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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肚子鼓起来了,是不是像怀了宝宝?”
桑榆眼角的泪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一尘不染的镜面下二人的一举一动都清晰可见。
他也算彻底看清了旗袍的整体样式,此情此景更称得上完完整整的情///趣服。
镜中的他眼尾布满红云,眸光被水雾侵染,泛着些许温热的潮气。
衣领早已因解了扣子而半落肩头,顾惜朝留下的牙印若隐若现。
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小腹下显而易见的轮廓,让桑榆耳廓发着热,他抬眸对上镜中顾惜朝的眼眸,是他从未见过的玉望。
“顾惜朝,我站不住!”
他撑在盥洗台上,指骨蜷缩,白得几近透明,腕关节也逐渐脱力。
顾惜朝的指腹一直勾着白色底裤的边,吻上桑榆的耳垂,轻哄道:“绒绒,放松一点,好不好?小嘴真紧。”
桑榆闭眼嗔怒起来:“顾惜朝,闭嘴!”
顾惜朝轻笑起来:“好!”
法国街头的夜自带浪漫气息,街头艺人所演奏的小提琴的弦音不知何时传入浴室之内。
弦音悠扬婉转,时快时慢,撩拨人心弦。
桑榆眼下根本无心欣赏小提琴曲,他连话都说不清楚,“慢、——点!”
顾惜朝捏着桑榆的下颚,迫使他不得不看向镜中:“绒绒,为什么闭着眼睛啊?是不愿看我吗?”
呼吸颤抖着,就连心跳也早已凌乱不堪,周遭的空气也是不同寻常。
桑榆双眼被泪珠浸染,全然看不清镜中的情况。
他犹如一棵芦苇,在波涛汹涌的海上起起又落落,无处可逃不得不适应着……
顾惜朝这一晚仿佛着了魔,无休止地触碰着桑榆的小腹,他恶劣地嘬着他的耳珠,让桑榆闷在胸腔之中的声音全部抖落而出,且一遍遍地重复着孩子,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桑榆听着耳边无数遍的催眠,竟也自动带入了进去。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时,眸底瞬间清晰,他望向镜中欲念缠身的二人,与顾惜朝对视的那一瞬,低声呵斥了一句:“如若已经怀上了,现在这个情形也该滑胎了。”
顾惜朝捆着桑榆的腰,将其翻了个面,与自己正对着,“我们的孩子自是强健着呢!”
桑榆呼吸急促,本就努力适应着顾惜朝的举动,却又因一波沉重的攻势腰肢酸软向后倒去,好在顾惜朝掌心一直护着他。
他怒目瞪着顾惜朝,嗓子早已微哑:“我……你,这里不舒服!”
顾惜朝低头去吻桑榆的唇,呓语起来:“第一次就是我将你抱回房间。那天你缠着我,犹如下凡的仙子,漂亮、妩媚,勾人心魄。我怕玷污了你,只得亲口帮你……那一晚你哭诉着,每一滴泪都是甜的。
第二次是你醉了酒,那天我也失了魂,再也无法自持。可你除了玉望根本一点都无法回应。甚至不知我是谁。
那天的你和现在的你不同,今天你认得出我。绒绒,是我,是我顾惜朝让你快乐,是吗?”
桑榆第一次短时间内听顾惜朝说这么多话,他仿佛被带入顾惜朝给他描绘的世界里,抛弃了所有顾忌。
他已然没有开口的力气,只得一口咬在顾惜朝的脖颈之上以作泄愤。
顾惜朝得不到回答,径直嵌入得更深几许。
本就破泣的哭音再也无法囚于喉间,瞬间自齿缝溜出,默默盖过了顾惜朝演奏的旋律,环于顾惜朝颈间的手无意识地指尖刮过他的肌肤,留下鲜艳的红痕。
桑榆想要逃离这桎梏,无意间抬手扇了顾惜朝一巴掌,同时开口:“顾惜朝!”
顾惜朝舌尖顶过腮帮,这点力道不痛不痒,堪比调///情。
他啄了一口桑榆的唇,转而握上他的手,对着吹了口气:“手疼不疼?”
桑榆无声地落着泪,舒爽地脚趾蜷缩环在顾惜朝腰间的腿收紧几分,他气顾惜朝这副模样,便顺着他:“顾惜朝,别让我受伤,不然你孩子就没了!!”
蓦然间,所有的话语都化作调味剂,为这场暴风雨带去无尽的欢乐。
镜中漂亮的蝴蝶骨,时静时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白色底//ku的边磨得桑榆腿//木艮不适,桑榆讨好似的捧着顾惜朝的脸索着吻,在欢悦间隙努力拼凑出一句整话,“脱掉好不好,不舒服!”
