扶苏却只让她指路。
张良看着门才关上不久就又打开，跟萧何打趣：“兄台有这么快速吗？反正我要更持久。”
萧何是个书生，也颇有家资，这事儿偶尔也办了不少。
自云：“我也不是一时半刻就溃不成军的人。”
俩人虽在打趣，却也目视扶苏。
见他快要上来，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方才对子，公子最佳，我俩特再次等候公子引领入内拜见飞燕姑娘。”
扶苏心里微哂，简直说的屁话，明明就是在吃自己的瓜。
他也不点破，道了谢，便先前一步朝飞凤阁走去。
四楼房屋各不相同，单独成间，各有特色。
有凤凰，有梅兰竹菊，也有飞禽走兽。
扶苏来到凤阁，轻敲三下，口中说道：“书生应邀来访。”
斜卧在床上，横陈玉体上的纱裙半滑，露出洁白的小腿，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带上纱巾，重新端坐起来，示意侍女去开门。
待扶苏三人进来，她便先声夺人，以娇嗔的语气说道。
“三位才子端的是难请啊，奴特意温的茶水都凉了三番了。”
话里话外都是我等你们许久了，你们失礼哟。
有略微不满的意思，又伴着娇滴滴软绵绵的语气，让人挨了批评，偏身受用。
三人又是解释一番，才在姑娘温言温语中，推杯换盏。
姑娘很大胆，上来便问几人对新帝看法。
很明显她在这段时间调查了几人背景。张良是世家，萧何是地方豪强，唯有不显山不露水的扶苏暂时没有查出来。
可是看他们全程一起，应当说差不差，身份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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