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朝着顾惜朝走去的每一步都异常煎熬和别扭。
每走一步都仿佛脚下生风,让桑榆极不适应。
他站到距离顾惜朝五步远的位置定下了步伐,努力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抬头:“这样……可以了吗?”
顾惜朝并没有开口,视线不徐不缓地从头到尾扫视了一番桑榆这一身穿着,果然不出他所料很适合桑榆。
他的眼眸不着痕迹地落在那串珍珠腿链上,最后才伸手掌心朝上,对上桑榆略带羞赧的眼神,默默等待着什么。
桑榆背于身后的左手始终抵着腿链,见顾惜朝抬着手犹豫了片刻后才伸手握了上去。
下一秒,顾惜朝稍稍用力便将桑榆扯到了身前。
黑色的旗袍剪裁是完全按照桑榆的曲线修改的,背部完全镂空,漂亮的蝴蝶骨一览无余。
腰间特意加了点小设计,若隐若现的腰肢在行走之间给人一种魅惑之感。
桑榆被这顾惜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脚步不稳,倒在他怀里。他整个人格外局促,感受到顾惜朝的掌心触碰到后腰的瞬间,他略微颤抖了一下。
桑榆一双眼盈盈望去,泛着水波,亦含着情。
无袖旗袍的设计很好地展现了桑榆白皙的肩头,顾惜朝颔首在上落下一吻。
顾惜朝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透过桑榆胸前的镂空向下望去……
他的眸光陡然变暗,呼吸不自觉加重。
他微微张口轻咬着桑榆的肩头,静默了几秒后才伸手触碰上腿链,轻微向上提着。
桑榆不喜欢这珍珠的质感,蹭在皮肤之上格外怪异,微凉的温度和滑腻的质感在顾惜朝的动作下触碰到大月腿内/////侧,让桑榆下意识“嗯”了一声。
桑榆直到顾惜朝松手才深呼吸了一口气:“顾惜朝,穿都穿了,你别太过分!”
顾惜朝对这声音充耳不闻,他把桑榆单手抱起后轻轻放在床边,而后在他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轻声开口:“绒绒,等我一会儿。你要是不想可以换身衣服睡觉,乖~”
男人很快便进了浴室,淋水声便响起。
桑榆垂眸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打扮,不禁暗骂了一句疯了!
顾惜朝现在在他眼里已经不是直男了,哪有直男爱看男的穿旗袍的?
刚刚他居然任由顾惜朝对自己为所欲为,完全没有反抗的思想,他自己也是疯了!
顾惜朝进浴室前的暗示他都懂……
这件旗袍与其说是旗袍不如说是情///趣服更为合适。
尽管裙长到膝盖弯以下,但开叉的位置堪堪能够遮住腿木艮,布料是丝绸质地,房间内暖光灯的照耀下有这丝绸独特的美。
桑榆自上一世进娱乐圈以来便养成了一个习惯,那便是穿三角裤……
眼下黑色旗袍之下,自然依旧是一条白色布料的三角裤。
但凡顾惜朝想,只要轻轻一掀,便又是一番别样风景。
桑榆呆坐在床沿,脑子非常乱,以至于思考了许久才决定到底要不要脱掉身上的衣物。
等他下定决心脱下之时,顾惜朝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男人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腹肌上依旧挂着些许水珠缓缓滑落,满满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桑榆见顾惜朝正一步步朝他走来,他想后退却发现毫无退路。
男人靠近桑榆的那一刻,浑身依旧带着刚出浴的潮气,足以勾得桑榆心烦意乱,大脑彻底空白。
顾惜朝见桑榆要逃,轻柔地捏上他的脚腕子,用带着薄薄一层茧子的手向下摩挲着,引得桑榆脚背微微弓起,行成一条美丽的弧度。
桑榆紧张地吞咽口水,极小声地喊了他的名字:“顾惜朝!”
顾惜朝抬眸,眼底全是恶意:“嗯?”
桑榆双手撑在床上,脖颈处因旗袍扣子大受束缚,他抬手直接解开了那一字扣,瞬间深凹的锁骨暴露眼底。
他憋红了脸,盯着顾惜朝直勾勾的眼眸,良久才憋出一句:“就……就一次!”
床顶的吊灯落下温柔的光,所有的光线都被顾惜朝遮挡去,桑榆只能看到细微的光影,他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顾惜朝的眼底全是对他的欲///望,桑榆不自觉地忘乎所以。
顾惜朝缓缓骑上床,近乎毫无表情地凑近桑榆耳侧,掌心早已松开了桑榆的脚腕,直直触碰到那腿链,“绒绒,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
桑榆受不住珍珠触碰到的感受,他伸手捉住顾惜朝的指尖,双目敛着水光,“摘了好不好?”
顾惜朝轻轻摇头,“绒绒,这腿链是和衣服连体的。”
桑榆自然是知晓的,毕竟是他自己穿上的。可他没想过这腿链这么刺激!
“顾惜朝!”