瞬间衣物撕裂的动静清晰入耳,桑榆全然不敢看地面之上的狼藉画面,似乎看不见便不会有这种画面一般。
顾惜朝理智犹存,看出桑榆坐在盥洗台上的不适,抱着他往床边走去,这短短几步路的过程对桑榆来说犹如重创。
生理性的眼泪无止尽地往下坠着,白皙的足弓蜷成完美的弧线,俨然撑到了极限。
屋内的大灯不知何时被顾惜朝关了去,只剩几盏微弱的台灯。
桑榆本就不清明的视线模糊中看清顾惜朝额角的汗水,他抬手替他擦去。
顾惜朝怕桑榆腰部不适,轻柔将其放在床褥之上时,还刻意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
桑榆感受着后腰被抬起那一瞬仿佛又被腻入几许,身上的快意根本不受控制,便倾泻而出。
他红着眼,见顾惜朝的腹肌上沾上些许,哽咽着:“你就是故意的!”
顾惜朝双手护着桑榆的脑袋,吻过他泪湿都眼眸,调侃起来:“我们绒绒原来是个水娃娃啊~”
桑榆没有任何反驳的能力,任由顾惜朝说着不着边际的荤话。
巨大的落地窗外外是法国与众不同的夜景,高耸的喷泉无止尽地工作着,暖黄的灯带给过每一个路人都镀上一层温暖的气息,时不时有外国友人对着许愿池投送几枚硬币,在喷泉液面荡漾开他独特的浪漫气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攻坚战总算迎来了结尾。
桑榆整个人都犹如刚从浴池中捞出一般,就连指尖都淌着汗。
他的呼吸尚未平稳,身上耷拉着的衣物碎片勉强能看出旗袍的残影,胸腔的一起一伏之下,衣物碎片逐渐滑落,有一种别样的凌乱美。
桑榆盯着顾惜朝一脸舒爽的模样,便莫名气愤,硬生生憋出他能想到的唯一骂人不算脏的词汇:“混账!我都说太深了,你还故意!我,总之没有下一次了!”
顾惜朝前一秒还躺在桑榆身侧,瞬间被骂得又起了兴致,“绒绒,在这种事情上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桑榆见顾惜朝再度撑起身,瞬间跪起欲跑,却奈何双腿根本使不上劲儿,不过一秒钟又被顾惜朝抓回原处。
“顾惜朝!”桑榆回眸用湿漉漉的眼眸盯着,“我不要了!”
顾惜朝双手扶住桑榆的腰肢,故作正经:”绒绒,你不喜欢吗?”
桑榆整个人一凝,下意识抬高脖子用力呼吸着,即便再多次也无法适应这尺寸。
跪着的姿势让他极度不适,指尖抓着枕头,顺应着舒展又蜷缩,手臂上细微的肌肉曲线在此刻清晰的血管跳动看得人直血脉喷张。
屋外夜渐浓,窗帘无力地顺应着晚风吹起而又落下。
繁星高悬,点缀静谧的夜空。
桑榆也不知这一晚到底承受了多少次,他被顾惜朝捞起又狠狠禁锢在怀中。
直到淋完澡被抱出浴室他才勉强睁眼,后背贴于干净的床被之时,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他仿佛置身云端,经历了一顿摧残后,身心乃至眼眸都是虚无的。
他的嗓子是疼的,眼皮也早已哭肿,更遑论这满身的印记。
此刻,他由于被大卸八块后再仔仔细细地缝补起来,没有任何行动力可言。
哪怕是动一动指尖都疲惫不堪。
腿木艮的肌肉甚至还在微微地痉///挛着,连同腰腹处的牙印也一并泛着疼。
桑榆对于穿那一身旗袍务必后悔,不过眼下早已是碎片被扔于垃圾桶内了罢。
他见顾惜朝擦完走出浴室,直接气得合眸闭眼,不愿多看一眼。
顾惜朝自知今晚过分了些,但二人都得了爽,除了桑榆和他闹小脾气无甚不好。
他坐在床沿,轻柔地抚着桑榆的眉眼,“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桑榆越想越气,掀开眼帘那一瞬眼尾满是红晕,“不、渴!”
顾惜朝听着他哑哑的嗓音,起身倒了杯水,扶着他起身喝,转而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桑榆没几秒便喝完了一整杯水,想着身上几乎没什么不爽利的地方便更气了!
他开口:“出去!今晚不想看见你!”
顾惜朝愣了下:“这么晚了,我去哪儿啊?”
桑榆管不了那么多,他笨拙地躺下后被子一盖,“我不管!”
顾惜朝微微叹了口气,今晚也确实是他过分了!他起身拿了房间内另一床被子,准备在椅子上将就一晚。
桑榆见没有开门的动响,勉强翻了个身才注意到顾惜朝那么大一个人竟缩在躺椅里,但他转念一想才不怜悯这罪魁祸首。
他拉上被褥,瞬间抛却脑海中荒唐的念想,被褥闷头一盖,逐渐在羞恼中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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