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013冬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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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间沉默了。
说实在的，他为高中生的记忆，在进行人格修复的时候，已经有了些许缺失，而在忍界的那几十年里，为了保证日后能够顺利融入忍界的主时间轴，他一直是躲着千手家和宇智波家过的。
过去的父母已经模糊，而在他坐视千手佛间之死时，他就放弃了和佛间之间的父子亲情。
卫宫切嗣在四战中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算不上好，但这种程度的牺牲，可是从根源上放弃了任何一个卫宫切嗣能继续存活于这个世界的可能。
说实在的，瓦间很羡慕卫宫切嗣的女儿。
恶魔克鲁利没对瓦间的感慨多说什么，他挑了挑眉，继续对瓦间解释，“你为跟冬木市圣杯有关系的特殊人员，在接下这次护送任务之后，也就有了插手‘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可能。”
“卫宫切嗣就是希望给自己的那场交易加一个保险
。”
克鲁利说，“埃尔梅罗伊二世拿了他给的起源，修复肯尼斯刻印的进度就从几乎不可能变成了很有可能，所以二世就算不情愿，也接下了拯救伊莉雅的委托，但他只保证解构大圣杯和所谓的‘创造伊莉雅线’。”
“让伊莉雅从五次圣杯战争中生还，就是你要做的事。”
瓦间掐着手指头数了数日子，“第五次圣杯战争是‘世界末日’顺利结束后的事了吧？”
“没错，你得在那之前保证自己有从一群‘玩家’和‘命运’中护住伊莉雅的实力，而且你正好有个可以弯道超车的好机会。”
克鲁利说，“只要你能在那之前拯救忍界，你就可以以英灵的形式降临到冬木市。”
瓦间开始挠头了。
为了保证自己可以顺利拯救忍界，他需要提升实力，于是日积月累的欠下了大笔债务，而想要赚钱还债，他又得先拯救忍界……这是个死循环啊！
“之前你不是说还有个合众国的任务吗？拿钱快吗？任务流程简单吗？”
就在这时，恶魔猛的一脚刹车，“到了，下车再说。”
车停在了苏活区的一家二手书店门口，店门上已经挂了“停止营业”的牌子，但克鲁利随手打了个响指，这扇起码有上百年历史的木门就像安了自动开关一样，应声而开。
瓦间跟着克鲁利走进书店，绕过几层书架，就看到了天使亚茨拉斐尔，以及某倒霉冬木高中生的身体。
瓦间在通过凤凰院博士的实验室穿越到忍界时，就拜托龙门的李小狼组长，用他们李家传自大魔法师库洛.里多的特殊封印术，将自己原来那具糟糕的身体，封进培养箱里保存着。
现在出现在瓦间和克鲁利面前的这具身体却和之前大不一样。
原本符合残酷美学的残肢被机械义肢取代，半边脸颊上被沿着肌肉纹理剖开的缺口，也被一副特制的面罩所遮掩，现在的高中生，看上去像是从某部蒸汽朋克电影中走出来的神秘杀手，十分的炫酷有型。
“冬日战士，听说过吗？”
瓦间点了点头，“合众地区的‘剧情’科普文件里提到过，是著名黑暗组织‘九头蛇’独有的改造人计划，其中包括了人体强化药剂和高功率机械义肢移植……现在这样几乎看不出来任何排异反应，看样子这份改造很适合我的原有身份卡。”
“之前我说的任务，就是去回收被遗落在九头蛇某处基地的四具冬兵遗体，这也是为上次‘内测’收尾的系列任务之一。”
克鲁利说，“但我没想到在合众地区见到了一位……老朋友。”
说到这里时，恶魔含糊了一下，“他直接帮我搞定了，冬日战士的改造技术也被委员会所收录。”
“然后你的这个身份就被某个博士拿去练手了……不光升级了身份卡，还能拿博士给的实验津贴，怎么算都不亏。”
亚茨拉斐尔拿着鸡毛掸子弹了弹高中生肩膀上的灰，“我就帮你答应下来了。”