眼下即便是桑榆最严厉的语调,在顾惜朝听来都毫无意义。
他故意向上推了下腿链,珍珠滚过肌肤时带出一股子异样的触感,让桑榆的鼻息陡然加重。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桑榆呼出的鼻息全部撒在顾惜朝的鼻尖之上,仿佛鹅毛轻轻刮过留下丝丝痒意。
桑榆忍耐不住,抬腿欲踹向顾惜朝,却意外被对方察觉了意图,“顾惜朝,你能不能别这样!”
顾惜朝扶上桑榆的腿,俯首落下一吻:“绒绒,我怎么了?”
“你平时不这样……”桑榆挪动着甚至企图一点一点逃离,“我害怕!”
顾惜朝轻轻舔了下后槽牙,右手抚上桑榆的脸颊,“绒绒,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今天的你很美。”
桑榆无力反驳着:“我!还不是你让我穿的,我想脱的来着!”
顾惜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眸光深似海,似乎掩藏着一只海底猛兽早已毫无蛰伏之意。
他用壮硕的身躯筑成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将桑榆困在其中。
掌心的温度早已超乎了桑榆的想象,顾惜朝的手掌不知何时穿过旗袍的开叉落在了他的小腹之上,“绒绒,你说我们的孩子多大了?快一个月了吧?”
他的表情格外认真,似在陈述事实一般,抬眸那一瞬又仿佛从桑榆口中得到答案。
桑榆被顾惜朝的反常惹得脑袋发昏,根本反应不过来,“你在说什么?”
顾惜朝眸光闪烁,自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指腹缓缓上移,本就合身的旗袍瞬间紧绷,“没怀吗?我们今晚怀一个怎么样?”
桑榆感受着腿链因衣物的拉扯而滚动着,但无暇顾及这些,听着顾惜朝的荤话忽然来了气性:“你想得美!不可——”
话音未落,桑榆被迫扬起了头,呼吸和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顾惜朝对珍珠的执念近乎疯狂,甚至是残忍。他凭借着手劲儿,硬是将腿链和旗袍分离开来,独自把玩着腿链。
他眼看着桑榆眼角的泪珠在灯光的映衬下落入鬓发,独独留下细微的痕迹。
好美。
他将桑榆抱起,让他轻松地阔坐在自己身上,旗袍下瞬间一览无余。
顾惜朝的指腹勾过白色底///裤的边边,轻扯了一下。
桑榆便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男人抬手揉着桑榆的后颈,笑着开口:“绒绒,当小狗可不好哦!想要给我留吻痕的话,我乐意至极!”
桑榆想坐直身子,但不过须臾便察觉到那珍珠腿链已然置于腿木艮,他想跪起来却被顾惜朝捆着腰动弹不得,眼眸早已因落泪而染上荷色,桑榆开口声,声音都是抖的:“顾惜朝,摘掉好不好?”
顾惜朝不肯配合,转而抬手将桑榆颈间的三枚一字扣一一解开,转而轻轻地吻上他的喉结,但好似在和他捉迷藏一般。
桑榆的身子早已软得不成形,瘫在顾惜朝怀里。身体早已在一点一滴的挑逗之下,欲///念成///疾。
可顾惜朝却总是把玩珍珠但迟迟不进入正戏,桑榆红着眼,哽咽道:“顾惜朝,抱我!”
顾惜朝爱听的就是这一句,既然是桑榆想要,那便怪不得他了。不过今晚自是不会放过桑榆。
桑榆见顾惜朝没反应,趁着腰间的掌心卸了不少劲儿,便跪坐起身准备将腿链摘除,却被顾惜朝指腹惹得软了腰。
他双手撑在顾惜朝胸前,无助地摇着头,”手指——不行!帮我月兑好不好?哥!”
顾惜朝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物服侍着桑榆,“这种时候喊哥,绒绒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他抬手扣上桑榆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早已忍耐多时,从今日见到桑榆穿的那一套新中式旗袍开始便控制不住自己。他立即找朋友拿下同款另一套甚至稍加改动。
穿在桑榆身上的那一瞬堪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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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无力反抗,只能勉强回应着。眼神早已在顾惜朝一次次地进攻下迷离、四散。
珍珠腿链断开的那一瞬,掉落在地面发出源源不断的声音。桑榆的视线涣散,只能看清白色的小珠子掉落又弹起,最终他脖颈后仰不堪重负地倾泻而出,软在顾惜朝怀里喘息着。
顾惜朝站起身将桑榆横抱起,几步来到浴室。
法国高奢酒店,连盥洗盆都自带高级感。
而盥洗台前巨大的镜子清晰度,没有因前不久的洗浴而沾上水汽,几乎可以照出你想看见的所有。
他轻轻把桑榆放在台前,趁着桑榆松懈之余,捏着他的脚腕抬起的瞬间,嵌了进去。
桑榆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惹得泪珠直流,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除了呼吸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几乎□□的后背与顾惜朝的胸膛紧紧相依,心跳声早已失了控。
顾惜朝的手不知何时提起了裙摆将其放在圈着桑榆腰间的手臂之上,转而抬手捏住那轮廓锋利的下颚,怕迫使他抬眸盯着镜中之人。
“你看肚子鼓起来了,是不是像怀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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