瓦间伸手摸了摸被冬兵化的高中生，感觉有些微妙，“那钱呢？”
“想什么呢？那是你这期的分期还款。”
克鲁利拍掉了瓦间摸着冬兵高中生的手，“在你把钱还完之前，这张身份卡就放在这里当抵押了。”
“你拿他有什么用？”
瓦间急了，“你又用不上？”
“我可以租出去。”
克鲁利回了一句，“现在合众地区也挺缺人的，这张身份卡能直接让几个后勤人员暂时顶上去当战斗力了。”
“哦，克鲁利说的没错，冬兵在合众地区的适用性还挺广的，当然你要拿回去，我肯定是支持你的。”
天使在后面帮腔，但瓦间和恶魔都觉得他在帮自己，所以他说了等于没说。
“我也可以去合众地区兼职，一个人打两份工！”
“极东更缺人。你要是想快点挣够钱，怎么不去极东找李小狼？”
克鲁利说，“那小子正愁没人使唤。”
瓦间立刻怂了。
“冬兵租借业务能赚多少钱？”
他十分现实的比了个手势，“这个数？”
“这个数，”克鲁利看着瓦间难以置信的眼神，认真的点了点头，“而且短期租赁只有这个数。”
恶魔比了个更小的手势。
在千手瓦间这个号暂时无法继续升级的现在，没办法拿回另一张身份卡的瓦间，除了强行用龙门币和原石开挂提升自己的干员等级外，几乎没有其他可以兼容忍界查克拉体系的变强方法。
但问题是，他现在真的很缺钱。
“别担心，男孩。”
亚茨拉斐尔慈爱的看着把脸皱成十八个褶的缝合尸兄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这里有张名片，你可以看一下。”
瓦间接过天使递出的花里胡哨的宣传册和名片，对方动熟练的让他开始发颤，“亚茨，你能拿多少提成？”
瓦间不是第一次拿到莫名其妙的推销手册了，他在克鲁利那的债务越滚越大，有很大原因就在于这一点。
“三、嘶……一成不到。”
亚茨拉斐尔揉了揉被恶魔撞疼的肩膀，“你现在确实需要一个能打破僵局的办法，这是最快的变现方式，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你知道的，最近委员会打算再设置一个高级资深干员的等级。”
站在天使旁边的克鲁利，若无其事的端起了一杯红酒，“我们很有潜力。”
瓦间也听说了这一点。
如果说他这样的普通干员在档案里是只有三颗星的r级，那么克鲁利和亚茨拉斐尔这种资深干员的档案里，可就有着闪亮亮的五颗星，并且还一定标着ssr。
但为了应对未来的复杂局面，委员会即将设立的高级资深干员级别，可是能在五颗星之外再多加一颗、在ssr之上又特别标注sp的存在。
不提克鲁利和亚茨拉斐尔目前的欧罗拉地区正副组长的身份，要是他们能成为高级资深干员，就和忍界从上忍奋斗成影的顾问长老一样，直接就从委员会下属变成了能和博士们平起平坐的存在。
原本任何干员想要跨越这一点，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特别是对只差临门一脚的克鲁利来说，只要龙门币到位，就能上。
龙门币在超凡世界的适用性良好，逐渐成为了一种特殊的等价交换物，而大部分普通龙门人所用的龙门币，面值可不是元，而是分和角。
毕竟三根金条也不过500龙门币罢了。
可是天灾应对委员会招募干员要花钱，干员工资要付，装备维护费用不菲，消化更多科研成果、神秘侧知识，更是要大把的龙门币去购买各种或珍贵或奇葩的原材料和合成工艺。
对于现在极度缺钱的委员会来说，龙门币买不到一切，但买得到绝大多数稀有物品、以及高级资深干员的晋升资格。
瓦间深深的凝视着亚茨拉斐尔，而天使也深深的看了回来，甚至笑的更加光辉灿烂，克鲁利也拿着红酒开始围着瓦间绕圈。
“好吧，我这就打电话给这个叫……qb的。”
瓦间面对巨额债务的债权人乘以二，屈服了，“我总有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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